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1)

她们,就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极端。

此刻,我忘了她是鬼域高手,她在我眼中变成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美艳女神,那笼罩着她身体的薄纱,完全遮不住我的目光,那蒙蒙胧胧的姿态,更平添几分神秘,我仿佛看到了她那浑圆高耸的白嫩茹房,那红豆似的樱桃,幻想着自己的巨大的分身正沉浸在她丰嫩股间,而她极尽能事的应承我的恩宠,胯下之物不由傲然勃起,正抵着卓天姿那微翘的圆臀。

“啊”那舒爽至极的美感让我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朦胧中,“恩”,她风情万种的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那柔媚至极的姿态,让我把持不住,几乎喷s出来,那若有若无的声音让我的血y彻底燃烧,双手按住怀中美人坚挺的小腹,分身在她红色披风下的股间研磨轻c,虽隔着两层布料,但那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迷失在欲望的海岸。

花解语淡淡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旁人无法看清的深意,那旖旎的幻境顿时烟消云散,看着怀中秀目红润的卓天姿,我不由冷汗淋漓。

卓天姿满是愤怒,美目中s出愤恨的光芒,这该死的男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侮辱自己,她奋力挣扎却被他的大手钳得死死的,浑身使不出丝毫力气,他那根大东西还不停的往自己身体里钻,难道他真想在此时此地就占有自己?她想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这该死的变态,她心里恨恨的想着。

自己的清白就这样断送在这个y贼的手中,她似乎看到每个人都看着他正在对自己的轻薄,那屈辱的感觉让她抬不起头来,一向骄傲得像公主一般的她曾几何时遭受过这样的羞辱。

总有一天,自己要亲手宰了他以雪今日之辱,卓天姿银牙一咬,她从来没这般恨过一个人,即使是对要毁她家园的韩天下,杀了他们无数弟子的赫连通,她也不曾如此强烈的恨过。

偏偏下身传来的酥麻快感竟让她身体有了自然的反映,虽然不曾察看,但她知道,自己的股沟早就湿水淋淋。

她紧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那y荡的声音,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丑态,更不能让身后的y贼获得征服自己的快感。

而我却无暇关注她,望着花解语那微翘的小嘴,我顿时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着了她的道,幸亏她适可而止,要是她真的继续下去,我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这么说来,我还真得感激她,我不由苦笑连连。

她是能让我产生强烈欲望的女人,但自己绝不可能失控到险些将卓天姿李代桃僵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地宣y的地步,显然是她动了手脚。

而其余之人却未受其影响,可见她刚才的诱惑仅仅是针对我一人的,而没波及其余任何人。

她,已将她自己的魅力发挥到收发自如的境界,否则,以她那颠倒众生的魅力,若不经过她刻意的收敛,恐怕这些凡夫俗子早就争先恐后的冲了上去,刚才我受到的压力非亲身经历,绝难想象。

也许,所有人都低估了她的实力,包括自以为最了解她的韩天下。

须知我已进天人之境,解开心结之后,更是突飞猛进,虽然刚才我是在失神之际被她暗算得逞,但她那无意中表现出来的实力绝不会在韩天下之下。

她,身具“媚惑天下”的超卓实力,区区“鬼域”四大战将,岂能道其万一。

她隐藏之深,除了她自己,天下恐怕再难有第二个人知道。

花解语那娇媚的声音让所有都难以自拔,幸好她有意收敛,否则这里恐怕早就因为她而成为森罗地域,“刚才姐姐给你的小礼物,弟弟还满意吗?”水汪汪的媚眼s出一道勾魂摄魄的艳光。

一接触到她的眼神,我心神再一次巨震,刚刚安分的分身又不由猛的一跳。

卓天姿被这猛的一顶,吓得面无人色,以为我又在开始打她的坏注意。

我却没时间解释,面对眼前的绝代尤物,她任何一个动作都有可能让我万劫不复,我不得不全力对付。

“弟弟那么紧张干嘛?难道姐姐就那么可怕吗?”她楚楚可怜的神情显得无比委曲,泪眼花花,一张幽怨的俏脸,仿佛让人觉得我就是那个抛弃妻子的负心汉。

自从花解语的出现,双方的龙争虎斗嘎然而止,眼中除了她再无别无,她就成了所人的一切。

漕帮众人似乎都忘记了她是敌人,只要谁对她不敬,便明知是死,也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

我无视众人要将我分而食之的眼神,但是望着她那清幽寂寥的美态,虽明知她是装出来的,即使我再恨她,也说不出半句狠话,“姐姐要是真拿我当弟弟,那就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要是一直这样,小弟可不敢担保不会心脏破裂猝死,那时姐姐可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我百般无奈之下,只得委婉的回应了一句,让她早生花发,那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让人特别窝囊。

对她,我真是没有任何办法,打?多半是打不赢,何况谁会动则和女人大打出手,更何况是她,谁又忍心下得了手。骂?和女人骂街是男人最无风度的表现,我怎么也是个有风度的男人,更何况谁舍得骂她!

