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部分(1/1)

功能 和 功能!上的一把铜锁,拉开车门,里面赫然蜷缩着一个身子半l,面色苍白无光却依然秀美绝伦的美人儿。

哈哈,荷花仙子,该下来了。南宫修齐轻轻一拽原本系在旁边扶手上的一个细锁炼,而链子的另一头就系在苑玉荷脖子上的金属项圈上。

这金属项圈通体透亮,光可鉴人,宽度不过两指,紧紧圈住苑玉荷那细滑颀长的脖颈,项圈本身无一丝缝隙,浑然一体,使人不禁惊蔚于它是怎么套上去的。

事实上,这是西门舞月叫军中的高级巧匠特地打造的,金属项圈的材料是由高山矿石中提取,非常坚韧,然后经过巧匠的高超技艺,完美的贴合到苑玉荷的脖颈上,几乎是永久性的,很难再拿下来了,且项圈光滑的表面上还刻着两个字:荷奴。

由于长时间关在地牢里,苑玉荷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阳光了,因此使她全身肌肤比雪还要白上三分,不过与以往相比,光润度明显差了许多,且全身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仿若大病初愈的纤弱女子,哪里还有半点江湖侠女的影子?

除此之外,更大的不同还是苑玉荷的双眸,以往那种清冽明净的眼神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呆滞迷茫,当南宫修齐打开车门时,外面s进来的阳光让她不得不眯起双眼,像受惊似的把身子向里缩了缩,然而脖颈处传来的一股拉力让她又不得不向前趔趄了一下,几乎跪倒。

听到南宫修齐说要她出去,苑玉荷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螓首一阵急摇,嘴里惶然道:不、不……

不下去?难道你想一直待在这马车上啊??南宫修齐大笑道,这个地方可是很不错的哦,好好待着吧。

说罢,南宫修齐强行将苑玉荷拉下,暴露在阳光下的她对周围美丽的湖光山色恍若未睹,只是神色凄凉的被南宫修齐拖拽着向前踉跄而行。

齐儿、齐儿,你在哪呢?宅子里传来柳凤姿的叫唤声。

在这呢,这就过来。一边应着,南宫修齐一边抖了抖手中的锁炼,示意苑玉荷快一点。

然而苑玉荷原本呆滞得没有半点生气的脸却一下变了颜色,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声音,双手抱胸,身子抖得厉害,人也抗拒再向前行走,死死的怔在原地,任南宫修齐如何拖拽也不移动半步,他也不好凭蛮力硬将苑玉荷拽走,于是道:怎么?不喜欢这里?呵呵,那可不行啊,我马上要出远门一趟,你可是要在这里待很久啊,不喜欢也得尝试喜欢……

—。文。—话还没说完,让南宫修齐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苑玉荷忽然扑通一声跪南宫修齐心中不禁又惊又喜,喜的是这个荷花仙子终于向自己屈服了,而惊的是他没料到这么快、这么顺利,自己几乎没费什么力气。这时,他不禁暗暗佩服嫂嫂手段过人,这么快就让清高冷傲的荷花仙子放弃了尊严,屈服下来。

—。人。—其实南宫修齐不知道的是,苑玉荷之所以这么快就屈服,固然是因为柳凤姿这段时间内对她不休不止的折磨,但更重要的是,这段时间来对她暗无天日的关押,南宫修齐却始终未露面的缘故。

—。书。—若南宫修齐和柳凤姿一样,天天出现在苑玉荷面前对她施以刑罚,迫她屈服低头,这反而不易让心志坚强的她垮掉,然而自苑玉荷关到地牢后,南宫修齐便在她面前消失了,本来她以为南宫修齐会很快就玷污她身子,但事实却不是这样,南宫修齐像是把她忘记了似的,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这就好比她已经卯足了力气承受狠狠一击,却发现这一击始终没有来,让她一下处在了茫然无措的境地。

—。屋。—在了他的面前,泣道:求求你别再关我了,我听你的话,永远听你的话……呜呜紧接着就是无边的黑暗,这对心志坚强的人来说或许才是最致命的。在黑暗中,孤独、绝望、恐惧等感觉就如潮水一样一波一波涌向苑玉荷,将她的心防一点一点的吞噬,再配合柳凤姿不断的折磨,终于,苑玉荷垮了,她觉得只要能出地牢,能重见阳光,无论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所以,当苑玉荷听南宫修齐说要继续将她关在这里,而南宫修齐将再度远行时,她一下崩溃了,因为这意味着南宫修齐会像之前那样如扔破布一般将她扔到一边不管不问,自己得继续待在地牢里忍受黑暗的折磨。

