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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素来缘浅

☆、1.陆情深和方浅浅

小时候,亲亲老爸方政总说,“浅浅,你以后离陆琰家的那个小变态远点,老子是变态,小的估计也不会正常!”

方浅浅总是会甜腻腻的抱着自家老爹的胳膊又摇又撒娇,心里却鸟都不鸟。

小浅浅的小脑袋瓜里想着,陆情深长的多好啊,取的都是父母的优点,皮肤白白的,鼻梁高高的,像干爸陆琰,眼睛呢则是深深的眼眶,随了干妈王雅茜的欧式眼。往那一站,魅力自然散发。学校里小女孩们的目光都被吸的死死的,陆情深什么话都不用说,就会有一大群小丫头片子为之神魂颠倒。

可他的不足之处就是太严肃,小小的年纪脸部基本没有表情变化。然而,现下不就流行冷酷俊颜么,打小陆情深那张面瘫脸好死不死的更是大放异彩。

方浅浅有一个五人组,他们这圈好蜜友的上一辈关系极为复杂,年纪最大的陆情深和年龄最小的孟瑶是她妈妈闺蜜的孩子,于耀、于辉是外婆家的双胞胎,不过这几个孩子从光着屁股开始就在一块玩,简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在一起g本没有什么辈分观念,凑在一起就是铜墙铁壁的青梅竹马。

从小到大,每逢周末假期,几个人就会被大人们带着凑到一起,玩个天翻地覆。当然,他们也知道,每次凑到一起的主要目的都是因为自家的爹妈要遗弃他们独自去偷欢!

陆情深虽然喜怒哀乐不善于表达在表情之中,可他却是孩子中的首领人物,别看那对双胞胎兄弟在爷爷和老爸的庇佑下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只要陆情深一记冰刀眼,立马乖顺的耷拉脑袋。

方浅浅打小最甜的就是,陆情深宠她,那种感觉,区别于父母给予的亲情,小小的她还没有能力去参透那么深的情谊,不过她沉溺其中。

猝不及防的被人偷袭,唇上多了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她睁大眼睛吓一跳的微微挣扎,习惯那熟悉的味道便安下心来,慢慢闭上眼睛,抬起手环上他的颈,开启牙关接受着。

好像是很满意她的回应,陆情深加深了这个吻,将甜美的小舌揪在嘴里细细品尝。

方浅浅还是无法承受他这么霸道的亲吻,几十秒的功夫,就难以呼吸的眩晕。

强而有力的舌在她的嘴巴里肆意挑拨,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舔舐里面的每个角落,吞咽她口中的甜美津y。

她只能用小拳头轻轻的砸在他的x膛,“深深,我,我不能呼吸了… ”他松开口,放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氧气,看她微微红肿的水润红唇,不禁身子一紧,又将吻落了回去,搂住她的腰去贴合自己。

“啊!”耳边传来尖叫的女声,旖旎的法式热吻被生生打断,方浅浅赶紧推开他,却被他更紧的搂在怀里。

“哥,你和浅浅姐在…”刚放学回来的丁姗姗每天到家的第一时间就是去陆情深的房间报道,没想到却看见了这香艳的场面。

方浅浅害羞的将头埋在他怀里,背冲着房门,陆情深面无表情的瞟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人,淡淡的说句,“关门,出去。”

丁姗姗咬紧牙,眼睛盯着他们相拥一起的姿态不放,却在他下命令的同时,不得不攥起拳头,替他们拉上门,转身下楼。

门一关上,方浅浅才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羞的满脸绯红,猫瞳却汪着一股水,纯情中带着些许妩媚。

陆情深那对日常只淡漠无波澜的眸子也染上一丝温润,眉间带着一丝柔情。这个表情,这个样子,连他亲妈王雅茜都没见识过。

☆、2.丁姗姗的由来

陆情深父母下班回家的时候带回不少好东西,除却单位分的,还有底下的公司、机关单位进贡的好礼。

他nn退休之前,就把路子铺好,让他爹进了政府机构,大摇大摆的走上政道,王雅茜也是被她弄去在陆琰身边当文员的。

“浅浅在呀,那今儿就别走了,晚上干妈亲自下厨给你们清蒸大闸蟹,还有你最爱吃的基围虾呦!”王雅茜把菜递给李嫂,让她先拿下去收拾。

李嫂还没接到菜,一双小手就赶紧过去接了过来,还打出拖鞋摆放好,娇滴滴的道:“爸爸妈妈穿鞋。”

