第 32 部分(1/1)

的纠结情绪。结果,她这么一挠,竟然从床单上抓起了几根非人类的白毛!孔子曰将那些白毛凑到眼见一看,隐约觉得有几分熟悉。

就在这时,船舱门被打开,卫东篱出现在门口。

孔子曰不咸不淡地瞥了卫东篱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装出不屑与他交谈的样子。

诡异的沉默中,卫东篱突然迈开步伐,两三步冲到孔子曰的床边,一把攥住她的衣领,将她从床上扯了起来。

孔子曰扬起拳头,照着卫东篱的脸上招呼去!与此同时,卫东篱低吼一声,狠狠地咬住了孔子曰的唇瓣!孔子曰扬起的拳头,僵硬地停顿在半空中,变成了自由女神像。

卫东篱就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动作粗鲁地撕烂了孔子曰的衣裙,让她跪趴在床上,一把扯住她卷发,直接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咬牙低吼道:“你再敢变成白虎试试?!”惩罚似的撞击,不留任何余地!

孔子曰攥紧手中的白色虎毛,终于明白了卫东篱的愤怒由何而来。想来,一定是昨晚欢爱时,她体力不支昏死了过去。而卫东篱却不曾放开她,一直运动着。结果,她却变成了白虎!不但吓到了在她身上耕耘着的卫东篱,更折磨到了卫东篱的小心肝。

孔子曰扬起唇角,在卫东篱的撞击中,忍不住哈哈大笑。真的,她此刻的心情实在是太璀璨,太闪亮了!尤其是一想到,卫东篱抱着一只白虎欢爱,她……她……她体内的邪恶种子,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嗖嗖地往上长啊!

卫东篱发了狠,将孔子曰的笑声顶得支离破碎。但那笑声,却不似碎裂的玻璃一般刺耳,而似一盘珍珠在冰面上跳跃出清脆的声音,如此欢快,那般缠绵。

欢爱中,孔子曰转过身,在卫东篱的眼前展开手指,将手中攥着的白色虎毛吹向了卫东篱的脸颊。

卫东篱的脸,竟然……红了……

疯狂的欢爱,持续到月挂西梢时,才在气喘吁吁中结束。

卫东篱让人打来热水,然后抱着孔子曰一同沐浴,用手指为她梳理着银白色的卷发。孔子曰软绵绵地窝在卫东篱的胸前,乖巧地如同一只贪睡的猫咪。卫东篱弯起唇角,柔声问:  “饿了吧?”

孔子曰抬起头,瞪了卫东篱一眼,没好气地说:“不饿!我已经成仙了,不知道饿!”

卫东篱低下头,轻吻孔子曰的唇辫,调笑道:“真好。这样能省下不少饭钱。”

孔子曰故意恐吓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是靠吸男人的精元活着的吗?”

卫东篱若有所指道:“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样勾引我。”

孔子曰气结,泼水扬向卫东篱。

卫东篱包紧孔子曰,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说:“真是一只脾气暴躁的白虎。”

孔子曰翻了个白眼,随口道:“既然你这么喜欢白虎,我还是变回去吧。让你‘抱’个够!”

卫东篱低低一笑,说:“你如果还敢在我们欢爱时变成白虎,我就会剃光你身上的毛,然后让你驮着两袋大米到处走!”

孔子曰打了个冷颤,唾骂道:“变态!”

卫东篱提起孔子曰的下巴,让她直视向他的眼睛,非常认真地说:“我很喜欢你这为我定义的这个词儿——变态。”

孔子曰懵了,嘴角抽搐了两下后,瞬间爆发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你知道变态的意思吗?”

卫东篱轻挑眉峰,不答反问:“你说呢?”

孔子曰忍住笑,拍了拍卫东篱的肩膀,“你还真是个人物。”

卫东篱颇感兴趣地问:“你如何看待自己?”

孔子曰想了想,回道:“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看待自己。人不人,虎不虎的。难道说……我这种人,应该归类为变异?”

卫东篱眼波烁烁地盯着孔子曰,“变异和变态,到是挺般配。”

孔子曰被卫东篱电了一下子,心脏直突突。她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自然而然地自述道:  “卫东篱,其实,我并没有骗你。我在由茹美人变成白虎之后,确实……”

“那么血腥的过去,我们不提了。”卫东篱打断了孔子曰的自述。

孔子曰眨了下眼睛,疑惑道:“我知道你很好奇,却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刻意岔开我的自述话题。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我今天想有人与我分享这个秘密。如果你确定不要听,我以后都不会对你说了!”