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

其实,美人对白发的恐惧程度远比名将要大得多。

早生花发,美人迟暮。恐怕是一个女人最害怕的事情。

七窍玲珑的她怎会不知道我话里的意思,只是她并不打算计较,在她看来,我这种无力的反击就像是小孩的执拗,那种无法反抗大人的撒娇,“不知道弟弟有没有兴趣和姐姐打个赌?”

和风循循,波光磷磷。

碧波轻摇着巨舰,就像母亲轻抚着孩子一般。

韩天下负手站在甲板之上,他冥冥中有一种预感,自己定会不虚此行,正是因为这种感觉,他才毅然北上。

韩天下四十多岁,正是一个男人生命最辉煌的年龄,一双鹰眼炯炯有神,深不见底,方正的国字脸刚毅异常,表明他经历过无数的风霜,那种成熟的沧桑又透出雄霸豪迈之气。

他随便往哪里一站总有一股藐视天下的豪情,他的霸道早在二十年前就有人深有体会。

虎背熊腰,挺得直昂,天下间似再没有任何东西能压弯他的腰。

对于前方的交锋,他丝毫不感到担心,倒不是他太过信任赫连通或者花解语,而是他相信自己。

除了他那杆横扫天下的“断魂枪”,他和许多男人一样,生平最好的东西就只有那杯中之物。

酒,似乎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一样,越是不一般的男人越是对它情有独钟。

酒,好像就是男人的象征。

一壶好酒,就像是一个美人,酒需要品,而女人需要怜。

韩天下不近女色,只好酒,他骗得了天下所有人,却骗不了他自己。

他虽然不近女色,但是他喜欢女人,只喜欢一个女人,否则那个女人也不会一直盘旋在他心间。

他不会接受她,也不能接受她,为了武道的极致他可以抛开有可能成为阻绕的一切,那是他人生中唯一的信念。

于是,他将这一切都转化在酒中,他喝酒时,亦在品尝他心中最大的秘密。

后浪推前浪,那重重叠叠的细浪融在一起,拍打着巨舰,使其左右摇晃。

今天的隐雾湖颇不平静,它似乎知道此地的龙争虎斗,一改昔日的娴静亦推波助澜起来。

一叶扁舟却丝毫未受其阻,如履平地,纹丝不颤。

杨孤鸿那修长的身影绰立舟上,身畔站着一道纤细的身影,不是秦清还有何人?

那柄名震天下的“惊鸿剑”依然挂在腰间,看不出丝毫特别。

那曾是他最亲密的战友。

但是当爱妻去世后,那就成了一堆破铜烂铁。

他之所以这样玄着它,不过是多年的习惯。

他已记不清他的剑有多少年未曾出鞘,十年?或许更久!

孤鸿,他是一只落单的孤鸿,是熏衣收留了他,当熏衣去世后,他又成了形单影只,他,又开始了浪迹天涯。

孤鸿,或许这个名字就注定他要孤独一身。

看清来人,韩天下不由动容,天下间很少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动容,但他,注定是一个例外。

那淡然得不泛一丝涟漪的气质,天下间只有一人能将它诠释得如此完美。

“杨孤鸿”

“韩天下”

两人目光相视,不由一阵狂笑。

两个名重天下的男人,两个同样孤独的男人。

也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了解那种感受,那种知音的感觉让他们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般。了解对方,就如同了解自己。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高处不胜寒,毫无疑问,他们是真正站在高处的人,至于能否胜寒,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其实孤鸿前来是和韩兄谈一笔生意。”杨孤鸿淡淡的声音不经意间直接说出了此来的目的,他的目光没有看韩天下,而是盯着他手中的酒壶,他们之间不需要纷繁芜杂,直往开来更符合两人的个性。

卷二 雾隐湖畔 第十章 赌约交易

“杨兄什么时候转行做商人了?”韩天下那冷峻的脸上露出一分笑意,只是那笑容却格外别扭,被称为天下第一硬汉的他,有哭过,有笑过吗?