陆琰点头一笑,眼镜下那双挑尾内双的桃花眼扯出几许淡淡的笑纹,依旧清秀斯文的俊颜多了几许岁月的磨砺。

“姗姗,以后这种事不需要你来做,去跟浅浅他们玩吧。”王雅茜疼惜的mm她的脸。“妈妈,我是喜欢做这些事的,真的。”丁姗姗的大眼睛带着真挚和几分与丁强相似的执着,王雅茜笑笑,也就随了她去。

方浅浅一直含x低头,这会子,她的小嘴巴还没消肿,怎么好意思给干爸干妈看见,轻轻打了招呼就赶紧上楼去。

“嘿,这孩子,见到咱俩还害起羞来,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啊?”陆琰坏笑着将胳膊往自家老婆肩上一搭,被王雅茜一手打下去,“瞎说什么呐,多大点的孩子啊。”

“切,你十四岁的时候不也跟我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么…嘶… 疼,王雅茜你又欠收拾了是吧?!”这一口咬的,真特么狠!

方浅浅的生活很简单,除了老爸方政和美娇娘颜希舞,其余的就是围绕着父母的这几个大人和他们的孩子,即便上了学,年龄的差距不足以分开他们的圈子,所以她很单纯,只跟其他四个孩子交好,而他们亦然。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五个人之中多了一个人的存在呢?哦,对了,是那个秋天,在她十岁的生日派对上,妈妈爸爸特意为她布置好房间,准备好美食,在几个孩子到来的时候悄然离去给他们自由的空间,那天,于耀、于辉和孟瑶都带着礼物来的,而陆情深,还多带了一个孩子过来,那个孩子就是丁姗姗。

十三岁的陆情深,眉宇中带着一丝丝的不情愿,却不得不解释说,“从今天开始,这个女孩是我妹妹。”

方浅浅微笑着把蛋糕和零食多分出一份,递给她面前,叫她姗姗。既然是他妹妹,那么她便有资格加入这个小团体,她愿意伸出双手友好的欢迎她,可是,实际上却没她想象的那么美好。

于辉当时一边把蛋糕上的n油抹在孟瑶的小脸上,一边漫不经心的笑说,“那丫头,可没看上去那么怯弱。”方浅浅不以为然,却在时间的增加中而慢慢表示赞同。

不得不说,从有了丁姗姗开始,方浅浅和陆情深单独相处的时间变得少之又少。

陆情深开始是讨厌丁姗姗的,他那么冷情的人,家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小丫头每天娇滴滴甜腻腻的叫自己哥哥,总是觉得不适应,不过他基本都是采取漠视措施。

如若换成别人,他早就开启智慧模式,用尽方法手段把她逼出家门,可他不行,他妈妈说,这个孩子的爸爸对她有恩,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小的孩子被送去孤儿院。

可丁姗姗不是别人,她是丁强的孩子。

如果丁强没死,不用陆情深不满,陆琰就会第一时间反对领养他的女儿,可是丁强死了,而且还是间接因为他们陆家而死,那么血x的汉子临终前最后的请求就是让他帮忙照顾自己的女儿,他怎么会拒绝?

从丁姗姗被陆琰和王雅茜带回家的那一天起,就告诫陆情深,这就是你的亲妹妹,你是哥哥,要好好照顾她。

☆、3.我想和你一起睡(陆变变夫妇走场)

方浅浅爱吃海鲜,晚上的大闸蟹她自己就吃了两个半,陆情深一顿饭分解了三只螃蟹半盘子基围虾,在妈咪王雅茜的挤眉弄眼下,将余下的半只蟹r放在了丁姗姗的盘子里。

可人家丁姗姗愣是眉开眼笑的喊了声,“谢谢哥哥。”

一顿晚餐,方浅浅吃的极其满足,不用自己劳力就可以吃到美味,比在家里舒爽多了,他老爹方政,只会一板一眼的什么都叫她自己去做,对她妈就是娇宠的不行,气死个人。

“好撑哦!”方浅浅趴在陆情深的床上,m着圆溜溜的小肚。陆情深坐在床边轻轻将手抚在她的小腹上,“嗯,以后是不能吃这么多了。”

她顺势将头枕上他的腿,“吃饱了眼皮就沈呢…”

“睡吧,今晚别走了,我去睡客房。”