苑玉荷忘记了尊严,忘记了羞耻,泪流满面的跪倒在南宫修齐身前哀泣,只求他不再将自己关入那让人窒息、让人绝望的黑暗地牢里。

哦,听我的话?你不是想杀我为你的姐妹报仇吗?南宫修齐慢悠悠的道。

苑玉荷抽泣着摇摇头,呜咽道:不,不想……再也不想了……

那你知道你接下来该做什么吗?南宫修齐冷声道。

苑玉荷一愣,随即醒悟,沉默了一会儿,遂咬唇道:我知道,樱雪怜她现在斯蒙国。

斯蒙国?南宫修齐低语一句,随即面对西方,哈哈大笑道:我要找的人,她就是躲到天边,我也要将她找出来!

笑罢,南宫修齐转身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苑玉荷,微微一笑道:很好,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早这样的话又何必受这些苦呢?

苑玉荷脸色惨白,凄然一笑道:主人说得对,是荷奴愚蠢,也该付出愚蠢的代价。

这时,宅子里又传来柳凤姿的唤声:齐儿,你在干什么呢?快进来啊!

南宫修齐思忖了一下,遂将苑玉荷脖子上系的链子解下来,然后对她努了努嘴道:去,到马车里侯着我。

苑玉荷知道自己不用再被关入地牢了,脸上显出一种如释重负般的轻松,她诺诺的应着,起身返回马车上,南宫修齐也不看她,径直走进宅子。尽管这时他已经解去苑玉荷脖颈上的锁炼,他也不怕苑玉荷趁机逃走,因为她功力已经被封,现在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进了大宅,柳凤姿与王如娇都已各自选好了房间,而西门舞月则由于南宫修齐把她们带出太尉府时并不在府里,所以她不知道大家已经搬到这里来了,不过离别时已留话给她,相信等她办完公事回府发现后便会赶到这里。

南宫修齐见嫂嫂已经选好她的起居之地,便进去看了一看,里面既大又奢华,各种居家用品也应有尽有,而王如娇所选的厢房在她的正对面,房间稍小了点,但亦可以称得上是精致优雅。

嗯,不错!看了她们各自选的房间后,南宫修齐点点头道:那嫂嫂、娇姐,你们就安心在这住下吧,我走啦。对了,舞月她来了,你们就告诉她我希望她也住在这里,毕竟嫁j随j,嫁狗随狗嘛,老住娘家算什么,哈哈……

柳凤姿与王如娇皆大吃一惊,异口同声道:什么?现在就走?

南宫修齐点点头道:嗯,早去早回嘛!对了,苑玉荷那妮子已经软下来了,告诉了我樱雪怜那贱人的下落,所以我要带她一起走,让她带我找出那个贱人。

说完,他上前一步,环住柳凤姿的柔腰,在她那丰软的臀部上轻捏了一下,嘻嘻笑道,这多亏嫂子你了,等我回来定会好好感谢。

柳凤姿娇媚的斜眼道:怎么感谢啊?

南宫修齐嘻嘻一笑,俯身凑在柳凤姿耳边道:当然是用我下边这根大棒子来感谢啦。

柳凤姿粉脸微晕,在南宫修齐腰上暗掐一把,娇嗔道:才不稀罕!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随后来到王如娇身旁,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道:我走啦,等着我回来。

告别两个娇媚人儿,南宫修齐驾着那辆四面封闭,里面坐着苑玉荷的马车直奔服饰店,到了那里,南宫修齐没让她下车,自顾自的走进店里,一口气为她买了好几件衣裳。

随后,南宫修齐便驾车来到他和福生约定的那家客栈,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连夜赶路是不可能的了,于是他就再开一间上等房住了下来。虽然福生对于他带来一个身子半l,姿容绝丽的女子并不感到非常惊诧,毕竟他这个主子风流好色、无女不欢的脾性他是非常清楚的,但心底对他仍旧沉溺女色感到有一丝微微的失望。

小少爷,这位是……福生一边叫店小二端来上好饭菜及洗浴热水,一边问道。南宫修齐得意的笑了笑,说:福生,你知道江湖四大美女吗??

呵呵,小少爷,小的再孤陋寡闻也知道她们啊,当初在京安城我还和四大美女之一的樱花雪伶交过手呢。

呵呵,不错,这事我也还记得。南宫修齐笑道:而这位就是樱花雪伶的好姐妹荷花仙子苑玉荷。

啊?福生吃惊的张大嘴巴,过了半晌才叹道:难怪如此!