“人,不都是商人吗?”杨孤鸿古井无波的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没有人一生中从来都不缺什么,所以,人都是在用自己所拥有的去交换另外一些自己想要而又没有的,每个人天生都是商人,杨某又何能免俗!”,杨孤鸿那平淡无奇的眼睛,偶尔闪烁出智比海深的光芒,那充满魔力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般,不自觉的接受他的一切,根本没丝毫怀疑。

韩天下不由大笑道:“还是杨兄有见地,韩某倒显得落俗了,试问天下又有谁不是商人!”他那坚定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那杨兄想和韩某做什么生意呢?”

和煦的河风吹动着杨孤鸿的长衫,向后飘动,显得飘然出尘,落日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使他那本就偏黄的脸更显沧桑,望着落日,他悠悠一叹,“杨某陪韩兄一战,韩兄退回南疆,三年之内不得北上半步。”

我紧紧盯着她那足以媚惑众生的娇颜,不敢有丝毫放松,“姐姐到底要和小弟打什么赌约?”

花解语轻轻的抚了一下被风吹散的秀发,那风姿绰约的身姿,就像是一副完美的画卷,娇颜一展,“弟弟干嘛还是防贼一样防着姐姐,难道姐姐不美吗?”她那薄纱下的玉腿向内微微一收,臻首向后微仰,高耸的酥胸向前一挺,那向上微翘的小嘴轻轻一抿,看那神情像是不堪鞭挞般,令人浮想联翩,欲念横生。

真是个颠倒众生的尤物,我暗自一叹,就是因为你太美了,我才会像防贼一样!强压下丹田浮起的热流,大喊道:“停停停,你要打什么赌就快说出来,我答应还不行吗?”

花解语嫣然一笑,像是打了一场胜仗般,“这才是我的好弟弟,早点乖乖的听话不就得了嘛!其实姐姐的赌约也很简单,说来占便宜的怎么都是我的好弟弟呢。”她玉手指了指头上的珠花,“只要你能把这支珠花摘下来,姐姐就当你一年的侍女,若是你摘不下来”她流波一转,似笑非笑。

“那什么?”我不由大急,这么一个颠倒众生的绝代妖娆留在身边,而她又不分时间场合的随时诱惑我,弄得我整天都欲念绮生,那种能看而不能吃的郁闷,迟早得喷血而亡。

与其那样,我倒不如干干脆脆的选择输。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彻底打消了我认输的念头。

“要是弟弟输了,那你就一年之内都陪在姐姐身边,乖乖的当我的好弟弟。”她那巧笑倩兮的神情,让人感觉她就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浑然忘了她背后恶魔般的光辉。

我一听,不由轰的一声,差点晕栽倒在地,天,这有区别吗?

仔细一想,还真是有区别,要是我输了,那不就成了她的跟班?

不行,为了我的自由,怎么也得奋力一搏。

这个坚强的信念支撑着我,让我没有彻底晕阙。

我一声呻吟,无力的道:“我有申诉的权利吗?”

花解语美丽的脸庞巧笑依然,笑吟吟的道:“你说呢?”

我却清楚的接收到那一丝威胁的信息,好像在说,你要是敢不接受,信不信我让你和卓天姿那小丫头,上演一场真正的活春宫。

我不由眼睛一黑,为什么我的前方没有了光亮!

韩天下站在巨舰之上,居高临下。

从他的面部表情丝毫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他仰望长空,那一抹落日的余晖在他眼中竟是如此的美丽。