方浅浅昏昏沉沉的闭上眼,感受他手掌的动作,长发在他指尖缓缓的梳理着,既温柔又舒服,她就像一只餍足的小猫,在他的怀里慢慢睡去。

她睡觉的样子很乖巧,脸上还有一个浅浅的梨涡,好像做了什么美梦似的。陆情深轻轻的在她的小梨涡上印下一吻,在这个无人发现的瞬间,冷漠的脸颊透出一丝暖暖的柔情。

晚上王雅茜给颜希舞打了个电话报备,也没吵醒方浅浅,让陆情深去客房睡一晚,以前这几个孩子也没少来住过,两个客房应用尽全。

等方浅浅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了,她准备去浴室洗个澡,发现里面的沐浴露没了,怕惊醒其他人,就悄悄开门去客房找,路过干妈干爸的主卧室,听到里面隐隐约约的低吼和轻吟。

半个小时前,陆琰和王雅茜正从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中出来,王雅茜恢复清明爬起来去冲洗。

刚拧开花洒,大色狼陆琰也跟着走了进来,一边喊着,“媳妇儿,我也要洗澡澡。”

“你小点声,别让孩子们听到。”王雅茜虽然才三十出头,可也丢不起这张脸。陆琰嬉皮笑脸的踏进浴缸,大手揉上她的丰r,“老夫老妻怕什么的,再说这是x启蒙,他们早点懂了也好,省得我教了。”

“老不要脸的!”王雅茜白了他一眼,拿下他作恶的手。陆琰把她往怀里一抱,分开她双腿去揉那处软r,“好茜茜,乖媳妇儿,再来一次,就一p,弄完洗洗抱你去睡觉。”

王雅茜叹息,她能拒绝吗?这直愣愣的老二都翘起来对准她的私密了,就是她不要他也会不听话的往里冲进去的。

“陆琰,你怎么总这样,刚才不说好做完就睡觉的么?”

他不要脸的将chu壮一捅到底,蜜汁和之前的浊y混合着往外流,“都湿成这样,还不让我做,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十几年都过去了,这死男人怎么还是改不了变态的chu口癖?!王雅茜掐着他的手臂,狠狠的揪。

站在门口以为里面出了什么事儿的方浅浅,趴在门口探寻了半天,待等明白的时候,尴尬的急忙转身往回跑,刚跑两步,身子一空,天旋地转被人抱在怀里。

惊呼之前,被陆情深用唇堵住嘴巴。

抱着人儿矫健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的放在床上。

“深深,很晚了,你怎么不睡觉…”

“想你就睡在我床上,睡不着。”

方浅浅无语,以前也总睡他的床好么!她认床认的厉害,去别人家都不能过夜,陆情深的床除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用一款床垫子的关系,还是因为他的床上有他的味道,从小除了她的床,也只有他的床才能让她安睡。

大半夜的两人也不能大眼瞪小眼吧,虽然每次对视都会败下阵来。方浅浅被打败的说,“深深,你到底要怎样啦?”

“我想跟你一起睡。”

☆、4.甜蜜诱人的夜

方浅浅也不是第一次和陆情深同床共枕,不过时隔多年,再加上此时此刻陆情深的眼里还隐约透露出炙热的火苗,她胆怯了。

“深深,我爸说了,不让我和你一起睡觉。”这是真的,方政耳提面命曰,男女七岁不同席。她和深深大概是从十岁之后就没有睡过一起的吧,倒不是她听老爸的话,而是每次来都会有丁姗姗黏腻的缠着她叫着浅浅姐姐,非要跟她一起睡,浅浅怜爱她,总是笑着答应那个比自己小了四岁的丫头。

待到大了些,不用人说,她也知道避嫌,不是为了男女有别,是不想让干妈干爸觉得她是很不自爱的女孩子。

方浅浅俏脸一红,“你别闹了,快回去睡觉吧。”陆情深表情相当严肃,“没闹,认真的。”

“说什么呢,被人看见不好…”

“看见又怎样,以前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以后也要在一起睡的,不怕。”方浅浅爆囧,心想着陆情深你能不能别这么严肃的调戏我呀?!

他的手抚上她的蜜桃腮,指尖摩挲着那娇嫩的肌肤,偏高的温度传递在她的脸上。

他的手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么大了,一只手几乎都能包住她的小脸,她不自觉的用脸蛋磨蹭他的掌心,听到他的呼吸一滞。

缠绵的吻一触即发,含着柔软的唇瓣不断的舔舐,他总是尝不够这甜美的小口,仿佛里面有甘甜的蜂蜜,给他无尽欢乐的源泉。

也不是第一次亲吻,方浅浅很快的就回应起来。她也忘记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他喜欢上接吻的,小时候没事就被他捧着蜜桃脸吧唧吧唧亲个没完,陆情深太奸诈,每次嘴巴里都含着各种好味的水果糖去亲她,弄的她每次都意犹未尽的按住他的脑袋就抱着啃。