孔子曰不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几分臭p,几分期许,几分亢奋,几分撒娇,以及几分卖弄的孩子气。那种表情,只有被男人宠爱着的女人,才会演绎得如此明媚动人。

卫东篱看得痴了,醉了,一颗心也变得温暖了。他把玩着孔子曰的小手,用轻佻的语气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激动,说:“说吧,我且洗耳恭听,听听你这个妖孽的故事。”该来的,总会来。即使孔子曰说出什么耸人听闻的话,他也会一概置之不理!孔子曰这个女人,是他的,便永远只能属于他!无论是神,还是鬼,任何人都不可以将她带走!否则,上至天庭,下至地府,他会搅得他们寝食难安、追悔莫及!

孔子曰酝酿了一下感情,开始自述道:“我原本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却被一个炸雷劈死,投胎转世到了这里。也许是投胎的过程出现了意外,我附着到了动物的身上。然后,随着身体被吃,遭遇了一系列的变身。这里面,你‘功不可没’。在我的变身过程中,里里外外被你弄死了好几回!这个过程很惨烈,我就不多讲了。就说,我由茹美人变身为白虎后,又独自在深山老林中生活了五年多。直到你再次出现,霸占了我的山d,抢占了我的床铺,还强行将我收为坐骑。后来,在‘涤仙池’里,因为机缘巧合,我……我误吃了……吃了‘仙丹’,所以……就变成了这副人不人,虎不虎的模样,连自己什么时候会突然变身都不知道。哎……”一想到那颗“仙丹”是“金醉大仙”的脚泥,孔子曰就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第三十八章:绝艳天下独宠你(三)(vip)

卫东篱拍着孔子曰的背,关心地问:“怎么了?”

孔子曰深吸气后,回道:“有点儿恶心。”

卫东篱的眸子闪动了一下,试探道:“莫不是……有了吧?”

孔子曰微愣,忙将头摇成了拨浪鼓状,“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说到最后,她自己也有点儿心慌了。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恐慌地望着卫东篱,紧张兮兮地问,  “你说……不能吧?”

卫东篱在水中攥紧手指,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孔子曰见卫东篱并没有生气,于是大胆地说:“不想。”

卫东篱轻笑着问:“为什么?”

孔子曰见卫东篱的神态轻松,心中竟然觉得有些难过。她微微垂下眼睑,望向水面,却透过水面,看见了卫东篱那攥紧了的拳头!这一眼,让孔子曰原本有些失落的情绪瞬间变得高涨,心里滑过甜滋滋的味道。

卫东篱一直等不到孔子曰的答案,心中不免恼火,瞬间变了脸,一把掐住孔子曰的脖子,低喝道:“说!为什么不想要我的孩子?!”

孔子曰被卫东篱的举动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从水中站起来,却因脖子被掐,而无力站起,只能伸手去抓卫东篱的手臂。

眼见着孔子曰将卫东篱的手臂挠出了数条血痕,卫东篱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仍然掐着孔子曰的脖子不曾私手。

孔子曰无法呼吸,再次感觉到了濒临死亡的恐惧。她望着卫东篱,发现他那双泛着孔雀蓝色的狭长凤眼里,竟然涌动着血红色的幽光!与此同时,他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了一种可以称之为享受的表情!

孔子曰心中大骇,觉得此刻的卫东篱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嗜血魔王,在展开杀戮的时候,竟然是满心欢喜地享受着这个过程!孔子曰吓得手脚冰冷,却在渐渐失去意识的同时,突然迸发出潜在的求生欲望!她发了狠,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卫东篱的s处,然后……狠狠地拧了一下!

卫东篱吃痛,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在神志清醒的同时,那双涌动着血红色幽光的眸子也渐渐恢复了正常。他的眼中划过懊恼的痕迹,却并没有松开掐在孔子曰脖子上的那只手,而是松开了一些力道,让孔子曰可以顺利呼吸。

而孔子曰则是攥紧了卫东篱的s处,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防备地注视着卫东篱,暗道:这厮虽然一直十分残暴,但绝对不会对她下此毒手。刚才那一瞬,他到底怎么了?

二人心思各异,却都不肯先放手,先服软。

孔子曰已经饿了一整天,身体有些吃不消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卫东篱,你他妈地到底怎么了?!你真想掐死我吗?!”

卫东篱的眸子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回了句,“不会再有下次了。”转而,目光一沉,冷声道,“既然你喜欢我,想要留在我的身边,为何不想留下我的孩子?”

孔子曰被卫东篱绕得头晕,一脑袋的脑细胞都恨不得集体自杀。她深吸了两口气后,一字一顿道:“你想让我生下一窝的老虎崽儿吗?!”

卫东篱的身体一僵,缓缓松开了掐在孔子曰脖子的手,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豁然笑道:“一窝老虎惠儿么?很好,也算是家丁兴旺了。”

孔子曰傻了,呆愣愣地望着卫东篱,为啥她觉得,他的笑容那么刺眼咧?真的,她一想到自己会生下一窝老虎崽儿,她就忍不住打冷战。尤其是一想到,那些老虎崽儿张嘴喊她妈妈,要她喂奶的时候,她这颗心啊……就别提多纠结了……老天啊,不待这样耍人玩地!