与杨孤鸿一战。

那曾是他的梦想,却想不到实现得如此突然。

他的思绪不由飘得很远,很远。

二十年前的武林有着今天无法比拟的辉煌,在今天看来,那依然是一段充满神话色彩的传奇。

武林因为有了他们而更加精彩,武道因为有了他们而让人明白什么叫做武道的颠峰。

他们永远是让人仰望的强者。

正道至尊神秀,魔门之主钟师道,回纥第一高手毕玄,高丽大师晏几道,一个个震古砾今的名字铭记着一段让人无法忘怀的岁月。

神秀,禅门北宗开宗立派以来第三位虚身化物的圣僧,据传他早已将禅宗功法修习到极致,看破生死之间,超脱五行之外,是禅宗之集大成者。

钟师道,一个让整个武林颤抖的名字,一位魔门数百年来最杰出的天才,一位被一向自私自利的魔门中人共尊为主的奇男子,一位处于武道之颠的先驱者。

他们是黑白两道的骄傲。

二十年前,一夜之间,俨然天人的神秀退隐,魔道巨匠钟师道失踪。

没有人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

这依然是当今武林最大的密。

钟师道失踪,魔门最终失去了一统的希望,三派六宗有开始了争权夺利,这也正是某些人期待的结局,一个统一的魔门强大得令任何势力颤抖。

二十年了,辉煌已成为过去。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s数百年。

那是一个神话的结束,却是另一段传奇的开始。

杨孤鸿,唐梦杳,凌悦仙,他们用他们的双手给武林撑起了一片天空,他们用他们的行动给武林增添了另一笔不朽的传说,他们给当时迷惘的武林带来了希望。

他们被公认为是继一代圣僧神秀大师,魔门绝代宗主钟师道之后最超卓的高手。

他们也许还没有神秀,钟师道那样破碎虚空的能力,但是他们还年轻,他们还拥有人生中最大的资本。

杨孤鸿,十年前的黑榜第一人。

当时,他的一句话便可让武林掀起惊涛骇浪。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十年前,自爱妻熏衣去世后,江湖中便没有了他的影子。

有人说他成了酒鬼。

有人说他的惊鸿剑被当作了酒资。

有人说他的惊鸿剑早已铁锈斑斑。

韩天下喜欢挑战,挑战别人,也挑战自己。

唐梦杳,凌悦仙也是当世强者,但他却不敢去挑战,也不会去挑战。

他们的美丽令他不敢出手,他害怕他会给上苍在这世上最完美的造物留下一丝瑕疵。

这是他的自信,作为一个强者的自信。

杨孤鸿成了他唯一的期待。

然而整整十年,他却像消失了一般。

在他几乎快放弃的时候,他却突然出现。

今日一见,他知道他已不再是十年前的他,正如自己也不再是十年前的自己一样。

韩天下蓦的一笑,低头注视着杨孤鸿,眼中闪过一道异彩,悠悠道:“这笔生意韩某做了。”

卷三 南都金陵 第一章 初到金陵

佳丽地,南朝盛事谁记?山围故国绕清江,髻对起。怒涛寂寞打孤城,风樯遥度天际。

断崖树,犹倒倚,莫愁艇子谁系?空余旧迹郁苍苍,雾沉半垒。夜深月过女墙来,伤心东望淮水。

酒旗戏鼓甚处市?想依稀王谢邻里,燕子不知何世,向寻常巷陌人家,相对如说兴亡,斜阳里。

这是宋代词人周邦彦一篇关于金陵的怀古伤今的佳词,虽在感叹金陵在宋时的相对衰落,却在另一个侧面反映出它在三国两晋南北朝和隋唐时的繁荣。

自三国吴定都于此,后经东晋的发展,南朝的经营,金陵如今已成为江南的经济文化中心,与长安,洛阳并称三京,其富庶繁荣程度丝毫不在关右陇中之下,甚至犹有过之。

金陵,佳丽地,早为天下共识。

十里秦淮,风月无山,山川秀美,佳人如玉,莫过金陵。

武林第一美人唐梦杳,这个十年前让整个武林为之发狂的名字,在这十年间一步步攀向了武道的至高峰,如今提到唐梦杳江湖中无人不肃然起敬。

或许,十年前唐梦杳第一次闻名天下是因为她那举世无双的容颜,那么十年后的今天,天下人对她的敬重不仅是因为她已是当世屈指可数的强者,更是因为蜀山剑派在她的带领下捍卫着大唐一方平安,西南边陲正是有了唐梦杳和她的蜀山剑派才在吐蕃南诏的肆虐下稳如泰山。

剑挫南诏国师多摩耶,将南诏武林几乎一网打尽,挥手间使与南诏勾结的黑道巨擘唐门灰飞烟灭,这更将她和蜀山剑派的威望推向一个新的顶点。

杨孤鸿,十年前的黑榜第一人。

雾隐湖之畔,一人之力,力挽狂澜,“鬼域”之主韩天下,一招之差北败江南。

使乘兴而来的南疆第一豪门铩羽而归。

他用他的剑,使近十年来所有关于他的谣言烟消云散。

杨孤鸿,已不再是十年前的杨孤鸿,而是新一代名副其实的黑道至尊。

这两件事,短短几天便传遍了整个武林,二十年来,武林中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颤抖。

几人欢喜几人愁。

回想起杨孤鸿和韩天下一战,至今余威犹在,我第一次领略到接近天道极致的实力究竟有多么可怕,同时也深深的明白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通天之路,并不平坦。