由于苑玉荷身子半l,福生也不好多逗留,待店小二将饭菜及热水送上来后,便随他一起退出房间。南宫修齐看着满桌佳肴,对一旁显得局促不安的苑玉荷道:吃吧,吃完了去洗洗澡,然后试试我买给你的衣服。

是,主人。苑玉荷小声应着,遂小心翼翼的坐下,慢慢吃了起来。

很快,苑玉荷便放下碗筷,怯怯道:主人,我吃完了,先去洗澡了。

嗯。南宫修齐悠闲的啜饮着,微微点了点头。

看着苑玉荷走进屏风后面,南宫修齐放下酒杯,定定的若有所思,他觉得苑玉荷不太对劲,总觉得她转变得太快了,对自己实在是过于言听计从,这不符合一般人突然转变时惯有的心理过程。

对南宫修齐来说,有相当多的女子都对他由原本的仇恨变成了温顺,就比如西门舞月,刚开始是兵戎相见,现在对他却是温顺有加,但这有一个过程的,然而眼前这个荷花仙子却没有这个过程,说屈服就一下屈服了,屈服得过于彻底,就像他根本没要求苑玉荷对自己该用怎样的称呼,她却主动叫自己主人,称自己为荷奴,而且说的相当自然,没有屈辱的愤懑感。

难道她想和樱雪怜那贱人一样,先假意屈服我,让我放松大意,然后趁机逃脱?南宫修齐心道,随即暗笑一声,哼,我倒想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南宫修齐如此推断着,事实上是他自己多虑了。其实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有的人性坚如铁,能承受的压力虽然很强,但也有崩溃的时候,而一旦崩溃,那就是彻底沦陷;有的则脆弱得多,不需多大压力便屈从了,但之后亦时不时会冒出反抗的举动,而苑玉荷无疑就属于前一种。

此刻南宫修齐心中疑虑顿起,而浴桶里的苑玉荷也同样是心惊不定,她没想到南宫修齐会这样温和的对待她,既不打也不骂,仿佛对待情人一般悉心的照顾着她,又是给她买衣服又是给她叫来好吃的,也知道女人爱洁,让她洗c换衣。

不过纵然这样,苑玉荷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此刻她已经没有了害怕,更不想退却,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已经屈服了,屈服之后做什么都理所当然,正如自己已经开口叫南宫修齐为主人了,既然是主人,那就有权力叫自己的奴隶做任何事,奴隶也必须听从主人的任何要求,哪怕是最屈辱、最难以忍受的,都要不屈不挠的去完成。

【第十四集】

第七章:恨爱交加

待南宫修齐酒足饭饱,让店小二收拾干净,又沏上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悠闲的品上一口后,苑玉荷才怯生生的从屏风后漫步而出,小声的羞涩道:主人……

南宫修齐只觉眼前一亮,苑玉荷位列江湖四大美女,自身容颜那自是不必说,不过由于长时间关押在地牢里,她的肌肤一直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少了润泽之感,而现在经过热水的浸泡、热气的蒸腾,她全身肌肤顿时焕然一新,发出水润的光泽,尤其是那张迷人的俏脸,散发着一抹淡淡的红晕,显得娇艳异常,宛如盛开的花朵。

与此同时,苑玉荷身上的那套衣衫也很吸引南宫修齐的目光,这身衣衫颇具本地特色。由于镇海城临近大海,靠海捕鱼为生的人众多,这里渔家女的衣着特色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字:薄、紧、短。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适应大海的环境,如果衣服的料子过厚,那就容易吸水,缠裹身体让人不适;紧就是非常贴身,在水中易于游动;短就是尽量减少衣服的布料,让尽量多的肌肤暴露在外,在水中游动时减少阻力。

现在苑玉荷身上的这套衣服是一件无袖短袍,完全具备了薄、紧、短三个特点,并且进行了一定的改良。短袍的质料为真丝,颜色是纯白,短袍的领子是立领,紧贴着环住她的脖颈,衬托得她的颈项如天鹅般修长,短袍轻薄丝滑,犹如一层皮肤紧贴在她的身上,将她那凹凸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

尤其让人眼前一亮的是,短袍胸口的正中处开了一个椭圆形的口子,露出两抹弧形rr,中间还有一道深深的沟壑,此设计实可谓别出心裁。

南宫修齐饶有兴趣的欣赏了好一会儿,然后慢悠悠道:怎么样?主人的眼光还行吧?说实话,这件短袍无论是样式、质料还是剪裁都堪称是上上之选,身为爱美女子的苑玉荷自然是非常喜欢的,不过考虑到暴露程度,她心里还是觉得非常难为情。

