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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响起,她已经软得不能再软了,眼珠子都没力气转了,唯一能表达她心情的只有还在流水的小穴。

肉棒还没从里面撤出,被暖融融的水流包裹很是舒服,大手轻柔将她汗湿的鬓发别入耳后,薄唇厮磨着颈后潮湿的皮肤,“还想试什么姿势,我们去假山后面做好不好”

爹爹啊请容我缓缓好吗

爹爹将她沉默当成了默认,托着小肉臀站起,边插边往外走。

如今的季府可不是她走前的季府,人丁不算兴旺,但也不时有下人从院中经过,暴露的可能性非常大。

爹爹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吗突然这么open

他们藏入假山后的凹洞里,他将她放下,肉棒抽出,让她背对着他面向石壁,从后面顶入,“乖乖,扶好了。”

然后就是不容拒绝地狠狠抽插,真是每一下都往死里肏,她手抠着石壁,腿打着颤,心里欲哭无泪,爹爹这是憋得太狠,憋出毛病来了吗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呜”她咬着手臂挡住要溢出口的呻吟,不会这么巧吧,真来人了

“见到夫人了吗”

“没有啊,没看见夫人见院子。”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唔,还好,是大哥。

“啊”又一个深顶,抑制不住的娇吟脱口而出,准备离开的脚步声也停住不动了。

86.叫人想往死里肏

她发出的呼救或者算是邀请,被男人的大手堵进嘴里,但挡不住激烈的撞击声在狭窄的山洞中回响,立体声环绕,她不信他听不见。

“少少爷”一个怯生生的女声蓦地响起。

怎么还有一个人

“你是”

“我是徐雨。”

哦,大哥和亲卿恍然大悟,是徐姨的侄女。

徐雨道:“我我是来老爷这取药的”

大哥沉默一阵,“恐怕要稍晚一些,他现在走不开”

“没没事今天的药还有”

“啊”被顶到花心了

大哥清咳一声,“你身子不好,别站这了,去里面说吧,我见你气色好了许多”

“是是的”

俩人的交谈声渐行渐远,亲卿心里发酸,大哥对谁都这么温柔,真是太讨厌了

“小醋坛子。”

被拆穿心思的亲卿也不恼,“就是醋坛子,不许大哥对别的女人好,也不许爹爹你跟别的女人说话”

“真是好不讲道理”斥责的话却是笑着说出来的,男人动作缓下来,低头含住小巧的耳垂,大手揉捏着软滑的奶子,“不是说长了耳朵和尾巴,给爹爹看看。”

“爹爹看了把持不住,把我肏死了怎么办”

捏着奶子的大手猛然收紧,男人咬牙在她耳边道:“不看今天也要把你肏死,不如早死早超生”

既然注定难逃一死,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爹爹,你先出来。”

爹爹依言抽出,她转身将他眼睛挡住,“你先闭上,不许看”

他将眼睛闭上,“爹爹不看。”

她想了想,还是来个经典造型吧,耳朵和尾巴是不能少的,爹爹一定喜欢,衣服嘛,自然是清纯些的白色兔女郎抹胸,又纯又妖,也是爹爹喜欢的。

片刻,爹爹手中被塞入一根冰凉的链条,他缓缓睁眼,垂眸,攥着链条的手抑制不住颤抖。

小妖精跪坐在他脚边,湿漉漉的大眼望着他,尖尖的小耳朵轻轻抖动,撩得他心也跟着颤动,伸手去触,手中链条牵动脖颈项圈上的小铃铛,发出铃铃的脆响,真是叫人想往死里肏啊

没觉察到危险的小妖径自扬着漂亮的小脸往他大腿上蹭,身后大白尾巴摇啊摇,“爹爹,喜欢吗”

“喜欢。”喜欢到他控制不住心中的魔鬼,这样的她只该让他一人看到一人拥有攥紧锁链一把将她拉起,小脸贴上油光水滑的肉棒,沾上一脸亮晶晶的淫水,“舔”

她被蛊惑了一般迷恋地啜吮这根叫人腿软的大肉棒,浓重的麝香味夹杂着自己淫水的清甜味,羞耻又淫靡。突然被男人一把按住后脑勺,粗长的肉茎整根插入喉咙,难受地几乎窒息,下一秒男人放开,她一口气刚喘匀,又被插得喘不过气,“爹爹,难受”

他眼里没有惯常的怜惜,沉得看不出情绪,“宝宝穿成这样不就想爹爹这样对你”肉棒整根被含住,龟头挤进喉咙不够,他还想将两颗卵蛋也塞进去,“宝宝不喜欢”

喜欢,早就觉得邪魅狂狷什么的很适合你,是你一直非要假正经。

喉咙堵得难受,但自己撩得骚哭着也要受完,尽量放松下颌,收起牙齿,伸出舌头承受他的抽插,灼人的肉棒几乎要把她舌头烫化,吞咽不及的口水从下巴淌到胸前,将白色抹胸晕湿了一大片,大手摸进里面握住摇晃的奶子,“宝宝好好吸,爹爹喂你吃奶。”

嘴里的肉茎鼓鼓跳动,凸起的经络膨胀放大,已经到了爆裂的极限,她双颊收紧,狠狠一吸,岩浆崩裂,瞬间在她嘴里炸开,呛得她眼鼻发酸眼发晕,一阵轻咳。

马上被他搂进怀里,拍着后颈安抚,“先吐出来。”

她却抚着胸口,喉头一滚,咽了下去,“好久都没有吃到了,舍不得。”

短暂的心疼被男人收回,拉起一条玉腿,挺身送入,“以后每天喂你吃。”

小人儿迅速进入状态,随着男人的抽送摇摆,“说好了每天,一天都不能少。”

大哥端着托盘停在爹爹门口,这已经第三天了,爹爹实在唉所以小家伙才这么喜欢爹爹吧。

推门就听得细细的哭声,撩得人心酥骨软,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躁动的欲望。

“阿善”男人低沉的声音亦叫人头皮发麻,他“嗯”了一声,将托盘放在桌上,将饭菜一一摆好。

接着是男人轻轻哄人的声音,用亲卿的话说就是听了会怀孕的那种。他叹了口气,小家伙还说要和他生宝宝,现在恐怕早忘了。

帘幔掀开,爹爹跨下床来,袒露精壮结实的身躯,尤竖起的阴茎还滴着水,随意拿帕子擦了擦,披上一件外褂,“什么时辰了。”

“未时了。”一天又要过去了。

爹爹盛了碗汤,端回床边,挂起纱帘,床上娇滴滴的小美人露出真容,大哥抬眼看去便舍不得挪开了。

“乖,喝点汤。”

“不要。”她噘着嘴别过脸去。

“听话,不吃东西怎么行。”

她摸摸鼓起的小肚子,“已经吃得很饱了。”

虽然与他无关,大哥还是脸一红,他是不是该走了。

哄了半天终于哄得小人儿张嘴,一口汤入喉立刻被她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