虽然我对那条路并不执着,但总还是充满了向往。

缘分天定,事在人为。

那,还是顺其自然。

说起来,我非常感谢杨孤鸿和韩天下,要不是他们那惊天动地的一击,让花解语微失神之机,我顺势摘下她那支珠花,说不定我现在还真是跟在她的p股后面。

现在想来有她作侍女,那也未尝不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她输掉赌约之后,我还极力推托,以“每个人都是生而自由平等的”的理由帮她推卸责任,奈何她“君子一言,驷马一鞭”,似乎就是认定了我这个主。

百般无奈之下,我又一次妥协。

但从那以后,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她的外貌虽和以前一般无二,但那截然相反的气质,任谁都不会将她和她联系在一起。

初见时的她,那颠倒众生的身姿,媚视人烟的形态,无一不表明她就是一位媚惑天下的绝代尤物。

但自从成为我的侍女之后,她竟变成了蕙质兰心,乖巧娴静,温柔体贴的不世佳人。

虽是同样的美丽,但那种截然相反的味道让人回不过神来,几疑为梦中,让人不敢相信这竟是真的!

我从来没把她当作侍女,也不敢把她当作侍女。

别人或许不知道她的可怕,但我却深有体会。

谁敢担保她不会是偶尔的心血来潮?要是真把她当成侍女,谁敢保证她不发飙?我不敢想象她若疯狂会造成多大的破坏力。

但她却是做到了作为一个侍女的本分,我没有过拥有侍女这样高资格的待遇,但我不相信还有比她更温柔体贴,更为主人着想的侍女,仿佛她天生就会或者生来就接受过这方面最严格的训练一般。

虽然这些天享尽了她的温柔,然而我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惬意,我从来没想过,有一种温柔竟会让我如此心惊胆战。

她,到底想做什么?我不由头疼不已。

为什么她和秦清同样的温柔,却让我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想到秦清,我不由想起我离开时的黯然伤情。

我很想带她一起离开,我在不知不觉间已习惯了有她在身边的日子。

两个月,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她却在我身上留下了太多。

但她说,那里更需要她。

特别是如今的那里离不开她,有太多的伤者需要她。

我没有勉强她,因为我事先就已知道了这样的结果,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她,才显得如此美丽。

但我却知道,我在那里永远留下了一分牵挂。

那个不一样的她。

想到秦清,当然少不了她的好姐妹——卓天姿。

想到从那天开始直到我离开,她那一直黑着的脸,那恨不得寝我皮,食我r的表情,我不由哭笑不得。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要我说,是花解语在对我放电,我只是把你当着了她的替身,对你没半点感觉?

如果那样的话,那她对我的恨意很可能从现在的八分猛增到十分。

更何况,她未必肯相信,在她的眼中花解语是个风华绝代,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但绝对不会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恐怕她还会认为,一个男人有那么一点龌龊念头也是正常反映,但这么推三阻四却非君子所为了。

所以,我选择了沉默,那是我唯一的选择。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不知道她会爆发还是灭亡,但愿经过一段时间她会彻底忘记。

忘记她自认为我给她的屈辱,也忘记对我的恨意。

“公子,你看这个漂不漂亮?”花解语在一个铺面挑选了一支翠绿步摇,c在那乌黑的秀发之上,回头对我嫣然一笑。

她穿着一件翠绿罗衫翠绿裙,翠绿坎肩翠绿鸳带,粉脸桃腮,肌肤晶莹,吹弹可破,小巧动人的樱唇之上带着秀气的微笑,明媚的美目流露出一丝期待,七分明艳三分娇俏。

好一个不然尘泥的可人儿!

她那新奇的模样就像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偶尔在灯会上崭露头角的新鲜。

只是她此刻的模样还要一丝她从前的影子吗?我只觉得后背凉风阵阵,心中一声无力的呻吟,大姐,你要是想玩,现在也玩得差不多了吧,再这样下去,我可真是要神经衰弱了!

然而,这些抱怨我却丝毫不敢说出口,反而笑意盈盈,欣欣然地点了点头,道:“不错,就像是给你定做的一般,老板多少钱?”

她要玩我就陪她玩吧,谁知道什么事惹得她不高兴,那麻烦可就大了。

她一脸欣喜,那表情却是发自内心的看不出丝毫做作。

我内心一阵疑惑,究竟哪个她才是真正的她?