嗯……苑玉荷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过来。南宫修齐勾了勾手指。

苑玉荷轻咬红唇,稍稍犹豫了一下便莲步轻移,来到南宫修齐跟前,低垂着螓首,两只手像是不知如何安放似的,时而在胸前交叉着,十根手指绞缠在一起,时而负在后面,时而又绞着衣角,一副心神不宁、忐忑不安的样子。

站好点!南宫修齐忽然一声厉喝。

苑玉荷吓了一跳,身子几乎打了一个哆嗦,随即连忙将身子站直,两手垂在腰侧,仿佛是个被私塾先生罚站的小孩,模样着实可怜。

把手放到背后,胸挺起来。南宫修齐依旧毫不留情的下着命令。

苑玉荷的俏脸上现出羞耻的晕红,但还是乖乖的将手负到后面,努力挺起胸部,不料由于这短袍本来就极为紧窄贴身,她这一挺就立刻感受到胸部的压迫,光滑的真丝面料紧紧绷住她的双r,以至于让她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呵呵,还真够听话,比当初你的樱姐姐还乖。南宫修齐微微一笑道。

苑玉荷虽然心中羞耻渐盛,可见南宫修齐的脸色稍有好转,绷紧的神经不由得放松了一些,但随即南宫修齐的一席话又让她心里的那根弦绷了起来。

原来,当南宫修齐微笑的说完那句话后,立刻就话音一转,冷声道:你是不是也想学习你的樱姐姐,故意装乖卖好,好让我放松警戒,趁机逃脱啊?

不、不是,荷……荷奴不敢……苑玉荷连连摇头否认,一种被冤枉、被委屈的感觉让她双眸顿时闪现泪花。

南宫修齐一眨也不眨的注视着苑玉荷,他说这话就是想观察苑玉荷的反应,他觉得这种突如其来的试探定然会让这妮子露出一些蛛丝马迹,如果确实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样,她多多少少会表现出一点惊慌失措,但现在无论南宫修齐怎么观察,他在苑玉荷的脸上都找不到这样的踪迹,反而从她的双眸里看到幽怨和委屈,这正是被人误解的表现。南宫修齐心下微惑,暗道:难道她是真的屈服了?真的不敢再生出一丝反抗之心了?

嗯,不敢最好,否则……南宫修齐y沉沉的冷哼一句。

闻言,苑玉荷面色一变,她又想到了那黑暗的地牢,那漫无边际的寂静与黑暗让她现在回想起来都会呼吸一窒,全身僵硬发抖。对她来说,这无边的寂寞和黑暗带给她的痛苦远甚于柳凤姿对她r体所造成的痛苦,她再也不想重新回那种环境,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看着苑玉荷这般模样,南宫修齐甚是满意,他语气再次一转,温和道:当然,如果你真心乖乖的做我的小奴儿的话,我自然不会再让你受半点苦楚的。

谢谢主人,荷奴不会让主人失望的。苑玉荷轻声道。

嗯,很好。南宫修齐点点头,然后努努嘴道,去,把床铺好,主人要休息了。

苑玉荷轻轻应了一声,转身来到床榻边,一边收拾着被褥一边紧张得有些颤抖,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该发生什么事了,南宫修齐口中所说的休息她很明白是怎样一种意思,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要在这张床榻上失去,苑玉荷心中升起一丝命运不由己的悲哀,但同时也有一丝即将解脱的轻松。

很快,苑玉荷便将榻上的锦被铺开,掀起被角,躬身肃立道:主人,床榻收拾好了。

南宫修齐哈哈一笑,信步来到床榻边,双手懒懒|伸道:帮我脱衣!

苑玉荷一怔,略略犹豫了会儿便抬手去解南宫修齐的衣扣,随着他的外袍、腰带、中衣等一件件的褪下,苑玉荷的面颊也越来越红,直到南宫修齐身上仅剩下一件小裤时,她再也脱不下去了,抬起双眸求饶般的看着南宫修齐,其意不言自喻,就是想要他别再为难自己,将自己仅有的一点自尊撕碎。

然而南宫修齐却对苑玉荷这般哀婉的眼神视若无睹,面无表情的道:脱!