卫东篱将愁眉苦脸的孔子曰抱出浴桶,擦干净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

孔子曰咬着枕头,真想大哭一场。

卫东篱拉起被子,盖住彼此的身体,然后抱住孔子曰的胺肢,一手抚摸着她的肚子,在她的耳边轻柔低语道:“好了,你别闹脾气了。安心养胎,一切有我。”

孔子曰哽咽道:“好个p!你刚才还想掐死我呢!”

卫东篱抚摸上孔子曰的脖子,扑哧一笑,说:“你不也差点儿掐死‘我’了?”

孔子曰的脸一红,纠正道:“是掐断,不是掐死!”

卫东篱抚摸着孔子曰的脸颊,啧啧道:“最毒妇人心啊。”

孔子曰挑眉道:“依我看,你比毒蝎子还毒着呢。”

卫东篱凝视着孔子曰的眼睛,“哦?原来在你心中,我比毒蝎予还毒。那么,你扪心自问一下,我这只毒蝎子待你如何?”

孔子曰动了动唇,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卫东篱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受伤痕迹,随即自嘲道:“看来,毒蝎子不招人待见呢。”

孔子曰的呼吸一窒,伸手抚摸上卫东篱的唇角,喃喃道:“如果你真心待我,我不会感觉不到。”

卫东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犹如自语般说道:“何谓真心?真心又能交给谁?小白菜,若有一日,我交付你真心,你是否会还以真心?”

孔子曰将头窝在卫东篱的心口,呢喃般唤道:“东篱……”

卫东篱缓缓地睁开眼睛,露出了诡异的微笑。这个笑容里,只有两分的柔情,外加八分的胜利味道。

孔子曰亦悄然弯起了唇角。她的眼中看不见任何的困惑与深情,却有着诡计得逞的骄傲。

两人相互依偎在一起,用手臂环抱着彼此的身体,看起来就如同真心相爱,想要厮守一生的男女。然而,没人知道,他们却在心里算计着这场感情角逐的得与失,弊与利。你可以说,这不是最纯粹的感情,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能值得你用心算计的异性,却也是分量不轻的。

卫东篱想让孔子曰心甘情愿地跟在他的身边,一辈子如影随形。孔子曰想要让为卫东篱觉得她己经动心,会跟在他身边一辈子,不离不弃。

在这场感情的角逐中,每个人都在演戏。他们既想引对方入戏,又不想让自己完全投入其中。他们勾心斗角,他们善于算计,他们谨小慎微,他们自私自利,他们以为感情可以收放自如,他们把感情当成了游戏……

殊不知,戏子之所以多情,是因为他(她)在扮演那个角色的同时,已经入戏。若非相信自己的深情,又怎么会感动别人落泪?谎言说上一千遍,  也会变成誓言。誓言只说一遍,也会变成在心里回放一千遍的谎言。

第三十八章:绝艳天下独宠你(四)(vip)

自从孔子曰怀疑自己有身孕以来,她眼瞧着自己的肚子日益见长,而且越发想吃一些酸辣之物。当经历了大约近二十天的航程后,船只终于靠岸。孔子曰再次惊悚地发现,她那圆滚滚的肚皮就仿佛被扣上了半只皮球,看起来最少得有六七个月的身孕了!

孔子曰拉长了脸,用手戳了戳自己的肚皮,不晓得这肚子里装着的,到底是几只老虎崽儿?她哭丧着脸,开始后怕。老虎的孕期虽说只有一百来天,但以她目前的肚子的增长情况来看,等到六十来天之后,她就得被肚子上的那个球压死!其实,卫东篱已经对孔子曰说过,她的脉象不像是喜脉,可是孔子曰认为卫东篱并非专业大夫,所以只把他的话当了参考。其参考价值定位为百分之零点一。

卫东篱瞧着愁眉苦脸的孔子曰,忍着笑,展开出披风,将她包裹在其中,又动手为她戴上纱帽,这才牵着她的手,走出船舱。

孔子曰有些抗拒,十分不想见人。

卫东篱低下头,在她耳边逗弄道:“子曰放心,无论你生多少只老虎崽儿,我都养得起。”

孔子曰咬牙道:“你真‘体贴’啊!”