金陵,有六朝古都之称,作为历代皇都,它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大气和贵气,是江南其他任何城市都无法比拟的,就凭这点它就足够吸引无数的英雄豪杰在此安家落业。

人头攒动,叫卖声不绝于耳,各种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

北起回纥突厥,南至广州,西起大食波斯,东至新罗的商品在此随处可见。

不愧是南方之都!

突然,前方一阵杂乱,喊骂顿起,半响之后却又嘎然而止。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如水里泥鳅般穿c众人之中,纤细的身体左右摇摆,如鱼得水。

后面跟着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文士和几个劲装武士。

本来他们在人群中要追那小姑娘并不容易,但街上众人像是认识他们一般,所到之处,众人纷纷让路,致使距离越来越近。

望着两拔人远去的身影,我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丝绸袋子,自语道:“没想到刚来金陵的第一天便有这么有趣的事,真是个有意思的小女孩。”

这就是那个小女孩从我身边经过时塞到我怀中的袋子,她动作极轻,一般人万难发现,但她却在百忙之中找错了对象。

卷三 南都金陵 第二章 国色天香

“风公子”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俏生生的站在我身后,“你是?”,眼前的小姑娘,我觉得非常眼熟,但一下之间却想不起她究竟是谁。

那女孩小嘴一撇道:“公子这种大人物只会记得我们秦老板和苏小姐,我们这样的下人自是不会放在心上。”

她这么一说,我马上就想起,这不就是在“夜来香”有过一面之缘的小翠吗?只是当时去得匆忙,走得也匆匆,才没留下太多的映象。

“哟,几个月不见,你这小丫头的小嘴还是那么得理不饶人,一点面子也不给本公子,看我不替你们老板好好的管教你。”这个小丫头留给我映象最深的,就算是她那一张厉害的小嘴了。

“哼,还没把我们老板娶回家就要管教我们这些下人了,真不知道老板要是嫁给了你,我们的日子可怎么过!”

我一听,不由吓了一跳,这丫头真是什么都敢说!我敢发誓我和她的老板绝对是清清白白,“夜来香”的老板又岂会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夜来香”不止是金陵,便是整个江南也算是最有名的风月场所。

苏芷玉,江南男儿最朝思暮想的美人儿,不仅貌若天仙,更是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传言她琴之一道已是登峰造极,被称为“琴仙”。

江南第一名妓,然而却没有人将她和妓联系在一起。

“夜来香”之所以能后来居上,成为在江南独领风s的浪潮儿,这位第一名妓的魅力当然是功不可没。

而那位美人老板,当真也是位颇不简单的人物,在达官显赫的金陵如鱼得水而片叶不沾身,需要多么高超的手腕。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

这话说是容易,然而没有亲身经历过,没人清楚其中的心酸。

“小丫头,话不能乱说,祸从口出的道理懂不?”

须知,在金陵,倾慕苏小姐和那位神密秦老板的达官贵人数不胜数,他们的相互攀比甚至都以出入“夜来香”为荣。这小丫头的话要是传到那些人的耳中,又不知变成了什么味道。

“哼,就你会教训人,要不是我们老板喊我来请你,我才懒得理你。”小翠走了几步又回头道:“老板说你去了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我话算是带到了,去不去随你。”说完便当先走了。

“花姐姐,我们还是去看看吧。”我征求花解语的意见,而她却只是温顺的点点头,一副随你决定的神情,那贤惠乖巧的模样看得我不由头大。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迟早得崩溃,得弄清楚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才行。

我倒想她换成另一模样,虽然那非人的诱惑让我忍得异常辛苦,然而那比起她这样给我的心理折磨却是小巫见大巫,不堪一提。

难道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让我疑神疑鬼不得安宁?

若果真是这样,我固然难受,但她自己恐怕更不会好过!

“夜来香”内苑,一条绿树成荫的幽径通往庭院深处,垂柳在清风中婀娜的摆动着身姿,那一丝丝纤细的柳条时而弯下柔腰划过水面,就像是一位临江戏水的江南女子。

一位身着白衣的女人临窗而立,出神的看着窗外,就如那柳丝般根根可数的秀发,盘在头上,一支朴素的白玉钗横撇其间,步摇根处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摇晃在她脸庞的左侧。

那一袭洁白的宫装虽将她的身体裹了个严实,却藏不住那扣人心弦的春色,从侧面依然清晰可见那裹在层层衣服中的玉r的痕迹有多火热,虽被裹了个严严实实,但她隆起处依稀可见那双丸的形状。

细腰处衣裙被美丽的r体挤成细细的褶皱,腰下的衣裳被被肥硕的臀r撑得光滑圆隆。

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玲珑凸浮,虽看不到她的容貌,但从她惊心动魄的曲线,就不难看出她是一个多么美丽的女人。

那种宁静的神韵,让所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那份唯美,就是被称为当世画中第一人的“画圣”吴道子在此,怕也难道其间万一。

“哗”一声帘卷。

她身子一颤,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她就知道,进来的是谁。

她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

自己的生命因为多了他而多了份欢娱,自己的脸上因为多了他而多了丝笑容。

望着眼前那道无限美丽的背影,我的心不由一震。

自己多少年未曾见过她了?三年?四年?

