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毛笔)(1/1)

熏香袅袅。

她双手俱被千年玄铁制的手拷锁住,手拷附了一层厚实柔软的雪狐皮,防止她挣扎时伤到自己。衣物早已褪下,音鸾被半悬在空中,小腿跪在床榻上,x前shangru微微颤动着,顶端粉neng的rt0u在带着凉意的空气里逐渐变y,引人忍不住去品尝一番。

白衣身影从层叠纱幔外走出,宽大的广袖里不知藏着何物。墨眠走到榻边,微微抖袖取出一只粗大的羊毫笔来,瞧了瞧有些退却的音鸾,弯唇轻笑。他伸手碰了碰左边那漂亮的rt0u,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指往下扣住滑腻柔软的rr0u,慢慢r0ucu0挤捏,另一只手握着毛笔用尖端刺刷右边的茱蒂,音鸾忍不住抿紧了唇瓣,努力忽略rt0u刺痛又瘙痒的快感,不让自己呼出声音。

然而身下的xia0x像是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透明的粘ye悄悄溢出。

她sh了。

墨眠俯身t1an了t1an音鸾的唇瓣,声音魅惑,撩人至极。

“隐约兰x,菽发初匀,玉脂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添惆怅,有纤褂一抹,即是红墙。”

yan语浪词说出口对墨眠毫无压力,他愉悦地看着音鸾的肌肤渐渐漫上浅红se,低头咬一口rr0u,“阿音呀…”尾音婉转,惑人心弦。

羊毫毛端已对准音鸾的娇x,沾着滑出来的yye,慢慢的慢慢的,向里边深入。

那羊毫虽细软,但花x太过紧致,紧紧箍着笔身,扎得娇nengxuer0u生疼。粉粉的nengr0u不自觉地收缩着,似乎想要躲避羊毫的磋磨,但却被更多地刺中,疼痛蔓延开来。音鸾皱皱眉,开口想要求他别cha进来了,墨眠却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佯装无辜问道,“阿音不是答应我了吗?”

“我…”音鸾憋屈地咬了咬下嘴唇,只好任他摆弄。毛笔一点深入,内里软r0u被挨着扎磨了个透,音鸾呼x1急促了起来,甚至想夹住双腿不让羊毫进一步入到她x内。仿佛是有一个世纪般长,那笔大半都没入了yda0,越来越多的yet从深处的huaxin涌出,试图润滑内腔好减轻痛感,yye顺着笔杆外流,打sh了墨眠的手指。

“好多水呀。”墨眠湛蓝眼眸里温柔湖水退却,暗se的狂cha0风雨yu来。他握着毛笔的手突然停下来,音鸾心中一紧,方才异样的痛感让她察觉到有什么不太对劲——“啊!”

她忍不住叫出sheny1n,就在刚才那一霎那,墨眠重了力度向内戳去,直直地撞上子g0ng口,有几根羊毫甚至刺入了g0ng颈之内。“终于到这里了呢。”墨眠俯身轻柔地吻住音鸾的唇,手上的动作却粗暴了起来,对准了子g0ng口发起猛烈的攻击,不戳开这张小口誓不摆休。音鸾挣扎起来,墨眠扣住她的后脑吻得越发用力,舌头灵活地在她口腔里掀起风雨,唾ye沿嘴角流出,但也无暇去管。

身下的xia0x收缩得越发厉害,但也无济于事,根本难不住横冲直撞的羊毫。在这样的强烈刺激里,于疼痛之外,她竟感受到别样的快感,那快感不爆发则已,一爆发便蜂拥而至,几乎将她淹没,有着变态的满足。

原本紧闭的小门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戳弄,加上ga0cha0来临,张开了小口正想将yet排出,却被羊毫抓住了机会猛地戳入,粗大的笔头陷入g0ng口,羊毫甚至触到了子g0ng壁。音鸾绷紧了身t,推上了ga0cha0却无法排泄的空虚难耐让她忽视了痛意,满脑子都是排泄的渴望。

‘墨眠,墨眠…’她无助地唤道,望着眼前还在x1shun她唇瓣的罪魁祸首,不甚清晰地道,“我好难受…”

墨眠低笑,放开了她的唇,右手恶劣地将笔旋转,全方位地刺激她的在子g0ng内壁,将尚未从一个ga0cha0里落下的她又送上另一个ga0cha0。“好想看阿音cha0吹呀…我们来试试吧?”

音鸾喘息着,眼角溢出泪花,她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从分辨墨眠的话,只知道那些无法排解的yet被sisi堵在子g0ng里出不去,涨得她难受。“墨眠,墨眠…”她唤着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泫然若泣。

墨眠哑声诱哄,“再忍忍,快了…”

边说着他手上开始快速ch0uchaa起来,退开几分又迅速cha入,用笔进行着g0ng交。那羊毫x1收透了yye快速刮刷着r0ub1的同时激起无数快感,等时机差不多,墨眠唰得拔出sh漉漉的毛笔,便看到紧随而出一gu子透明yet喷s而出,浇在床被和他的衣服上。音鸾只感到大脑里瞬间炸成烟花,她久久陷在ga0cha0里无法自拔。

墨眠将笔放在一边,弯腰吻上她还在颤栗不止的花x,x1shun着花ye。灵巧的舌头细细卷掉每丝yet,不时探入紧窒的xia0xx1内里的花ye,或是用牙齿轻咬那充血胀大的y蒂,刺激地音鸾克制不住y叫。

“似乎冷落了这小珠子啊。”他似乎在自言自语,突然就用嘴包住y蒂又x1又扯,弄得小y蒂肿胀不堪,他却还不满足送了珠子改用手用力捏r0u,b得音鸾声音里都带上了刺激过头的哭腔,“不要了…”

“那可不行哦。”墨眠满意地弹弹y蒂,望向音鸾不复清明的眼眸,微笑道,“我还一次都没有s啊,阿音。”

说着,他用仙术褪下衣物,身下的roubang早已挺立多时。

总觉得我在很温柔地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