大概是十三岁的时候吧,当他们在电影院里看完叫《初恋》的那部电影,才明白原来他是她的初恋,亦夺走了她的初吻。还记得当她嘟着嘴巴指着陆情深的鼻子控诉时,他不屑的搂过她说以前那都不算吻,于是将她按在电影院门外的海报墙上,给她深刻的上了一课什么叫吻。

脖子上的力气逐渐加大,她每次接吻都会被他弄的几近窒息,却也无法逃离这霸道独占的亲吻模式。

两条灵活调皮的小鱼,在彼此的嘴巴里乱窜。陆情深踢下脱鞋抬腿跪上床,将她压制到底。

方浅浅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发软的被他捆在怀里,他j壮的x膛与她的柔软紧密相贴,耳畔都能听到彼此强烈的心跳。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陆情深按在床上压在身下。

“深深,别…”

陆情深正拉开她的t恤衫,轻轻吮咬那圆润的肩膀,听到她的话,眉头明显皱了一下。

“浅浅,要不要?”他抵着她的额头望穿她的眼。

方浅浅委委屈屈的回望他,“深深,听说会很疼,我怕…”

“怕什么,有我在。”他的眼底抹上一丝柔情和怜惜,舌尖轻轻的舔过她的俏鼻。

他的舌渐渐从她的鼻尖滑过她的唇,线条优美的颈部,直至衣衫推起的x前,当湿热的舌尖流连在挺立的樱红上,方浅浅喉咙里情不自禁的飘出一记轻吟。

她红着脸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么妩媚如丝的声音居然是从自己的嗓子眼里发出来的,让人又羞又恼。

☆、5.吃干抹净(上船)

陆情深不善言辞,却总是一个眼神,让人坠入万丈深渊,沉溺沦陷。

衣衫尽褪,方浅浅红着脸小声的恳求,“深深,不要,好不好… ”

某人不回话,手上的动作却不曾停止,灵动的长舌也在顶端不住的含弄。他能说,想停,却无法控制么。

“浅浅。”他抬起头,对视她的眼。方浅浅从他黑曜石般的瞳中看到的是自己的倒影。

陆情深的身材不够强大,却也算j壮,童年的y影让他从小就请家里送他去学搏击、跆拳道等武艺,单从外表看g本看不出他是习武之人,脱下衣衫,也能看到他多年锻炼而累积下的强健肌r。

眼前的少年,执着,霸道,却带着无法形容的诱惑,这是她方浅浅十六年最亲近的男孩,他的身体现在已经俨然成了一副男人的躯干。她的心早就为之沉沦,只不过顾忌着伦理,她一直不敢。

“我要你。”他说完,不容她拒绝地不等她回答就用腿分开她的,她的长睫轻颤,轻轻问出:“深深,你喜欢我吗,爱我吗?”

陆情深看着那双明眸剪水,低哑的发出一声倾尽一生的誓言,“情深浅浅,至死方休。”

“深深...”她抬手去捧起他的脸,亲吻他的额头,“深深,我爱你,爱你啊…”

撕裂般的疼痛并没有退却少女坚定爱情的心,她破釜沈舟的闭上眼,欣然接受这经过处子血去沈淀的情意。

毕竟年纪小,两个人又是都是第一次,身体被硬生生的劈开的痛感让她忍不住轻叫。陆情深抿着嘴,汗水湿了发帘,动作一缓再缓的不忍看她受苦。

他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低头看着鲜红的血y缓缓而下,那血腥的处子血y竟给他增添了一分无法言喻的血腥快感,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不断用亲吻去抚慰她的疼痛,在她适应时候缓缓抽动。

方浅浅小声抽泣,眼角的泪水被他温柔的吻去,见他忍的难受,也渐渐配合着放松身体。

如果说陆情深现在脑袋里还能有地方去想事情的话,那么他脑海里也只是浮现出八个大字,“极致销魂,紧致蚀骨。”

感觉到她的回应,他也不再隐忍,握着她的椒r遵照身体的渴求放肆的律动起来,那窄小的出入口被不断的抽拉,疼的方浅浅只抽气,刚吻掉的泪珠又滑落下来。

“疼吗?疼就咬我,狠狠的咬吧!”陆情深将脖子一歪,把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展露给她。

她哪敢咬他的脖颈,闭着眼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正好赶上他的一记深顶,嘴上也失去分寸,咬了之后发现小嘴里散开淡淡的血腥味。

这痛感反倒是更刺激了陆情深的神经,他没了怜香惜玉之情,只顾一头猛兽似的狠命冲撞。

喘息,碰撞,汗水,低吼,方浅浅连放抗的想法都没来得及想,就被他弄的浑身无力,只能任凭他一味的索求。

身体中的那分满涨的充实感,也让她的心也跟着填满。

陆情深发泄之后,倒在一边去查看怀里的姑娘,小脸上沾满湿泪,一头柔顺的长发凌乱的贴在腮边,显得楚楚可怜。

他满心愧疚的去平复她的眉心,在她的脸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

陆情深抱着她去浴室冲洗干净,没有沐浴露只能用香皂将就,方浅浅无语的想,如果那会她早就这么将就了,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快就被他吃的干净?