曾经的年少气盛,曾经的一时冲动。

转眼间,三年了,这三年经历了太多,太多,甚至是无法承受。

如今再见她,令我生出一种浮生若梦的感叹。

也许,她们对自己是失望得很,蜀山三仙女的弟子,竟如此沉沦,虚度年华。

我想念她们,是她们陪伴了我十多个年华,至今我依然没分清楚究竟是那种感情居多,但她们差不多已是我生命成长历程中的全部,是母亲,是姐姐,还有后来的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否则也不会有当初的冲动,更不会有后来的一切。

剪不清,理还乱。

我唯一知道的是不能再失去她们,不论是哪一种失去。

今天见到她,我方才明白,她们在我生命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亲人,朋友,情人。

此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会如一棵无根之萍,原来是因为少了她们,我不知道我的生命如果没有了她们,那还有什么意义。

“二师傅!”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她在我眼中是母亲,姐姐还是情人,我害怕自己的冒然会打破这个美妙的梦境。

华天香轻轻地转过身来,那曾经冷若冰霜的脸上带着一丝宠爱的笑意。

好美!那一座冰山刹然冰释的瞬间竟是如此美丽,那一霎那绽放出来的芳华丝毫不在举世无双的唐梦杳之下。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感情用事了。”

她娉婷多姿的走过来,光滑洁白的玉手抚上我的脸庞,轻轻一叹:“我们的风儿长大了!”

我扑到她胸前,把头埋在她的胸间喃呢道:“可是风儿宁愿一辈子都不长大,永远都陪在师傅身边。”

华天香轻轻一笑:“傻孩子,怎么又说傻话了,只要你愿意,师傅永远都可以陪着你。”

我把头往她的胸脯里钻了钻,那只有小时候才闻过的芬芳令我无比沉醉,我张着小嘴,吮吸着她那柔软香腻的娇r,舌头隔着她那薄薄的纱衣舔舐那丰满圆滑的r身,最后集中在那颗樱桃之上,留连忘返。

我大手滑落到她翘挺的圆臀之上,不住地搓揉,虽隔着层薄纱,但我却清楚地感受到她肌肤地细腻,“你什么都是我的,什么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谁都不能!”我略微粗暴地抓了下她的臀r。

华天香只觉自己的茹房在徒儿的口中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形状,他那双作恶的大手温柔而野蛮的揉弄着那连自己也不曾仔细打量过的羞人之处,偏偏自己被他弄得酸软无力,竟提不起一丝反抗之力。

双手也不知何时改成了搂着他的头,让他尽情的在自己的胸前品尝自己的芬芳。

这个缠人的家伙,刚见面就把自己弄成这副羞人的模样,她暗自一叹,这冤家真是自己的命中魔星啊!

“啊!不,不要。”猛然间,她感到自己身体一凉,这才发现那冤家已不满足表面的摸索,竟撩起了自己的裙衫。

想着自己下t暴露在空气中的羞人景象,她不由羞红了双颊,真是个得寸进尺,贪心不足的家伙。她强忍住被撩拔起来的欲火,费力的把他的坏手从自己股间移开,让裙子掩盖住自己的下t,身子微微向后一缩,那颗被他含在口中的玉珠也脱口而出,只是胸前那白净的衣衫已被他的口水弄湿了一大片。

“你呀,怎么变得这么坏了,连师傅的便宜也敢占!”她柔若无骨的玉手轻抚着我的脸庞,眸子中s出如海深情,“这些年吃了那么多苦,是不是在埋怨师傅铁石心肠不来帮你啊?”