卫东篱笑颜如花地调侃道“呵……你终于知道我的好了。”

孔子曰再被卫东篱的笑容晃花了眼睛,晕乎乎地随着他走下了船,坐进了马车里。

赶了三日的路后,终于在天黑时分,来到了睿国都城的城门口。然后,又走了将近三个时辰,这才到达了卫东篱的王府。

再次来到卫东篱的王府,孔子曰的心情还真有些难以形容。想当初,她可是“接连”死在了这里面。可如今,她竟然孕育着卫东篱的种子,挺着大肚子,再次走进了这里。不晓得,这一次她需要面对得又是一个怎样的结局?哎……天意弄人啊啊啊啊……

卫东篱将孔子曰抱下马车,然后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向王府深处。王总管刚准备歇下,便得到通知,说王爷巳经到了王府门口,他忙整理了一下衣袍,火速冲到门口,将腰弯成九十度直角,恭迎卫东篱回府。

王总管虽然错过了卫东篱将孔子曰抱下马车的那一幕,却看见了二人相握的手。他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要知道,王爷向来讨厌与别人身体接触,更别提会与哪个女子牵手同行了。就算是禾盈袖,也不曾被王爷如此恩宠过!看来,此女不简单啊。

孔子曰见卫东篱回府,并没有任何迎接他的排场,不由得有些奇怪,于是探头探脑地眺望着。

卫东篱问:“你看什么?”

孔子曰疑惑道:“你的那些美姬娈童呢?怎么没有列队出来迎接你?”

卫东篱直接回了一个字,“烦。”

孔子曰撇嘴,在心里骂道:你烦?你嫌那些美姬娈童烦,你还一个劲儿地收!你当自己是收藏家呢?鄙视!严重的鄙视!

卫东篱见孔子曰一脸不忿,于是玩笑道:“怎么,你还惦记着我的那些美姬娈童?要不然,我让他们出来,你选两个,留着用?”

孔子曰的眼睛一亮,问:“真的?”

卫东篱眨了一下眼睛,“当然是……假的。”

孔子曰撇嘴,“小气。”

卫东篱好心情地笑道:“小气配小心眼,变态配变种,正合适。”

孔子曰知道卫东篱在骂她小心眼,却无法反驳,只能闭口不语。她觉得,她和卫东篱的对话,越发倾向于幼稚类型,还是少说为妙。

二人携手走入卫东篱所居住的东苑。卫东篱先将孔子曰安置到他隔壁的房间,然后换了身朝服,便进官面圣去也。卫东篱前脚一走,原本静悄悄的王府开始变得热闹起来。那些住在西苑的美姬娈童和住在南苑的门客三千,纷纷得到消息,知道卫东篱已经回到王府,于是他们鱼贯而出,准备献媚一番,为卫东篱摆个接风宴。

一时间,西苑的美姬娈童皆对镜贴花黄,南苑的门客三千忙着整理文章,北苑的奴婢下人们则是在禾盈袖的指挥下,热热闹闹地准备着接风宴。虽然他们明知道,卫东篱进宫后,一定会被皇太后留下吃晚饭,但他们还是翘首以盼,等着他回来。即使无法与卫东篱说上一句话,只要让他看自己一眼,也是好的。

孔子曰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听着外面传来的嘈杂声,不免有些好奇,于是她站起身,走到门口,问萧尹:“外面为什么那么热闹?”

萧尹回道:“回禀孔姑娘,那是下人们在准备接风宴。”

孔子曰了然地点了点头,说:“哦,这样啊。那麻烦你去厨房看看,帮我拿些美食回来呗。”

萧尹一脑门黑线,问:“孔姑娘,你……不等主子回来,一起进餐?”

孔子曰咧嘴一笑,“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再说了,这舟车劳顿的,谁还有体力应付接风宴啊?我又饿又困,吃完了,就睡了。”

萧尹领命,转身离开,心里却暗道:大家都棒着主子,可主子却偏偏捧着这么一位没心没肺的主儿。不过,话说回来,孔姑娘的想法也没有错。舟车劳顿了这么久,谁不想好好休息一下?对于接风宴,还真有些疲于应对。

萧尹摇头笑笑,大步走向厨房,命厨子捡起最可口的美食装进大食盒,然后拎着两个大食盒,步伐沉稳地往回走。

路遇禾盈袖,二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然后擦肩而过。

禾盈袖满心疑惑,不晓得萧尹为什么没有跟随卫东篱一同进宫,却拎着两个大食盒向东苑走。难道说,卫东篱还带了什么人回来不成?尽管禾盈袖满腹狐疑,但她毕竟不是一般女子,不会急于求证什么,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时机成熟,等待着所谓的真相。对于卫东篱,她还是有几分自信的。毕竟,这么多年来,他的身边,只容了她一个女人。

