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部分(1/1)

“哇,有温泉耶!”苏秦欢呼着从他背上跳了下来,冲到湖边,脱掉鞋袜,快乐地戏起水来。她扭着头兴奋地朝他大叫。她跺着足,心地城府地抱怨,一脸的懊恼:”哎呀!早知道,我应该带衣服来洗澡,你知道我今天流了好多汗,臭死了!”

他因她这无心的话而热血,只要一想到她雪白的皮肤被温泉泡得泛出粉红的光泽,他全身的血y就涌上了脑子,很想不顾一切地疯狂地爱她。

在这一瞬,春日的暖阳在她雪白的脚趾上闪烁。

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听着她欢快的孩子气地惊呼,君默言感觉有股暖流缓缓地漫过心坎,流淌在四肢百骸。

“你慢慢玩吧,等会我帮你找几件换洗的衣服。”他淡淡的一笑,故做镇定地走开。

“默言,你会做饭?”苏秦好奇地跟了过来,满脸的惊讶——本以为象他这种古代的男人,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真没想到,他贵为王爷,居然还亲自下厨!他真是给了她一个绝大的惊喜,让她再次见识到他与众不同的一面。

“小时候,到处流浪,习惯了。”他头也不抬,轻描淡写把那段心酸的过往,不堪的回忆一带而过,不想让她陷入伤感。

“默言……”她忍不住从身后紧紧地拥住了他的腰,为了他y暗晦涩的过往,心疼地红了眼眶。

“这有什么,我还会补衣服呢。”他低笑着拉开她的手,轻轻地取笑:”我猜,你从没做过这些事吧?”

她的小手是那么光滑和细腻,柔软又富有弹性,一看就知道从没吃过苦。

“讨厌!”她气呼呼地叉着腰,很容易就被他转移了视线。

他微笑——真是个单纯又可爱的傻姑娘!

“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带上酒,牵着心爱的她,去见母妃。

夕阳斜坠,归鸦唱晚。暮色中,一座孤坟,矗立在及膝的荒草之中。往日他来,总是独自一人,清冷孤单,格外地凄凉,每一回都是喝得酩酊大醉,卧倒坟头。

可是今天,他的心里却充满了幸福与自豪感。他迫不及待地跟母妃娓娓地细说着她的优点,唯恐她不接受他心之所爱。

“娘,她是秦秦,将会是你唯一的媳妇,很漂亮吧?”

“虽然她有点笨,脾气也不太好,还有点凶,可是,她很可爱。她的脑子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念头,要是你老人家在,肯定会被她吓坏!”

“她不许我娶别的女人,否则就不肯嫁给我。她很霸道吧?可是,谁让我爱惨了她呢?为了要娶到她,我只好放弃了那两千九百九十九个,专宠她一个。哎,其实我吃了很大的亏,是不是?”

“不过,不要紧,最多你儿子我以后多努力,让她多生几个孙子给你老人家……”

听着他象个孩子似的在母亲坟前撒娇,絮絮地说着些生活中的琐事,自然地流露出孺慕之情;看着这个真情流露的略显脆弱的男人,这个比以往任何时候普实无华,却更有魅力的男人,打动了她的心扉,令她心怀感动而热泪盈眶……

祭奠过母妃之后,两个人携着手回到湖畔的小木屋。

淡淡的青烟袅袅地飘浮在空中,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食物的清香,引得苏秦食指大动,越发感觉到饥肠漉漉。

她毫不客气地抢了j腿,吃得满嘴的油——那j也不知他怎么弄的,烤得刚刚好,入口即化,色泽诱人,香味浓郁,鲜美异常。

君默言瞅着她,她吃得又快又急,一点也不优雅,还沾到了脸上。可是他觉得这样率真的她真的好可爱。

“慢慢吃,也没人跟你抢。”他温柔地低语,雅过去一杯清茶,伸指轻轻拂过她红润饱满的嘴角。

她心中一悸,心神开始恍惚了起来。

他优雅地喝着酒,慵懒地倚在墙上,用炙热的目光缓缓地爱把着她,想象着那薄薄的春衫底下美好的风景,嘴上的笑意越发地深了。一颗年轻的心怦怦的狂跳着。

在他近乎饥渴地注视下,她明显开始心虚了起来,双颊布满了红潮,目光闪烁着不敢瞧他的眼睛。

他抿唇,很满意他造成的这种效果。

他忍住笑,继续用目光慢慢地逗弄着她,欺侮她,调戏她。看着她惊慌失措,看着她意乱情迷,看着她灵的表情从呆怔,变成迷惘,再变成渴望,最后变成羞涩。。。。。。

天!她好单纯,她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他只要随便瞟一眼,就知道,她的心里充满了不纯洁的思想。她在回忆船上那无数个火辣的缠吻,他几乎抚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的手指还请晰地记得她是多么的热情。