☆、6.这是我的房间

重回床上,她又累又困,趴在枕头上几近入眠,却发现双腿被他大大分开,正被人专注的看着自己的腿心。

“你干嘛呀?”她合拢双腿,却被他温柔的分开。“好像肿了,红通通一片,给你擦点药膏,我打拳受伤时就用的这个,没有激素,很清凉。”

他一边说,一边用食指沾着绿色的药膏涂抹在她红肿的花瓣上。她娇羞的用被子蒙住脸,虽然已经发生过那么亲密的关系,可这么赤裸裸的张开腿给他看,她还是不能接受。

不过那药膏真的很不错啊,涂上去立刻就凉丝丝的,舒服极了,下面不再火辣辣的疼,她又乏的紧,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他的房间,他的大床上,他和她长大后第一次赤身相拥而眠,陆情深说不清是怎样的满足,嘴角不觉察的轻勾,他关了灯,抱着浅浅,一同睡去。

日过三竿还有余,陆情深不怕,因为是周末。其实就算不是周末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大二的课程对他这个从小就是高智商儿童来说g本不在话下,只怕她不干。

陆情深早就醒了,不舍起身,怀里抱着一块白玉似的人儿,怎么都爱不释手。

几缕阳光照耀在她身上,仿佛给她白皙的肩膀镀了一圈光芒,天使似的安睡容颜,让他看的痴迷。

和谐的安逸被一道不和谐的敲门声击碎。门外的人似乎着急的高叫着,“浅浅姐姐,你还在睡吗?李嫂做好早饭了,妈妈昨晚说让我叫今天你起床吃早餐!”

方浅浅还在甜美的梦中神游,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睁开眼看到的是带着不悦表情的俊颜。

“怎么办呀,是姗姗。”她急的起身,不顾身子的酸痛,找到t恤衫套上。陆情深淡定的起身,套上睡裤,拉过她慢条斯理给她穿上短裤扣好前扣。在她迷茫的眼神中大步走过去猛然拉开门。

那催命的敲门声和连串的呼喊声顿时停了下来。

“哥,你怎么在这?”丁姗姗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他。室内的空气中还夹杂着一些没有散去的欢爱气息,他上身赤裸,肩膀赫然刻着她的齿印。

陆情深面色不悦,“我为什么不能在这?这是我的房间。”

“可是浅浅姐姐…”

“好了,你下去吧,我们马上就下去吃饭。”他扔下话,甩上门。

屋里急的乱转的姑娘拽着他的手臂问,“怎么办啊怎么办,被姗姗看到了。”陆情深拍拍她的头,“怕什么,看到就看到。”

“可是被干爸干妈知道怎么办?”她不是怕啦,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们呀!

等她抱着深深的胳膊叨咕了半天才纠结着下楼吃饭的时候,发现餐桌上就丁姗姗自己一个人。

还能因为啥呢?不就是因为昨天晚上陆情深他爹陆琰跟他妈滚床单滚的太卖力,结果他妈咪早上起不来喽!

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闷,丁姗姗一句话不说,犀利的小眼神直么盯着她的脸,如果她有超能力的话,估计方浅浅的脸上都能烧出两个大洞。

☆、7.浅浅被人调戏了

“哎呀呀,那个那个的感觉什么样的啦?”小小萝莉孟瑶听到方浅浅红着脸将闺房秘密告诉自己,兴奋的抓着她的手问东问西。

“想知道什么感觉,和我试试不就知道了。”于耀从树杈上跳下来,帅气的双手c兜对她们坏坏一笑。“哇,你个混蛋,居然坐在树上偷听我们讲话!”孟瑶炸毛,扑上去挠他,于耀一边躲一边笑,“是我先在树上纳凉的好嘛,讲不讲道理。”