禾盈袖想到卫东篱,只觉得情意缠绵,忍不住想要早早看见那个人。她娉婷而行,来到石桥上,眺望着门口,怀揣着一颗芳心,盼着卫东篱早点儿从宫里回来。琉璃灯盏下,禾盈袖面若凝脂,双眸含情,乍一看,竟如同十七八岁的怀春少女,当真是人面桃花,惹人怜爱。倘若细看,会发现她己经经历了岁月的洗礼,由少女变成了少妇,别有一番成熟韵味,女子风情。岁月对禾盈袖不薄,非但没有在她精美的脸蛋儿上刻画下痕迹,反还为她平添了几抹风韵,更显得她绝代风华。

禾盈袖在卫东篱的王府中,可以说是位金贵的大人物。因为卫东篱对她的重视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王府里的人,都主动视她为王妃,处处以她马首是瞻。说起来,卫东篱与禾盈袖之间的感情,一直颇为复杂。

卫东篱是吃禾盈袖的奶水长大的,对她有着一份极其特殊的感情。然而,这份感情却十分不好定位,让人摸不清卫东篱的想法。卫东篱既不允许禾盈袖嫁人,又从来不曾将她收入房中;他既将整座府邸交由禾盈袖打理,又从来不曾给她一个像样的名分。所以说,整座王府的人,全部巴结着禾盈袖,对她惟命是从。也因此,禾盈袖在这座府邸里的身份,既是无比尊贵的,又是极其尴尬的。

第三十八章:绝艳天下独宠你(五) (vip)

禾盈袖知道自己的青春不再,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继续等下去,所以她准备主动出击,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卫东篱给她一个名分!否则,当她年老色衰,又将何去何从?禾盈袖轻叹一声,在心里默念着卫东篱的名字。

月挂树梢时,卫东篱去而复返。他身穿紫色官袍,脚蹬银色长靴,端得是丰神俊朗,惊为天人。

禾盈袖快步迎了上去,伸手捧住他扯下的披风,双眼含情地望着卫东篱,柔声道:  “王爷,您回来了。”

卫东篱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禾盈袖面染桃花,微微垂下眼睑,说:“府里的人都十分想念王爷,特意为王爷准备了接风宴,想要热闹一番呢。”

卫东篱一边向着东苑走,一边沉声吩咐道:“让大家都撤了吧。”

禾盈袖一愣,忙快步跟了上去,扬起关切的小脸,问:“王爷可是累了?”随即轻咬下唇,颇为自恼道,“都怪盈袖,竟还张罗了半天,也不知道要体谅王爷舟车劳累。”

卫东篱脚步微顿,想了想,说:“本王换件衣服。一会儿便到。

禾盈袖面露欣喜,含羞带怯地欠了欠身,便退下了。

卫东篱快步走回东苑,却见孔子曰的屋子里一片漆黑。显然,她没有等他回来,便私自睡下了。卫东篱有些不悦。推开房门,大步走向孔子曰。

床榻上,孔子曰正骑着被子,撅着性感的p股,挺着圆滚滚的白肚皮,微张着红艳艳的小嘴,睡得香甜。

卫东篱双眼含笑,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孔子曰那圆滚滚的肚子,忍不住开始幻想着,有朝一日。孔子曰为他孕育子嗣时的可爱模样。

无论她为他生出得是一个小娃娃儿,还是几个老虎崽儿,他都会尝试着做一个好爹爹。想到这里,卫东篱的笑颜又扩大了一分,伸手捏住孔子曰的鼻子。坏心眼儿地干扰着她的呼吸。

孔子曰迷迷糊糊地醒来。一把拍掉了卫东篱的爪子。含糊道:“干什么?”

卫东篱将孔子曰从床上拉了起来,说:“吃过了吗?”

孔子曰的身子一歪,又躺回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一蒙。口齿不清地说:“吃了。”身子又自动地往床里面挪了两下,为卫东篱让出睡觉的地方。

卫东篱笑着拍了拍孔子曰那白生生的p股蛋儿,然后扯过另一条薄被,为她盖在身上,这才转身离开,独自去赴宴了。

孔子曰本想继续睡觉,奈何被卫东篱这么一打扰,也失去了睡意。她在床上躺了半天,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还以为,卫东篱会上床来和自己一起睡呢。

孔子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穿上自己的衣裙,拉开房门,问萧尹:“你家主子呢?去哪里了?”

萧尹回道:“主子去赴宴了。”

孔子曰点了点头,然后将门关上,又坐回到床上。是啊,人家卫东篱赶赴家宴,她这个外人,跟着凑什么热闹?还是乖乖地睡觉吧。至于他卫东篱今晚会睡到哪里,抱着哪位美娇娘入睡,都和她孔子曰没有半点儿关系!