苑玉荷浑身一震,她从南宫修齐这冷冷的口气里听出了不容置疑,知道自己再哀求也是无望,于是强忍住内心的羞辱,轻颤着双手伸向他小裤的腰带。

随着腰带的松开,苑玉荷蹲下身去,俏脸转过不敢再看,双手轻拉,小裤被扯了下来,顿时一股强烈的男子气味迎面扑来。这种气味说腥不是太腥,说臭也不是很臭,很怪亦很浓,呛得她秀眉紧皱,连呼吸都为之一窒。

待小裤褪到脚踝处时,南宫修齐抬脚上了床,钻进了被窝,一句话也没说,自顾自的睡起觉来,这下又让苑玉荷意外不已。她本以为接下来南宫修齐又会出什么花招来羞辱自己,没想到他就这么睡了,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连之前预想的那种失身、被夺去处女元红的情况都没发生。

之前南宫修齐百般羞辱苑玉荷,她倍觉难堪心伤,只求这一切快快结束,但现在真的结束了,南宫修齐也不再羞辱她了,她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大感茫然不知所措,这种空虚的惶恐茫然之感尤甚难堪心伤。

事实上,南宫修齐确实没有打算要在今晚夺取苑玉荷的处女元红,反正人在自己手里,谅她c翅也难飞,所以南宫修齐也不急于这一时,加上今天忙碌了一整天,早就想合上眼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明天一早出发去寒河国。

南宫修齐闭上眼睛,随后又睁开,对着桌子上的烛台便挥了一掌,强劲的掌风瞬间便将烛火熄灭,房间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一阵惊叫,正是苑玉荷的声音。

怎么了?南宫修齐连忙起身,伸手一探,捞住苑玉荷的一只玉臂。

我……我怕……黑暗中传来苑玉荷那带着颤抖的声音。

南宫修齐也感觉到苑玉荷的身体在轻颤,于是随手将她拉进了被窝,抱在自己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环住她的柔颈,手指轻轻搅动着她那如丝般的秀发。

此时苑玉荷觉得自己仿佛从地狱一下升到天堂,温暖的被窝让她之前僵硬的身体瞬间得到了放松,而南宫修齐那火热而又宽阔的胸膛又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踏实,使得她对黑暗的恐惧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当南宫修齐挥掌熄灭烛火,使得房间一下陷入黑暗时,苑玉荷便一下回想起在地牢的时候,仿佛觉得自己又陷入了那种环境,黑暗如潮水一样无边无际的将她包围,使她忍不住发出恐惧的尖叫。

南宫修齐是又吃惊又好笑,他没想到身为江湖侠女的苑玉荷居然会像小孩子一样怕黑,这太令他意外了,与此同时他也隐隐明白了为什么苑玉荷会屈服于自己,这和之前将她关在黑暗的地牢里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荷奴。黑暗中,南宫修齐轻唤了一声。

嗯……主、主人……苑玉荷犹豫的应着。

现在还怕吗?

不怕了。

这三个字苑玉荷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但说出来之后连她自己都吃了一惊,事实上她被南宫修齐拉上床后,虽然身体得到了放松,心理得到了满足,但她自己却并没有意识到。现在经过了这番问答她才蓦然察觉,心中很是惶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一个强迫自己、羞辱自己的人产生这么一种如情人般的依恋?

呵呵,不怕那就睡吧。南宫修齐的语气异乎寻常的温柔。

苑玉荷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暖意,迅速流遍全身,身子更加懒洋洋起来,再加上自从落入南宫修齐手里以来,还从未正正经经的在一张软床暖被里睡觉过,所以此刻苑玉荷只觉无比的舒服和放松,且依偎在南宫修齐宽阔火热的怀抱里,更是无比的踏实,于是没一会儿她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待苑玉荷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温暖的阳光从窗格间s入屋里的角度说明此刻已经不是清晨,这让苑玉荷相当惊讶。她没想到自己这一睡就睡了这么长时间,大概足足有六、七个时辰,这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这一觉睡得不仅时间长,质量也很佳,几乎一夜无梦,让睡到自然醒的苑玉荷是精神饱满、神清气爽,浑身上下都觉得蕴藏着一股劲,这种感觉她许久不曾有过了。醒啦?一个不热不冷的声音飘进了苑玉荷的耳里,循声望去,只见南宫修齐衣着整齐的坐在桌边,跷着二郎腿,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苑玉荷面一红,连忙起身下床,一边理着稍显蓬松散乱的秀发,一边不好意思的道:一时睡过了头,请、请主……主人莫怪……

南宫修齐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踱步到苑玉荷跟前,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然后道:没关系,这些天你也受了不少苦,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听到这般温情体贴的话语,苑玉荷只觉心一酸,一直累积在心头的委屈蓦然散开,濡湿了她的眼眶,而就在这时,南宫修齐忽然低下头去,嘴唇准确的印在了她的红唇上。

