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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中午他喂了亲卿两次,爹爹只一次,如果不是怕亲卿累了,爹爹恐怕还能坚持许久,还有爹爹比他大。

对大哥的心思一无所知的亲卿说:“不是不喜欢,那就是喜欢啰”

大哥无奈,她说喜欢那就是喜欢吧。

“既然喜欢,那我们什么时候再做一次。”

“爹爹同意,我就同意。”说实话他也学到挺多。

亲卿乐颠颠在他嘴上香了一口,“大哥最最好了”

“对爹爹也是这么说的吧”

这是吃醋了亲卿又送上香吻,“大哥最最最最好了这我可对谁都没说过。”

“小滑头”

“哥哥,我想要我们在这里做吧”

“你”这可是外面,幕天席地,成何体统

“我要嘛大福他们都回家了,没有人的”小手已经摸到了身下,柔软的身子贴合着他磨蹭,四处点火。“等以后家里人多了,就更做不成了。”

“那里会不会不舒服”中午才刚刚被做晕过去。

这家里,老三长得最像爹爹,而大哥则性格最像爹爹,时常他们问出的话,做出的反应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爹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会给她舔一舔,而大哥还不会,大哥偏爱她的小兔子,很喜欢吃。

她不知道的是中午大哥已经给他舔过了,还很沉迷。

“不舒服,要小哥哥。”

大哥还是不放心,“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还是进屋吧。”

“有哥哥就够了”她解开衣衫,使出杀手锏,抓住她的手按在饱满的酥胸上,“这里好痒,哥哥快摸摸”

可堪一握的肉团儿隔着小衣贴合着他的掌心,那痒意也是会传染的,他动了动手指,柔软的乳肉也随之改变了形状,任他揉扁搓圆,为他一手掌控。

男人上了勾,亲卿也没闲着,手伸进男人裤子里,却不去碰挺直的棒身,而是摸向垂坠的精囊,握在手里把玩。

男人沉迷于掌中的软肉,掀开小衣,接受月光洗礼的两只玉兔愈加莹润剔透,嫩的能掐出水来。他未见过别的女子这处,只知道亲卿这两团娇肉长得太合乎他心意,越看越爱,只想时时握在手里,含进嘴里好好把玩,他将头埋进温香软玉中深嗅吮吸,少女小声呜咽,“哥哥,轻点”

他仿若未觉,咬住顶端的樱红狠狠“嘬”了一口,亲卿惊呼,“哥哥,我没奶。”

49.夫人不是喜欢快些吗

“哥哥,我没奶”

大哥身子一僵,整颗头埋进少女胸口半天也没动作。亲卿估计他脸能红到脖子根了,遂摸摸他的头安慰道:“哥哥别急,等我怀宝宝了就有了,到时候肯定让你吃个够”

话刚落音,嘴巴就被堵住了,父子俩都爱用这一招,亲卿也乐得配合,一边热情回应,一边利索地扒他衣服。大哥似乎是认命了,知道不满足她不会罢休,配合她将俩人脱了个精光。

亲卿跨坐在他腿上,扶着大肉棒送进蜜穴,立即被填满的快感绷紧了身子,把一对叫大哥爱不释手的白玉兔送到了他嘴边,他张嘴含住,满口馨香,舌尖勾缠着微硬的乳尖,感觉到怀中娇躯轻轻颤抖,难得想起坏心用牙齿轻轻研磨,果然身下肉棒被咬得更紧。

“哥哥好坏”她报复似的缩紧小穴,想自己动动却觉得这个体位不得劲,入得深力道却不够,她腿不够长,只能依靠大哥的力量,而大哥太温柔,她只觉得越磨越痒,“哥哥痒痒快点”

大哥只好放弃嘴里的甜蜜豆,大手托住她翘臀站了起来。这一下顶得极深,没给她缓和的机会,按着饱满的臀肉再次撞向烧红的肉杵,亲卿的心都被撞到了嗓子眼,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节奏颤声颠簸,“哥哥太深了太快了”

大哥额上青筋浮动,动作只快不慢,“夫人不是喜欢快些吗”

肉棒与媚肉高速摩擦快起火般的灼热感和龟头撞进宫口酥麻到像过电的快感简直能让人丧失理智,他停不下来,她亦成了欲望的奴隶,全心臣服于带给她极乐的男人。

耳边响起嘶哑的哭喊,而男人现在知道了,不能停下来,背部绷紧,腰臀蓄力,他如一只对猎物蓄意已久的野狼,看着终于被自己困住的小羊发动猛攻,一击即中。

小羊失声尖叫,在狼爪下奄奄一息,终于发现这只披着羊皮的狼的真面目。

混合精液与淫水的汁液淋湿了俩人的下半身,还在不断流淌。虽然正值盛夏,大哥也不会叫亲卿碰到那些寒凉的石桌石凳,把她抱在腿上,迅速擦了身上的水渍,裹上衣服,“小心着凉,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亲卿还有些迷糊,看着男人满是迷恋,如小动物般蹭上他的脸,在他脸上亲亲舔舔,可爱极了,男人立刻什么都忘了,一颗心都化成了糖,甜死了。

耳边是男人沉稳的呼吸,后背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一只大手横在胸前,罩着一双白玉兔子护得严实,亲卿动了动,原本堵在身体里的某件东西滑了出去。还未等她完全清醒,那个东西又被塞了回来,耳边传来男人安抚的呢喃,大手在胸前揉了揉后恢复了平静。这一套动作很是流畅,男人甚至还在睡梦中都没睁眼,纯属下意识动作,一股调教成功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她的性福生活正式开启。

牙人如约带人上门,亲卿一看,头一批清一色的萝莉正太,小的六七岁,最大的也才十一二。牙人解释说:这些孩子签的是死契,保证忠心,年纪小听话,想调教才什么样就什么样,近身伺候,放心

亲卿不以为然,她和爹爹哥哥们胡天胡地恨不得时时黏在一起,可不能教坏小朋友。不过她还是挑了几个长得好看机灵的留了下来,反正她家也不缺这几张嘴吃饭。

外院的青壮年交给大哥去看,她不太愿见外人,一是嫌麻烦,二是她这幅容貌太过招摇,自己男人看看就算了,外面男人见了也无福消受,反而图惹是非,她就当做好事了。

一上午也没看上许心的人,大福娘来解决了她的烦恼。

她带来了两个女人,亲卿以为是母女俩,结果是姑侄俩。姑侄俩打扮虽不算富贵,却也朴素大方,特别年长的那位,精神矍铄,眼神清明,颇有几分气度,亲卿顿时心生好感,只是那侄女怯生生地躲在姑妈后面,一副弱不惊风的样子。

听大福娘介绍了一番立马决定把人留下来。

这个徐妈是个有故事的人。她跟大福娘自小一块长大,七岁被自己大哥卖了人,十三岁随主人搬去了外省,后又被贵人看中带去了京城,她虽姿容出众,却身份卑贱,得宠的代价便是永远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贵人作古,她换回自由身,却无处可去。落叶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