方浅浅看着跑远的那对欢喜冤家,笑着摇摇头。

刚往回走,就被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子走过来围在中间。

“方浅浅是吧?呦,小妞长得不错啊。听说你是这学校的校花?清高的很啊!我是蓝风,绰号疯子,这片的学校都是我罩着,怎么样,给哥当马子,锣鼓街的学校你都横着走。”带头的那个叫疯子的青年看着岁数不大,吊儿郎当的往她跟前走,一只手还贱嗖嗖的往她脸上m。

她退后一步躲过他的手,“我也不是螃蟹,干吗要横着走?别惹我,我不是你们能惹的起的人。”

不提她那教育局里混的风生水起的亲爹,还有黑道白道通吃的干爸陆琰,散打教练跆拳道黑带的干爹孟思城,再不济还有个商业大亨小外公于翡,这几个人,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普通人不是随便就招惹得起的。

“嘿,小丫头片子还挺伶牙俐齿的,缺调教了是吧,让哥哥好好教育教育你。”说着他扯过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面前拽。

瞬间一道人影闪了进来,上去就是一记狠戾的电p加飞脚。那“疯子”还没看清来人就被踹了出去。

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倒在地。

“呸,几个下三滥的祸害,就想打我们家浅浅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货色。”于辉上去又是一顿猛踢,“***给我记好了,再来招惹她,就是作死!”

于辉庆幸遇见的及时,不然这丫头真要受了委屈,不知道陆情深那头兽会不会嗜血发狂。

方浅浅没有说,陆情深还是知道了,于辉说的。他可不敢瞒着陆情深,他可领教过他治人的方法,那叫一个生不如死,还是不打自招算了。

陆情深对付这般闲杂人等g本都用不上知会自家老爸,先是得到消息知道那几个小流氓都住在街尾的小医院,差人去赔了医药费,还让人说卖他个面子交个朋友之类的好话。

等“疯子”出院的时候,陆情深亲自打过去电话,要给他们接风洗尘。“疯子”一听,膨胀起来,想是被人用钱哄着还得陪着消费,面子大大的有。

他带着几个小弟,回家换了身衣服,就打车到了陆情深说的那个ktv,大摇大摆的往里走。

陆情深坐在包房里表情如死水般平静,眼睛里却跳着一簇烈焰,他目光y冷的看着几个推门而近的小流氓,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微微致意。

于耀和于辉坐在旁边暗自腹诽,一帮山p,你们今晚废了!

屋里还坐着几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都是他近几年交好的亲信,是一起学搏击时认识的哥们,都是打起架来不要命的狠角色,常年受到陆情深的人情照顾,都死心塌地的跟着这个比自己小的男孩,帮他办事。

☆、8.陆情深发飙

“疯子”叼着烟,嬉皮笑脸的看着暗红色沙发上坐着的男孩,衣着考究,英姿俊美,骨子里带着一些天生的尊贵。

“兄弟,原来那妞是你马子,真是不打不相识啊,既然弟弟给面子,哥哥也来把事儿说开了,交个朋友!”他的牙被于辉打掉了颗,说起话来还有点兜不住风。

陆情深眸光一扫,压下眸子中的戾气,“今天这大套我包了,玩的尽兴。”

招呼一下,即刻进来七、八个美艳的坐台小姐,几个人只围上那几个小流氓,美的几个人大鼻涕泡都要出来了。

“伺候好几位贵客。”陆情深吩咐,眼角流露一丝冷然。

半个小时后,陆情深背着手站在vip包房的小舞台上,看着地上的一排猥琐男。

几个人被小姐诱哄着喝了一杯又一杯加了料的酒,此刻被他的人反绑起来捆在一起。

小姐们被他扔了一叠钞票打发出去,“疯子”几人一要挣扎,就被他手下一阵拳打脚踢,便再也不敢动弹。

陆情深迈着长腿两步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的瞟着他们。“连我的人也敢动,活的太无聊了吧 ?今天给你们好好的尽尽兴,别太谢谢我。”

酒里的料似乎开始起了作用,几个小流氓全部陷入欲海之中,老二翘的高高,这酒里的料,是禁药,不但会有春药的功效,还会使人产生幻觉,而且效力之强,连特工间谍都无法抵抗。

“解开绳子,扒光他们的衣服!”他说完,推门走去楼上的经理室,刚坐下办事的几个人就都跟着上来了。

于耀、于辉不约而同的赞叹,“还是你狠!”

他们不佩服不行啊,给那几个小流氓扒光,把大门锁上还加了几道链锁,发了情的几个人也看不清身边的是男是女,逮住个洞就往里c,七个半大小子,压着一个就往死干,不干不行啊,下面充血胀的都要爆了。

陆情深面无表情的看着屏幕中的实时情况,身边的一干兄弟都看的毛骨悚然,心里暗想,这深少爷最近的喜好还真是变态啊!