哦,上帝!今夜的默言竟象是撒旦的化身,全身充满了邪恶与魔魅的气息。他的目光仿佛一柄刑刃,轻易就把她剥光了,窥到她心底的秘密。

她终于忍不住,跳起来冲了出去。因为慌张还带翻了茶杯。

“你慌什么?”他明知故问,愉悦地仰头大笑,轻松地接住杯子,负着手,不急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

她今晚注定了是他的人,她无路可逃。

夜还很长,他有大把的时间陪她玩这种追追逃逃的小游戏,让她放松心情——她太紧张了!

他笑嘻嘻地用一句话把她吓得掉入湖里,又很坏心肠地用一句话把她骗出了水面,投入到他的怀抱。

当那具被水湿透,呈半透明的柔软的身躯紧紧地挂在他的身上,他倒吸一口冷气,感觉心脏忽然停止了跳动。

“秦秦。。。。。。 ”他的眸光黯沉了,死死地盯住那具在月色下隐约起伏的娇躯,低低地逸出了呻吟。

他那毫不掩饰的热切的目光,让她的皮肤颤粟了起来。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似有意又似无心地抚过她高挺的胸部。引得她惊叫一声,似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快速而没用地逃离了现场。

她脑袋昏沉,心跳飞驰,喉咙发干;泉水是热的,夜风是冷的,而她的身体忽冷忽热。

今夜,月华如练。山美水美,气氛绝佳,荒山寂寂,冥无人迹。他的嗓子低醇如醉,他的眼色慵懒性感。天!他简直就是魔鬼的化身,迷人得一塌糊涂。

她该怎么办?是勇敢地把他扑倒,还是羞涩地等待?

她姣好的身躯被湿衣包裹住,那曼妙的胸脯,那玲珑的腰肢,在明亮的月光下无所遁形。散发着一种惑人的妖媚。

她好可爱,紧张到忘记关门和窗。

他施施然立在窗下,光明正大地看着她。

她一直在碎碎念,又皱眉头,又撖唇,然后又傻傻地笑,表情丰富,好可爱。

当她伸手解开腰带,褪下潮湿的衣衫,那雪白的娇躯毫无遮避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他不禁微微扼腕——她乌黑的秀发湿淋淋的垂在她美丽的胸前遮住了一道风景。那发上的水珠顺着她美丽的r沟,一路下滑,最后跌入那幽深的丛林里。

他低吟一声,漆黑的星眸变得越发的幽暗深遂,有一种近似于刺激的痛苦在他体内骄动着,使他再也按捺不住体内那疯狂叫嚣的欲望,跨进了房间。

要命!她穿着他的衣服,系着他的腰带,那样羞涩地冲着他笑,用着那么无辜的语气抱怨着:“默言,你的衣服我穿了好丑!”

“秦秦,别担心,你巳经够美了!”他倾身过去,冲她露了个邪恶的笑容,手一勾,已把折磨了他一晚上的娇躯搂到了怀里。低下头,给了她一个火辣的缠吻。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心跳,隔着柔软的衣料爱抚着她的胸脯,麻醉着她的心神,他暗哑了声音:“小妖精,谁让你一整晚都在勾引我?”

“我哪有!”她惊跳,红晕迅速地染满了脖颈,并一路向下延伸。

“你有。”他微笑着低声指控,身体强势地抵住她。温热的舌头摩挲着她的唇齿,爱抚着她的嘴唇内部,强行用他的气息填满她。

他把她抵在冰冷的墙上,贪婪地吻了她很久。他的手毫不费劲地从宽大的领。探入,缓慢而仔细地揉玩着她美丽的茹房。他轻挑慢捻,修长的手指时而挑逗,时而播弄,那美好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有多快乐,她的身体在尖叫,敏感的r尖缠弛的抚摸下变得硬挺和丰满。

她战粟晕眩,迷惑又是陶醉。他低低地笑着,l露的喉节上下滚动,给她一种狂野不羁的感觉。

“等一下”,她抓住仅剩的一点理智,推拒着他的进攻:”默言,你并不了解我,我并不是。。。。。。”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半年,我再也不要等待!”他的大掌狡猾地从她的腰部伸了下去,蛮横地揉搓着她的翘臀,霸道地宣布:”秦秦,今晚你是我的!”

