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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大哥被她调教的,现在都能主动配合她野合了

这一笑大哥就知道自己会错意了,默默把东西收了回去,被亲卿拦住,“别啊,哥哥都拿出来了,我们就做吧”

而大哥已经系上了裤腰带,默默反省,这一路确实太荒淫无度了些,一到晚上他就在她身体里不想出来,夜夜如此就算了,如今大白天的他竟然也

“我去洗衣服。”他转身走了,留给亲卿一个萧索的背影。

54.河中强暴

这就生气了不过知道他不会走远,便放心大胆脱了衣服,只留肚兜亵裤滑入水中。她刚刚只是想游泳而已,谁知大哥竟脑补了一出大戏。

不远处的老大看着亲卿在水中轻灵自在宛若蛟龙的身姿久久不能回神,仙子入凡尘不过如此,这样的宝贝叫人怎么忍心拒绝,能得她青睐常伴身旁,已是老天赐福,只要她快乐,他做什么都愿意,刚刚小小的不自在瞬间被他抛在脑后。

亲卿畅快地游了一圈,身心舒爽,起身却不见了大哥,正准备上岸,突然从背后伸出一双手紧紧将她箍住,力道大得将她整个人都举了起来

“谁”

这人很高,箍住他的手臂粗壮结实,绝不是大哥

她奋力挣扎,被箍住腰动弹不得,另一只粗糙的大手开始在身上四处游走,落在饱满的胸乳上粗暴揉捏,张嘴欲呼,立刻被堵住了嘴,合齿咬下也没有得到对方丝毫反应,下了狠心用力咬,牙齿发酸满嘴血腥仍然撼动不了男人半分。

她慌了发疯似的拼命踢打,回应她的却是顶在腰后越来越硬的棍子,更糟糕的是,男人没穿衣服,她踢到的地方全是硬得像石头的光裸皮肤

这次是真的遇到麻烦了她不怕被男人占有,女人的贞洁不是只放在阴道里的,她担心的是大哥,他绝不会让她置身危险中,除非他同样处于危险中不得自由。

想到此,她放弃挣扎,松了嘴,在男人掌心轻舔了一下表示顺从,本想趁机回头看一眼,马上被男人察觉,脑袋被掰回来,堵住嘴的手倒是放开了。

“我哥呢我哥在哪”嘴一自由她便急着问。

耳边呼吸灼热,那只大手不满于隔着衣服触碰两团软肉,钻进了里面肉贴肉地感受着柔滑弹润的手感,粗糙的指尖揉搓着粉嫩的乳尖,感觉她充血挺立,高高翘起的阴茎也贴合着她挺翘的肉臀一拱一拱地磨擦。

呼吸声越发粗重,男人似乎根本没听见她的问话。

“告诉我他在哪,我随你处置,绝不反抗。”

这次终于得到回应,“他很好。”

还没来得及听清声音,薄薄的亵裤应声而裂,粗大的阴茎抵在入口,刚察觉到一丝异样的她就被狠狠贯穿下身被劈开一般剧痛,穴口可能被撕裂了。

男人的东西非常大,大到恐怖,生生顶进她体内,整个将她贯穿她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虬结的脉络挤着肉壁兴奋地鼓动。

不想被活活插死,试着深吸一口气放松。而男人再次毫无预兆地一个深顶,变态大的东西整根没入,干涩的甬道被磨到刺痛,顶端几乎要撑破她的子宫脱体而出。

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差点厥过去,她难受地呛咳,带动下体一个紧缩,紧贴着他的坚硬躯体瞬间紧绷,结实的腹肌抽动几下一股岩浆瞬间在她子宫里炸裂,烫得她一阵哆嗦

这人难道是个初哥

射出的东西又多又烫,子宫痉挛不止,随之窜起的酥麻痒意更是迅速蔓延至全身,甬道开始蠕动,分泌出润滑的淫水。她咬着牙,动也不敢动,心想他最好能就此放过她。

然而她想多了,男人粗喘着耸腰复又抽动,那个东西即使萎了还能死死堵住甬道,精液一滴不漏,从子宫漫出润滑了花径,混合着越流越多的淫水,进出变得顺畅。

巨兽在抽动中恢复元气,撑得幽径满满当当,摩擦中产生强大的电流,一时潮鸣电掣,风雨交加,雨势越来越大,来势凶猛,小雀在暴风雨中被击中翅膀,迷失方向,所有挣扎都是徒劳,只能无助地鸣泣

“不要”她不能沉迷她要找大哥

少女柔弱的呻吟更加刺激了身后的男人,那双箍在她腰上的大手几乎要把她掐断,火热的吐息打在她瓷白的脖颈上,黏腻潮湿,侵占味十足,这人就是头危险的野兽,充满了浓重的雄性气息,熏人欲醉。

她想她是旧病复发了,根本抵抗不了这个味道,她咬着舌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以确定男人是个初哥,毫无技巧,凭着一股蛮力横冲直撞,她全身的骨头都被顶散架了,魂也要飞了。缩紧小穴,不能将他挤出去,也要快点将他夹射

男人被夹得承受不住,沉闷的粗喘变成一声声低吼,腰臀越发使劲,硕大的龟头整个顶进子宫,像利剑刺入心窝,次次直插要害。

交合处水花飞溅,脚下的河流亦没有如此湍急。

越来越快的频率让她承认不住一下哭了出来,哭声也被剧烈的撞击颠簸地支离破碎。她头一次因为身体的欲望而羞耻,是的,她很爽,从未被如此野蛮粗鲁地对待,身体里燃起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她心里住着一匹野马,渴望被征服。

“别哭”

隐隐听见两个字,混沌的大脑乍然闪过一道亮光,她猛地回头,却只瞥见一团漆黑毛发就被反应迅速的男人掰了回去。

“你”

身后人动作一僵,不过瞬间,全然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更加迅猛地进攻,大得变态的东西卯着劲要顶穿她的肚皮了一般,她仿佛看见肚子上凸起的轮廓,一下一下

意识渐渐模糊,她成了一颗游荡在火山口的小石头,最终被爆发的岩浆轰成了渣。

55.绝不原谅他

醒来还是马车里,睁眼是大哥的俊脸,在她以为只是做了个梦,身上的酸疼提醒了她,不是梦满腹的委屈终于得以发泄,“那个混蛋是谁”

大哥连忙安抚气到颤抖的亲卿,“别怕,是你三哥。”

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在河边洗衣服,老三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原是他在京城接到消息立即往回赶,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一步,得知他们已经离开又日夜兼程一路追赶。

他们武馆的人出行都会留下标记,他寻着记号总算追上了他们。那时亲卿玩性正浓,他便让老三看顾她,自己去找地晒衣服,走开一会功夫远远就见俩人抱在一起,当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便避开了,谁知过后等到的却是惊慌失措的老三抱着昏迷的亲卿。

再说老三本是觉得自己一身脏乱,亲卿肯定不喜,便将自己脱个精光,下水囫囵洗了一下,然后看见从水里冒出来的亲卿眼珠子都不会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