看了一会,想起方浅浅大概要放学了,他起身站定,“让他们玩够再走,药还有,别浪费了,不用玩死。”

一干人等汗如雨下,以后惹谁也别惹陆情深!

他很久没有这么舒畅的去折磨人了,长大以后他一直敛着x子,陆琰曾告诫他,过犹不及,这次他真怒了,敢惹他的浅浅,他绝不轻饶,杀**儆猴,也让所有人对他的人敬而远之。

一放学,就看到黑衫男子站在树下凝望着她,方浅浅甜美一笑,摆手奔过去他面前。

“你怎么来了?”她开心的问。“想你了,就来接你,晚上跟我回家吃饭,妈说晚上做生鱼片吃。”

生鱼片哎,好诱惑呀!

“那我们等瑶瑶出来一起去吧,她也喜欢吃的。”方浅浅回头望,那个小身影怎么还不出来。

陆情深大掌包住她的小手,“等什么,瑶瑶早就被于耀、于辉他们两个拐跑逃学了。”

正要转身,就听到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哥,你是来接我们放学的吗?嘿嘿…”丁姗姗拎着书包往这边跑,他们学校初中部和高中部在一起,当初她特意报考了这所方浅浅所在的学校。

陆情深蹙起眉正要拒绝,方浅浅就拉起她的手,“走吧,听说干妈要做生鱼片呢,我要去你家吃饭。”

说着,三个人一起回到陆情深的那辆迈巴赫62。这辆车还是因为方浅浅的一句小言男主梦他才拉下脸请陆琰买的,单凭一个标志,就代表了身份的象征。

☆、9.我跟你回家(开船)

拉开车门,丁姗姗撒娇抱着她的手臂求她跟自己坐一起,方浅浅只好关上副驾驶,上了后车厢跟她坐在一起,陆情深没有表情,看她们坐好就换挡开车。

晚饭一过,方政就赶紧打电话来催,“方浅浅,你要当陆家的女儿吗?快点给我回家!”

方浅浅肩膀一耸,心想道,我想当的是陆家的儿媳妇,嘿!

没办法了,老爸都打电话来了,她也不能留宿,惹怒方政不是什么好事,过几天再来吧。

陆情深拉着她的手去送她回家,临走在玄关冲沙发上的爸妈留下一句,“我今晚住干妈家。”

陆琰心里无敌佩服自己的儿子,什么叫山不就我我就去就山?这就是!他扶扶鼻梁上的眼镜,冲爱妻一笑,露出不愧是我儿子的自豪表情,王雅茜一记臭不要脸的眼神还回去。

丁姗姗跑过去拉着方浅浅的手说:“浅浅姐姐我也跟哥哥一起去你家玩行吗?“方浅浅为难的看向陆情深,他连眼神都没转一下,丢下句不行,拉起浅浅就走。

方政郁闷了,本来以为让女儿回家就好,没想到还带回来一个,娇妻颜希舞刚才打电话来说今晚所任的职舞蹈学院有舞会,可以带爱人出席,方政哪能不去,怕是自家媳妇儿那无意就招蜂引蝶的体质会给自己惹麻烦,看了看家里的两个孩子,又看看墙上的挂钟,咬咬牙,换衣服,找媳妇去!

方政前脚关上门,陆情深后脚就捧起方浅浅的小脸狠吻上去,压倒她在米色的羊皮沙发上,开了荤的少年想要的紧,最近又找不到机会,今天是周五,他心里早就计划好,不论如何都得要她!

吻到难舍难分,衣服已经脱的干净,他架起她的双腿抵在x口,陆情深跟他爹一样,比起没完没了的做前戏,更喜欢直接提枪就上,可他还是顾忌到她的感受,握着灼热的男g,蜻蜓点水的往里试探一下,再出来在花瓣上四处磨蹭。