苑玉荷完全没想到南宫修齐会吻自己,一下子愣住了,她芳心剧震,一双美眸睁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修齐,却见他那双深沉的眼睛也正看着自己。两对眼睛彼此离得是那么近,以至于很快苑玉荷便觉得有些发晕,在和南宫修齐的对视中败下阵来,羞涩却又带着一丝隐隐的喜悦闭上了双眸。

这是苑玉荷的初吻。对女子来说,初吻的意义一般都是非常重大的,心理上的感受也远远大于r体的感受,正所谓女人如果和一个极为讨厌的男人行夫妻之事,尽管心里有千般不愿,身体却可能出现强烈的愉悦反应,甚至高c,但如果是和一个讨厌的男人接吻的话,那有的就只有恶心了。

然而此刻苑玉荷却是半点恶心感也没有,反而还相当陶醉,她的小舌起先还有点羞涩,左右躲避着南宫修齐粗糙大舌的吸咂,但在他的持续追逐下小舌还是沦陷了,被大舌绞缠住,交换着彼此的唾y。

就在苑玉荷感到有些沉醉的时候,她却被南宫修齐一把推开,踉跄的倒退了好几步,一脸愕然不解的看着他。

快去洗漱换衣,吃过饭我们就要出发了。南宫修齐对苑玉荷的眼神恍若未见,发出冷冷的命令后便回到桌边坐下。

苑玉荷心一凉,一夜的温柔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她幽怨的瞥了一眼南宫修齐,转身去洗漱,而这时脚下却忽然被绊了一下,险些跌倒。

本能的向下一瞥,苑玉荷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原来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赤身l体,那件紧身丝质短袍从身上垂落而下,掉落在脚踩处,刚才就是被它险些绊倒的。

显然,这紧身丝质短袍就是在刚才接吻的时候被南宫修齐脱下的,想到如此紧身的短袍被脱下自己却毫无察觉,可见自己当时是多么的意乱神迷,沉溺其中。想到这里,苑玉荷心里是既羞惭又茫然,暗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梳洗完毕后,苑玉荷准备换上南宫修齐要她穿上的另一套衣衫,这是一套黑色漆皮衣服,表面泛着冷光,还没穿上身就让人感觉到一阵寒意。

生性保守的苑玉荷哪里见过这种质料的衣服?惊讶之下更觉羞涩,因为她知道这种衣服穿上去肯定会让自己的身材曲线被毫无遗漏的勾勒出来。

之前的那件短袍虽然同样紧窄短小,但毕竟还是丝质的,还算得上是正常衣物的范畴,更重要的是,那是穿在室内,只展现在南宫修齐一个人面前,而现在这件穿上去是要出门的。这个时候苑玉荷已经本能的感觉到这次再随南宫修齐出去,他不会再将自己关在密不透风的车厢里,而是像奴婢一样随身伺候在他左右。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换上,时间不早了。南宫修齐催促道。

就这一……一件?苑玉荷怯怯的说,她想在里面贴身穿一件肚兜或抹胸这类的内衫。

南宫修齐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苑玉荷便知道多说无益了,她将这件黑色皮衣抖开,发现是一套紧身连体皮裙,样式非常简单,直筒式的,上下宽、中间窄,直接从头上套穿。

皮裙非常紧窄,以至于苑玉荷是不断的吸气收腹,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将皮裙上端的一排铜扣扣好,但也造成她呼吸有些困难,着实难受。

哈哈,不错!南宫修齐笑着站起身,绕着苑玉荷走了两圈,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然后拉住她的手把她引到铜镜前,指着镜子中的人笑道:你自己看看,怎么样?主人的眼光还不错吧?

不可否认,这件皮裙样式虽然相当简单,但穿在身上的效果却是特别的抢眼,尤其是在苑玉荷这堪称完美的身体上。

皮裙的上缘和一般的抹胸一样只到茹房上端,露出精致锁骨及下面的一片雪肤,但样式不是抹胸那样的一字型,而是更加撩人的半圆形,堪堪罩住那两座迷人的玉女峰。且由于皮裙非常紧,上缘勒得rr深陷下去,外面的则鼓凸出来,使得她本来并不算大的双r看上去比原来丰满了不少,中间的r沟更是显得深邃。

皮裙中间收缩的部分使苑玉荷的腰显得更加纤细,裙摆只到她臀部下面一点点,非常的短。总之,这件紧身的皮裙将苑玉荷的茹房、细腰、臀部都较为夸张的表现出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苑玉荷是娇羞不已,同时亦有一丝窃喜与得意,因为她没想到自己也有如此性感妩媚的一面。这时候她不禁有点感谢南宫修齐了,要不是他,自己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还有这样媚人的一面,连自己都快被镜子中的自己吸引了。

接着,她又穿上南宫修齐为她准备的鹿皮高跟小靴,摇曳生姿的走到南宫修齐身前,垂手而立,诚惶诚恐的等待着南宫修齐下一步的指示。

坐下来吃吧。南宫修齐淡淡道:吃完之后还要做一件事,然后我们再出发。

听罢,苑玉荷心中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不知南宫修齐待会要对自己做什么?在心神不宁中,苑玉荷吃完了桌上的一碗稀粥和四个r包,而南宫修齐则回到了床榻上,盘腿坐在上面,对苑玉荷招了招手:过来。

苑玉荷小心翼翼的走到南宫修齐跟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他沉声道:跪k 一!