古代女人最可悲的是,一旦失身,便失去了自己。她和卫东篱之间,不过就是玩玩而己。卫东篱的脸蛋那么美,皮肤那么滑,四肢那幺柔韧,地啊……一点儿都不亏!想到这里。孔子曰扯掉了身上的衣裙,又重新躺回到了被窝里,翻来覆去地煎熬了一盏茶的功夫,却始终毫无睡意。就在她抓心挠肝的时侯,卫东篱再次推门而入。孔子曰知道卫东篱回来了,心脏跳得有些异常,却仍然紧闭着双眼,装作熟睡的样子。

黑暗中,孔子曰闻到了卫东篱身上的清雅酒香。那味道不浓、不烈,却烧得她面颊发烫。黑暗中,她听见了卫东篱拉开衣带、退下衣袍的声音。那声音悉悉索索,犹如艳鬼,如此撩人,诱得她心跳加快,遐想连篇。

当卫东篱将饱满而柔软的唇瓣贴上她的嘴巴,当卫东篱将口中含热了的桂花佳酿缓缓地引入她的口腔,当卫东篱吸吮着她的唇瓣,纠缠着她的软舌,于她一同分享着口中佳酿时,孔子曰……醉了……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红艳艳的珊瑚,被海水轻轻地簇拥着,逗弄着,轻吻着,眷恋着……她的身体变得十分柔软,随着海水轻轻地摆动,借着这海水地滋润,享受着与海水的恩爱。这一刻,她离不开海水。否则,她会变成一件硬邦邦的工艺品。从此,不再有生命。

卫东篱这片海水,轻咬着孔子曰的下唇,沙哑低语道:“好喝吗?”

孔子曰闭着双眼,既不去看卫东篱此刻的温柔眸子,也不应话,而是放任自己变得柔软,细致地享受着卫东篱带给她的欢愉。

卫东篱勾唇一笑,一边以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一点点儿地撑开孔子曰的身体,进入她的深处,一边以一种十分温和的语调,与她说着话,“酒宴之上,也就这桂花佳酿还算值得一饮。猜想你个酒品不好的东西,定会喜欢,便含了一口回来,喂你。”

孔子曰的睫毛微颤。却一直不曾睁开眼睛。直到卫东篱轻轻地向后退去,她突然发了狠,一口咬在了卫东篱的唇辫上,着他与她一同陷入疯狂!

有些男人,不能看,也不可以看。有些男人,就像摇曳在地府的彼岸花。他们魅惑之极,他们倾国倾城,哪怕只是一记浅笑、一个戏谑的眼神。便足以让成千上万的女人沦陷。

爱上这种男人。很容易。很容易,容易到很多女人都会忽视,彼岸花,只有靠吸食人类的枯骨,吞噬人类的灵魂,才会生长得如此妖艳,如此……勾魂夺魄。

孔子曰不但亲眼看过真正的彼岸花,还亲手折了一只最大最漂亮的花朵,将其揣在怀中。俊其掉入“珠胎池”里,害其陷入轮回之苦……

孔子曰知道自己是个贪心的女人,她贪恋美色,她贪恋美食,她贪恋温暖,她贪恋金银……她贪恋很多东西,所以她越发不敢放任自己的贪恋,怕贪恋会变成一种因果宿命,让她无力偿还。因此。她选择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听……

然而,当彼岸花将柔软的花j缠绕在你的身上,非要勾着你下地狱去,又有谁能逃脱得了呢?

第三十九章:爱若生刺嫉成魔(一)(vip)

大清早,孔子曰从床上爬起来后,便被卫东篱抓到了客厅,按到了椅子上,贡献出一只手腕,请老大夫把脉。

经过老大夫的望闻问切,又经过老大夫数十年的行医经验判断,终于得以确诊孔子曰这是胃胀气!严重的胃胀气!

于是乎,两副药下去,孔子曰一鼓作气,在接连放了无数个闷雷似的臭p后,她那圆滚滚的肚子就如同被扎破了的气球一般,彻底瘪了。这药,还真是立竿见影,分外有效!孔子曰狠狠地嘘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望向窗外的天空,似乎要发什么感慨。

卫东篱抚摸着孔子曰的发丝,问:“你想说什么?”

孔子曰颤了颤嘴唇后,这才挤出两个字,“真臭!”

卫东篱爆笑,前仰后合的瘫软在了椅子上,就如同没有骨头的花儿,格外娇艳。

孔子曰虽然被卫东篱笑得有些尴尬,但仍然十分感动地说:“没想到,我放了这么臭的p,你也会和我一起忍受。”

卫东篱由鼻子里拉出两团棉花,戏谑道:“你可以再放得臭一些,我真的不介意。”

孔子曰瞪大了眼睛,彻底无语了。

卫东篱笑呵呵地站起身,扔掉了手中的两团棉花,抖了抖衣袖,对孔子曰说:“我去宫里一趟。”

孔子曰“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卫东篱却并没有走,而是仍然站在原地,似乎在等什么。

子曰抬头看他一眼,啧啧道:“王爷您这是等着上菜呢?”