“咝~!可是。。。。。。 ”她低喘着,还想挣扎。

“没有可是!”他断然地否决她,堵住她喋喋不体的小嘴。粗糙的手掌忽地绕了过来,探入了她的亵裤,热热地覆住她的秘密花园。他的手指暧昧地抚触着她,拨开她的花x,细细地挑捻,揉玩,勾剌。她惊喘一声,忽然忘记了要说的话,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舞,跟着他一起沉沦。

她贴着他强健滚烫的身体,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青草的味道和淡淡的男人的体香,暧昧而诱人。他温热的呼吸喷到她的颈子上,她兴奋得一塌糊涂。觉得她就象是一颗糖在他的热情下渐渐的融化。

他满足地低叹,这甜美的滋味比他想象中更美妙。她柔软的黑发轻轻地s着他的下巴,他心痒难耐,轻轻地褪去了她的衣衫。

当那具美好的身体,完全l呈在他的眼前,他深深地叹息了!她是那么美,就象是山间的精灵。她略带羞涩的微笑,她生涩而笨拙的回应,都让他胸腔发烫,只想和她缠绵一生一世;想要探索她的敏感地带,爱抚她的每一寸,想要让她在他的身下快乐地尖叫,释放体内所有的热情。

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那双仿佛带着魔力的手,为什么能带给她那么巨大的快乐?那近似于消魂销骨的感觉,令她的身体紧得发痛。

她茫然地想着——如果这是堕落,那就堕落吧!

他直直地瞪着她,退后一步,细细而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缓缓地以极慢的速度一寸寸地褪着她的衣衫,让她美好的胴体一寸寸地展现在他的眼底,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

她下意识地惊呼,夹紧双腿,掩着胸部——却狼狈地发现她遮无可遮,避无可避。他的视线如探照灯般火辣辣,大剌剌地巡视着她,直言不讳地发出啧啧地赞叹。

“这不公平!”她娇嚷着,扑上去撕扯他的衣物。

他大方地伸直手臂,敞开胸怀,俯首就摇,毫不反抗地做了她甜蜜的俘虏。他修长健硕的身体大剌剌地摊在她的面前,用他的火热昂扬撩拨着她的肌肤,色色地调笑:”舒服吗?”

“不要脸!”她红透了双颊,掩住脸,却忍不住从指缝里偷偷地张望——他,真的好强壮啊!

他大笑着握住她的手,大胆地含着她的手指,暧昧吮吻着每一个指尖,眼晴直勾勾,色迷迷地望着她,象是要把她吞没,毫不掩饰他的贪婪,害她全身发麻,痛苦地蜷起了美丽的脚趾。

他微一用力,把她带入了怀里。她撞进了他坚硬的胸膛,鼻腔忽地酸涩,心底的某处已开始坍塌。

窗外月色如银,夜风轻拂,星星开始闪耀。

当他低下头,火热的唇吻上她的胸脯,她逸出低低地呻吟。那娇媚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她立刻死死地咬住唇。

“秦秦,我喜欢听你叫。”他含糊地低笑,越发卖力地亲吻,以舌尖挑弄,以唇齿啃噬,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引得她忽痛忽痒,阵阵娇喘,全身的血管噴起,所有的毛孔都在兴奋地吼叫。

他的嘴唇好烫!他吻她的唇,吻她优美的脖领,吻她的r尖,吻她可爱的肚脐,下巴上新生的胡髭扎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微微的痛,还有阵阵酥麻的快感冲刷着她。

她忽然推开他,在他惊愕的注视下,她纤细的手指爬上了他的胸膛,学他的动作开始揉弄挑逗他胸前的红豆。

哼!谁怕谁?她总归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号称言情作家的新女性!怎么可以输给一个古人?

他倒抽一口冷气,快乐地轻喘。眯起星眸看着她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到处作怪。他闭上眼,噙着一抹笑,决定享受她的服务。

看到他在她的抚触下陷入迷惆和陶醉,她兴奋又骄傲。

他的分身高傲地扬着头,在他挑衅的目光下,她稍稍犹豫几秒,终于抵不住诱惑,先是悄悄地碰了它一下,发现它不咬人。于是,她大胆地握住了他的昂扬,轻轻试探着套弄了几下,它迅速地抬起头,涨满了她的手心,使她无法掌握。

它居然真的会动!而且一直不停地长大!开玩笑,它那么大,要是让它放进她的身体,岂不会痛死?