苑玉荷一怔,随即脸上现出一丝屈辱之色,没有太大的变化,只见她咬了咬唇,没做过多考虑就双膝一弯,柔顺的跪在了地上。

紧张不安的苑玉荷正猜测着南宫修齐接下来会怎样羞辱自己时,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红,随后这种红色开始蔓延到周围,仿佛全身沐浴在一片红光中。

还来不及惊讶,苑玉荷便见南宫修齐双掌疾若闪电般向她伸来,一掌按在她的天灵盖上,一掌抵在她的双r之间,苑玉荷顿觉一阵眩晕,两股强劲奔涌的热流分别从她的头顶和胸口快速流入丹田,当在小腹处汇合时,她终于忍受不住,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后便晕了过去。

待苑玉荷幽幽醒转过来后,发现身子阵阵颠簸,她顿时大骇,以为又被关在封闭的马车里被送入地牢,于是急忙睁开眼,发现映入眼睛的不是一片黑暗,而是飞速后退的景物。

醒啦?耳边传来南宫修齐那熟悉的声音。

与此同时,一阵热气喷来,苑玉荷只觉耳边一阵麻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与南宫修齐近在咫尺,此时正被他横抱在怀里坐在柔软的马鞍上,身下是一匹正在疾驰的黑色骏马。

我……我这是……苑玉荷不明白刚才南宫修齐对自己做了什么,以至于自己好端端的就晕了过去。

南宫修齐明白她心里的疑惑,淡淡一笑道:你看看自己有什么变化没?

我?变化?苑玉荷一愣,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接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还是那套紧身的皮裙,似乎没有什么异样,正待再问,忽然感觉身体好像与之前不太一样了,这使她心里一动,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即她稍稍尝试了一下,脸上一下露出惊喜的表情。

现在知道了吧?南宫修齐一手握着缰绳,一手从她的大腿滑入皮裙内,在她腿根内侧抚摸着。

这时苑玉荷对南宫修齐的轻薄动作已然恍若未觉了,她兴奋而又感激道:谢谢,谢谢主人……

原来,南宫修齐刚才对她所做的是解去西门舞月施在她身上的封印,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功力,不仅如此,南宫修齐本身强劲的内力还助她功力更进一步,可以说给她相当于增加了近十年的功力,所以苑玉荷才会如此激动。更重要的是,有一种被信任、被重视的感觉充斥心间,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令她恐惧的彷徨无助。经过三天两夜的长途奔波,南宫修齐一行人终于到达了寒河国都城冰城,寒河国位于北陆,气候严寒,冰城更是位于北陆之北,气候可以称之为极寒。这里常年冰雪覆盖,呵气成冰,冰城之名可谓名符其实。

由于经常下雪,而且温度又低,雪来不及融化就被冻成冰,常年累月下来,冰城城墙表面覆盖着厚厚的一层冰,远远望去晶莹剔透,宛如冰块所砌。

城门处也不像其他国家的都城那样城头旌旗飘扬,军士林立,这里的城头空空荡荡,看不到一个人影,下面的城门也同样无人看守,大门d开,任由行人进进出出。

此时南宫修齐他们早就换下马匹,因为没有什么马能耐得住这里的极寒,所以他们只能改乘这里特有的一种通行工具——雪橇。

雪橇没有轮子,是用两根呈弧形的竹g做支撑,上面置一把软椅,人坐在上面,由这里特产的一种雪地犬拉着行走。不过南宫修齐他们乘的并不是这种普通雪橇,而是一种超大、超豪华的大型雪橇。

此种雪橇上面置放的不是一把软椅,而是像马车一样的车厢,当然车厢的高度矮了不少,人在里面只能半躺着或盘腿而坐,但整体却相当长,足足有一般马车车厢的两倍,车厢左右两边各有三根碗口粗的竹g做支撑,由七、八只雪地犬拉着。