方浅浅被蹭的难受,心里一阵说不清的需要滋味急速翻滚,身子颤着抬着腰往上迎合。

“可以进去吗?”他问,声音中带着隐忍的沙哑。方浅浅迷乱的点点头,身体立刻被结结实实的填满,满涨的充实让她忍不住尖叫。

爽,太特么的爽了!陆情深蹙眉,一脸镇定,心里却叫嚣着舒爽至极。

那么小的地方居然能容纳自己的硕大,还真挺令人不可思议的,里面的温度和润滑,是他最温暖的巢x,每次都无比热情的迎接他的到来。

那种如海葵吸附,又如婴儿的小嘴巴吮吸的触感,光是安静的停留,就足以让他饱受刺激。

抬起腰,阳物在里面缓缓抽动,也只轻抽了几十下就止不住的狠抽狠打,陆情深的股子里是隐含着暴力因子的,和风细雨的欢爱方式g本满足不了他的欲望。

年轻的男孩j力旺盛,抽的多也c的深,大大的抽出来之后,每一次都准确无误的c进去,直捣花径的最深处,顶到花心,惊的方浅浅弓起身子尖叫。

整个客厅陷入了y靡之中,房子之大,不用惧怕被人听到声音,这样无拘无束的前提条件让两个沉迷在欲海中的男女更加肆无忌惮。

陆情深不知餍足的攻击,方浅浅也配合了半个小时就体力告罄,握着他的手臂让他慢点。

心跳的都快要蹦出来了,她还没领会如何逼迫他缴枪,只能拿幽怨的小眼神看着他。

“再等等,乖。”他亲吻她红艳的小嘴,交缠着舌头让她适应他的速度,无休止的蜜y从花x中滑落,皮质沙发水汪汪湿了一片。

☆、10.十六岁不小了

缴械之后并不是投降,陆情深抱着她熟门熟路走进卧室。

连体式的面对面拥抱,每一步都是折磨,倒在床上的时候,方浅浅两眼泛起金光。

一阵热流灌浇在蘑菇头,陆情深知道她到了,貌似是她第一次到达高潮,心里一阵欣喜,附在她耳边说,“浅浅,你高潮了。”

“我难受,你出去。”她往外推他,都做完了,还c着不放,什么毛病。“别动。”陆情深咬她的耳珠,“我又硬了…”

方浅浅挣扎着不满,“我才十六岁,你不能这么压榨我!”

“嗯,十六岁不小了。你妈、我妈这个年纪都跟咱俩爹同居了。”

方浅浅囧,想了一圈,貌似身边这帮父母还真没有什么好榜样。身体里的那一g又撑了起来,她不快,不满,要投诉!

陆情深低头将那两颗娇艳欲滴的樱桃挤在一起纳入口中,某小妞刚要出口的所有话都被生生咽了下去。

这感觉…太羞耻了!

两颗樱桃在口中被舌头搅,被嘴巴吸,双重的r粒含在嘴里的感觉更刺激,他那g被含在紧r中的男x血脉喷张,在里面自顾自的膨胀跳动。

松开嘴,摆起身子晃动,劈里啪啦的拍打声再次响起。

猛然抱着她坐起来,方浅浅惊呼之余已经坐在他身上,“不要…深深,好深,好深…”

“嗯,我是好深深。”陆大哥爆冷了,陆大哥爆冷了!他居然在这时候说冷笑话,方浅浅无语又无奈,捂着脸伏在他肩膀。

陆情深没动,用双手扶起她的身子,捧起她的脸,“浅浅,看着我。”

双目对视,眼底尽是彼此,除却欲满溢着的都是深情,也只有她,才能让她动情动欲,她亦如此。

搂着她的腰在自己身上起舞,带领她寻找舒服的方式,一遍遍的亲手教她如何主导,任她温柔的在自己身上学习了好久,在她学的有模有样的时候将她的腰托起。

方浅浅不明所以的睁开眼,感觉到身体的空虚。陆情深啵了一口她的小嘴儿,“下次再教你,这次不能再忍了。”

推她躺下,拽起她一条腿支开,憋了有一会的欲望狠刺进去,直触花心上的那块r。

“天呐,深深,你轻点!”她都要被撞飞了,陆情深面不改色气不喘,只是头发浸湿,甩下大滴大滴的汗水,奋力的耸动腰身,做着疯狂的活塞运动。

双腿打开的幅度已是极限,他勇猛的冲锋陷阵,在里面肆意冲杀,实木床被撞的嘎吱嘎吱响,雪白的身体上下摆动,一对俏r晃个不停。

“深深,我要死了,要死了,求求你,慢下来…”她都被c痛了,身体里被不断涌起的风暴席卷,无法抵制,只能哭救。

梨花带雨的模样加上娇怯的哭音,陆情深理智全非,低吼着叫着浅浅,摆动的更加疯狂,待把所有都灌输进她的身体,她已经昏了过去。

爱怜的拨开她汗湿的发,露出她绯红的小脸,轻吻她的额角,心里有点自责,却彻底的满足。

不松开的搂着昏睡过去的小人儿,贴在心房,沉沉睡去,两个人的身体还紧紧相连着,溢满的浊y从缝边缓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