卫东篱弯起唇角,“我等着送行呢。”

孔子曰不情愿地站起身,慢吞吞地站到卫东篱的面前。

卫东篱突然伸手将孔子曰抱入怀中,将下巴放到她的颈窝处,用嘴唇摩擦着他的耳朵,沙哑道:“是不是我太宠着你了?让你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才会讨我欢心?”

孔子曰的身体微僵,一边在心里咒骂着卫东篱,一边扬起笑脸,献媚地讨好道:“瞧你说得,你宠着我不好吗?我……我这么喜欢你,你要是不宠着我,我得多伤心啊?”

卫东篱直视着孔子曰的眼睛,仿佛要透视她的灵魂。。

孔子曰告诉自己,自己刚才说得话,就是真心话!所以……所以压根儿就不用心虚!

在二人的较劲儿中,卫东篱忽然一笑,就好似千树万树梨花开,美得格外动人心弦。他抬起手指,轻点了一下孔子曰的唇瓣,柔声道:“算了又信了你两分。”

孔子曰想嘘一口气,却愣是没敢。她盼着卫东篱赶快进宫,但卫东篱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僵持中,孔子曰灵机一动,踮起脚尖,扬起下巴,嘟起嘴巴,吧唧一口,亲在了卫东篱的唇瓣上,朗声道:“东篱,早去早回。”

卫东篱笑得如沐春风,格外舒爽。他轻轻放开了孔子曰,转身向门口走去,却在走到门口处时停下了脚步,望着门外璀璨的朝阳说:“等我回来,带你出去玩。”

孔子曰微愣过后,点了点头。

卫东篱抬腿跨出门槛,迎着朝阳走去,直至消失不见。

孔子曰揉了揉眼睛,总觉得眼前的一切,格外不真实。她甚至开始怀疑,卫东篱是不是已经死了?哦,错错错,她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说,卫东篱的身体是不是易主了?也就是说,他身体里的那个灵魂,是不是换成了另一个人?要不然,她实在难以解释,卫东篱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温柔?要知道,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最怕得不是针锋相对,而是……温柔一刀。这东西,绝对致命啊!

孔子曰心有余悸,失去了游逛王府的兴趣,而是独自坐在铜镜前,一愣神,就是小半天。这期间,她想起了老掌柜留下的那盒子珠宝,当即捶胸顿足、追悔莫及,就怕别人发现了那盒珠宝的所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强行占为己有!人啊,要注意人品,千万不能那样啊!

当卫东篱回来的时候,看见得,就是孔子曰那一脸心痛、十分纠结、百般心痛、千分郁闷的表情。

他一边走向孔子曰,一边问道:“这是怎么了?干嘛紧鼻子、瞪眼睛的?扮鬼吓自己玩呢?”

孔子曰哼哼着说:“我这是在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好让自己不至于被你突然的变脸吓到。”

卫东篱哭笑不得,问:“我有那么吓人吗?”

孔子曰打个哈欠站起身,随口调侃道:“吓人算什么?我看你完全可以吓鬼!”

卫东篱拿起纱帽,分别为自己和孔子曰戴上,然后牵起孔子曰的手,说:“走吧,我带你出去吓吓鬼。”

孔子曰的眼睛一亮,p颠颠地跟在卫东篱的身旁,手牵手地走出了王府,一路往集市上走去。

站在垂柳底下的禾盈袖,她手里端着热腾腾的桂花粥,心却变成了一块块的碎冰。她望着卫东篱和孔子曰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呼吸困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到底看了什么?那个向来厌恶与他人身体接触的冷血男人,竟然牵着一名女子的手!无需语言,无需眼神,她跟在卫东篱身边这么多年,完全能够通过卫东篱的肢体语言,看出他对那名女子有多宠爱!

她以为,卫东篱不懂感情;她以为,卫东篱不会爱上任何人;她以为,卫东篱会一直让她陪在身边;她以为,卫东篱对她是不同的!虽然,卫东篱不曾要她侍寝,但是……自己早已将他当成了自己的男人!她以为,卫东篱天生冷血无情,讨厌与人身体接触,所以,她可以不在乎,她可以守着他。结果呢?她看见了什么?!卫东篱不是无情,而是对她无情啊!禾盈袖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她用颤抖的手端着桂花粥,目光茫然地走向自己的屋子。粘稠的桂花粥流淌到她漂亮的罗裙上,她也浑然不觉。此刻,她只想着要回到屋子去,然后好好儿地想一想,她应该怎么做?既然卫东篱不曾放她离开,又亲手撕裂她的幸福,那么,她就要自己动手,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其实,卫东篱和孔子曰手牵手离开的那一幕,不但被禾盈袖看见,也被很多人看见了。因此,整座王府内开始涌动起一股不寻常的暗流。

至于卫东篱和孔子曰两个人,则是溜溜达达地走在了繁华的街道上,耳朵里听着公子哥儿们吟唱着诗词,鼻子里闻着酒家飘出的食物香气,眼睛里看着琳琅满目的美丽饰品,嘴巴里咬着香甜的特色小吃。

刚开始,孔子曰还有几分矜持,努力装出大家闺秀的样子,目不斜视地跟在卫东篱的身旁,可走着走着,她便原形毕露,开始东摸摸、西看看,俨然化身为现代淘宝女郎,恨不得花最少的钱,淘到最物有所值的宝贝!