这辆雪橇车是南宫修齐花大钱购买的,车体四壁都是用双层木板所制,这样就能有效的隔绝外面的寒冷,同时车厢的四角都设有小型火炉,里面炭火烧得正旺,烟雾透过设在壁角的散烟孔直接排到外面,使里面的人不会被丝毫烟尘呛到,而车厢的地板上都铺着厚厚的兽皮,人坐在上面是既舒适又保暖。

外面风雪交加、天寒地冻,雪橇的车厢内却是温暖如春,没有丝毫寒意,车里车外就如两个不同的世界。这个雪橇的整个车厢被分隔成两个部分,前面一小部分为驾驭雪橇的驭手位子,而后面部分才是主人待的主车厢。

此时,福生正坐在驭手位置,隔着一扇半透明的厚厚门帘控制着雪地犬的行进速度和方向,而南宫修齐和苑玉荷则待在后面的主车厢里,一边饮酒一边透过通风窗欣赏着外面的景色。

【第十四集】

第八章:踏入寒河

南宫修齐和苑玉荷都是第一次来寒河国,对这里的一切颇感好奇,尤其是对这冰城,这里虽然是寒河国都城,但看起来十分冷清,进出城门的行人寥寥无几,与印象中一国之都城的繁华热闹相去甚远;一般国之都城的防卫都是非常森严的,每个城门都有重装甲兵把守,城头更是刀枪林立、旌旗飘飘,而这里,一切都是那么寂静清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座荒城。

见此情形,南宫修齐是大呼奇怪,于是便问来过这里的福生,福生解释道:冰城由地处北陆之北,位置极为偏僻,再加上环境恶劣,不是本地人很难适应这里的严寒气候,所以冰城除了本地人,一般很少有外国人来这里,自然也就显得较为冷清了,至于无人看守城门,是因为在这里根本不用担心会遭到别国的进攻,没有哪个国家的军队能忍受这里的极寒天气而攻打到这里。

原来如此!南宫修齐恍然道。

进了冰城内后,路上的行人稍稍多了起来,但也远不到车水马龙的地步,加上这里的街道都相当宽阅,就更加显得冷清空旷。不过今天的天气也确实不尽如人意,风雪交加,寒风凛冽,一般人没什么事恐怕都会躲在家里烤火取暖。

这里的建筑基本上都是石质的,非常坚固,禁得住狂风暴雪的肆虐,另外,最与众不同的是这些建筑的屋顶,呈类似圆锥形,又长又尖,显然这么设计是为了防止积雪堆在屋顶,从而压垮建筑。

小少爷,现在我们是先找个地方住下,还是直接去皇宫见女王?福生道。

南宫修齐想了想,觉得自己有淑妃给的玉佩,可以直通皇宫,用不着先找个地方住下从长计议,还是单刀直入,及早解决问题为好,于是道:去皇宫!

福生应了一声,轻扬鞭子,雪地犬便迈开脚步拉着雪橇朝皇宫方向快速奔跑,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雪橇车在皇宫外围一处大屋前停了下来。

这栋大屋是进出皇宫时登记换牌的地方,要想进入皇宫必须先到这里登记,说明要去皇宫哪里,得到准许后才会发给通行的手牌,在太监的带领下进入皇宫。当然,进出皇宫的人一般都是朝廷官员或别国使节,一般陌生人不可能申请进入皇宫,南宫修齐是仗着有玉佩才敢直接来这里,他想这里的人应该认识这玉佩。

进入大屋,里面亦是空空荡荡,这让曾经来过这里的福生颇感吃惊。他记得上一次跟南宫修智来这里时这里还相当热闹,负责受理登记的官员就有好几个,更别说一边随时侯着的太监了,但现在屋内空荡荡的,只有角落的一张桌案后有个人坐在那里,手肘撑着桌案,托住下巴,眼睛半眯着,似是昏昏欲睡。

卓大人,卓大人……福生认出这个昏昏欲睡,身穿官服的人是这里的一个文书,算是一个小吏,只负责登记申请,决定不了发牌。

哦,哪位?卓文书抬起头来,疑惑中带着一丝警惕注视着进来的这三个人。

卓大人,你不记得我啦?我是福生,曾随我家少爷来过这里,还从大人你手里领过通行手牌呢。

也许是福生左一句卓大人右一句卓大人,把只是一个小吏,连芝麻小官都算不上,更别说什么大人的小文书捧高兴了,他面色缓和了许多,接着就是一副仔细思索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他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哈哈,记起来了,你是南宫少爷的侍卫福生吧?

福生呵呵一笑,点点头道:对,卓大人果然好记性!对了,今天卓大人怎么如此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