我轻轻的揽着她纤细的蛮腰,沉醉于她偶尔的温柔,喃喃道:“我就知道师傅你对我最好了。”大手又不老实的在她腰间活动。

华天香不由气结,想起临行时大师姐调笑自己的话语,“你呀,对他最是心软,一见了他还不把融到自己骨子里去。”她不由暗恨自己的不争气,一直以来,他只要摸到自己的身子,自己就浑身提不起力气,像鱼r一样,任他宰割。

“那你是说大师傅和你师傅对你就不好了?”华天香平时那冰冷的娇靥此时浮现起一丝调皮的笑意。

我不由讪讪一笑,“怎么会呢?我是说师傅们对我都很好。”

华天香幽幽一叹,略一犹豫,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你师傅让我代她向你问好。”

我浑身一颤,师傅!她向我问好,那么说她是不怪我了?

我不由一阵狂喜,师傅,终于原谅我了!

恍惚间,风华绝代的师傅就浮现在我眼前。

三年了,她,终于原谅我了,我忽然发现鼻子竟有些酸涩。

华天香突然在我脸上轻轻一捏,嗔道:“看你那股高兴劲,她只说原谅你了,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她才不会像我这般不争气,便宜了你这恶人。”

卷三 南都金陵 第三章 情定今生

“其实你师傅从来就没责怪过你,我有好几次忍不住想下山来找你,但都被她阻止,她说有些事情别人是没法帮上忙,只有靠自己领悟,只有自己亲身经历过,伤过,痛过,

才更懂得珍惜,珍惜自己,珍惜别人。”华天香眼中闪过一丝痛惜,她当然明白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那其中的苦楚不是外人所能道的,“现在看来她是对的,没想到短短三年,你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更重要的是那一段修炼历程对你以后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你师傅对你那么好,难道你还用怀疑吗?”

师傅啊师傅!我微微一叹,“

师傅疼我,我当然明白,只是她和你不一样,到了她那种境界,她是不会被任何世俗情感所羁绊,她是一个真正的女神,任谁也进不了她的身。而你和她不同,我后来才明白原来你对我从来都是不同的,只是当时我一颗心都玄在她的身上,如今虽然有些迟,但至少没有造成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的凄凉结局。经历了这么多,很多事我早就想通了,事在人为,缘分天定,我只要做好我应该做的,至于结局怎样,那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我轻轻一捏她那柔软的纤腰,那股滑腻的感觉让我爱不释手,望着这个对我情深似海的美人,我的心中充满着欣慰和喜悦,一直以来她都是默默的关怀着我,从没要求过我给她什么回报,而我却身在福中不知福,让一个人的影子蒙蔽整个眼睛,从来没给过她什么,哪怕是一个温柔的眼神,一句甜蜜的话语。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才发现她竟是那么的美丽,而自己却欠她那么多,她对自己那一往情深的付出让我感动,她冰冷容颜下不经意间的温柔让我沉迷,“其实有了你我就应该知足了,还强求些其他什么呢?”

华天香长长的吁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来,“你能想通那就好,我就怕你又钻牛角尖,你和师妹都是什么脾气,我还不清楚?你要是真和她拗上了就真麻烦了。”想到最坏的结果,她的眼睛不由有些泛红,要是真成了那样,她不知道她夹在情人和师妹之间,究竟能做些什么。

我将她的身子紧紧的搂在怀中,让我们的身体完全融合在一起,感受彼此毫无间隙的全部,“以师傅的气量,她怎么会和我这小辈斗气呢!只是这些年来倒是苦了你,天香,香儿,你恨我吗?”我伸出一只手托起她娇嫩的下颌,让她那张俏脸正对着我。

她眼中闪过一丝苦涩,幽幽道:“你要我恨你什么?恨你爱上了师妹?还是恨我爱上了你?你以为我会恨你吗?”

望着她那略微显得憔悴和疲惫的脸庞,我知道她为了能早点见到我,从蜀山到这里肯定是日夜兼程,而眼中那一丝抹不开的轻愁让我更是一阵刺痛,我明白,那,都是我带给她的,以她冷淡的性格,除了我和她的两位姐妹,没有人能让她挂在心上,而能伤她的却只有我一个,“香儿,我已经过了那段年少轻狂的年龄,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人能让我忽略身边那么多美好的事物。天香,香儿,答应我,做我的妻子,好吗?我发誓,今生今世再也不让你受到丝毫委曲,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今后的一生来弥补从前的过错,好吗?”

华天香美目微闭,粉脸泛红,檀口轻启,欲言又止,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她显得不知所措,小脸有如红烧,那羞怯的模样那还有一分冰美人的神情。

我牵着她的小手放到我的胸见,柔声道:“你摸摸我的心,只要你用心体会你就会明白它到底有多真,它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