卫东篱递给孔子曰一袋散碎的银两,然后淡笑不语地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流连在廉价的小吃和首饰堆里,挑挑拣拣地不亦乐乎。如果有什么那位小贩喊着“便宜卖了!”,她一准儿以万夫不敌之勇冲到那个摊位上,非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被便宜卖了。放眼热闹的集市,就属孔子曰最欢实。尤其是当有人偷了孔子曰的银两后,她所表现出的一系列动作,简直让卫东篱看得目瞪口呆,算是彻底让他见识到了这只白虎的彪悍程度!

第三十九章:爱若生刺嫉成魔(二)(vip)

但是,孔子曰拔腿追在那个小孩的后面,大声骂道:“你跑,你使劲跑!你今天要是让老娘逮住,老娘踏折你的两条腿!”

很显然,白虎的运动细胞,要比人类强悍的多,孔子曰在两个加速后,便将那个小偷擒到在地,然后提起脚,对准腿,狠狠地暴踢了一顿。

那个小偷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求饶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别人抓到小的,都会扬言砍掉小人的手,女侠为啥踢小人的腿啊?”

孔子曰收回脚,说:“你不是用手吃饭的么?我这也是做好事,给你留条生计。”

小偷抱头痛哭,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被孔子曰刺激了神经。

卫东篱宠溺的一笑,样子看起来有几分骄傲。

孔子曰夺回了银两后,心情大舒。将银两往卫东篱的怀里一塞,然后背着手,摇头晃脑地沿着街道看着热闹。

她若是遇见了自己可心的东西,便会用胳膊肘撞撞卫东篱,示意他掏银子付款。若是卫东篱给得银子太大了,孔子曰立刻将银子拿回,放进自己口中,咔吧一口咬下,然后吐出一块儿碎银,扔给那个卖家。

卫东篱再次被孔子曰煞到,暗道:这畜生,还真有一副好牙。

孔子曰则是得意不已,似乎又找到了上辈子的感觉,整张脸都变得璀璨异常,心情闪闪发光。

心情好了,情绪高了,孔子曰又有点找不到北了,眯眼瞧了瞧卫东篱,觉得他不也就是那个一个人嘛,自己怎么就怕他怕得要死?想到这,她抬起手,照着卫东篱的p股就拍了一下,末了还抖着肩膀笑道:“卫东篱,你的p股挺有r啊。”

纱帽下,卫东篱的嘴角抽搐了,衣袖中,他的手指也抖动了一下,最终,他却没有发作,而是轻轻地嗤笑一声,“哦,是吗?”

孔子曰上上下下打量了卫东篱两眼后,呵呵一笑,转身走了。

卫东篱脑门上的青筋蹦跶了两下,越发觉得孔子曰的笑容十分猥亵!再一次,卫东篱深刻地认识到一点,孔子曰这个女人,就属于蹬鼻子上脸型。你对她好一点儿,她立刻就想压倒你。你对她差一点,她马上就想着怎么讨好你。还真是……欺软怕硬的那种人!

但是,当孔子曰不再虚伪的讨好,而是咋咋呼呼地想要欺负人时,却又能从骨子里透出一种放荡不羁的气质,别具诱惑。

卫东篱弯唇笑笑,放任孔子曰偶尔欺负欺负自己,毕竟,想要套住一个人的心,无外乎恩威并施。

孔子曰见卫东篱对自己越发包容,似乎真的转性了,于是更加变得肆无忌惮,拉着卫东篱满街道的疯。

直到天色渐晚,两个人走到河边,着才算消停下来。

孔子曰怀抱着今天买到的各种宝贝。依靠在大树上,美滋滋地笑着。卫东篱将手指向河岸,示意她去看。

孔子曰转过头。但见一条波光粼粼的音色河面上,漂浮着一盏盏漂亮的河灯,宛若女子发髻上的花儿,煞是美丽。而河岸的两边站满了放河灯的人。

孔子曰面上一喜,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卫东篱回道:“今天是六月九日,是睿国的鸳鸯节。很多痴情男女,都会在河灯上写下自己心仪之人的名字,然后将其放入河中。如果这盏河灯能被心仪之人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