她骇然尖叫,放开他转身就逃:“我不玩了!”

“你敢?”他啼笑皆非地捉住她,蛮横地把她推倒在石床上,按住她修长雪白的腿,俯下头,亲密地亲吻着她的大腿。

她大声地呻吟,弓起身子,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她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只知道身体好紧,心里好空,希望他填满她。。。。。。

当他的唇开始舔吻她沉睡在密林里的那朵海棠花,她听见自己疯狂的心跳,似要冲出胸腔破体而出,身体颤抖呼吸困难,陌生而强烈的快感,迅速在体内蔓延。

她摇着头,紧紧地攀住他的肩膀,纤长的手指掐入他的肌理,开始失控地放声尖叫:“默言。。。。。。”

他却不肯停止这甜密地折磨,灵巧的舌尖似蛇一般目执地,一遍遍地细腻地吮吸,舔吻,挑弄,宠爱着那朵将要属于他的海棠花。直到它每一片花辫都因他的唇而湿润,为他而战粟,要它为他而盛放,然后沁出花蜜。那时,他将毫不犹豫地占领它,深入它,宣告着他的主权。

他要她为他疯狂,跟他一起燃烧,想让她彻底地失控。

他的确办到了。她被欲望所征服,她被他打败,她臣服在他的身下。她颤粟,她晕眩,她兴奋,她消魂,她完全没有力气抵抗他狂野的进攻。他是那么的邪狞嚣张,带给她极致地快感。

她喘息着,用力地攀住他的头,曲起双膝如蛇般缠绕着他的身体,低低地求绕:“言,给我,求求你。。。。。。”

她的海棠因他邪恶而亲昵的吻而感放,为他潮湿,为他散发出迷人的幽香。要最痛最紧的时刻,身体的某一处似断裂般地痛楚。

“啊~~!”她激情地嘶吼传遍了整个山谷,花x用力地抽搐,快感迅速地漫延至全身,她颓然软倒在他的身下。高c让她筋疲力尽,好象已无法承受更多。

“我爱你!”在她达到顶峰的那一瞬间,他在她耳畔温柔地吐出爱语,捧住她的臀,分开她的双腿,用力挺进了她的身体。她来不及感觉到疼,快感还在她的身体内泛滥成灾,他巳剌穿她,进入她,野蛮地冲进了她的最深处。

她以为刚才已经是极致,他却重新带给她更大,更强的快感。带着她攀上另一座更高的山峰。

她攀住他破碎地喘息,他在她身体里快乐地驰聘,象个所向无敌的将军,威风凛凛地巡遍属于他的每一寸领地。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地纠缠着,厮杀着,汗水在身上汇集成河,交织着,在明亮的月色下闪着妖媚的光泽。

他冲剌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强大,当她以为再也承受不住,会因他而撕裂,而爆炸,而消亡时,他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热流,失控地在她身体的深处抽搐。她滑下了幸福的泪水。感觉此生再也没有比此刻更圆满,更充盈。

她感觉这一刻,她象是一颗星,闪耀在他的星空下,灿亮了彼此的人生。。。。。。

晨光微曦,小鸟在枝头欢快地鸣唱。清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流动的光影把温暖透过窗棂照了进来。

常年习武的习愤,使君默言早早地醒了过来。他曲着肘,神色慵懒地看着那个累得筋疲力尽,沉睡在他臂弯里的小女人,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纠缠了那么久,经历了无数的波折,这个倔强又顽皮的女人,终于成为了他的人,再也不能从他的身边逃离。

想到昨夜抵死的缠绵,他一阵心悸,几乎不敢相信,那个放纵狂野的男人真的是自己?在过去的二十八年里,男欢女爱对他来说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最多只是一种生理上的发泄。

他极其内敛,从来也不会沉溺其中,无法自拨。

在昨天以前,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也会有竭尽全力去讨得一个女人的欢心的经历。在性a里,他一直是一个国王,从来都是别人服侍他的份。他没想到,高傲如他,有一天也会匍匐在一个女人的脚下,倾尽他所有的方法去取悦她,让她开心,使她快乐,并为此骄傲,得到最大的满足感。

她睡得那么香,长而卷翘的睫毛规规矩矩地覆住那双翦水明眸。小小的嘴唇肿涨着,泛着红润的光泽。想到那是被他狠狠爱过的强有力的证明,他的心又热辣了起来。

他抿唇微笑——不知道她的身上,有多少他走过的痕迹?这个念头一经升起,就再也无法消除。象有一根细细的线,在他的心里轻轻地搔拨。他微眯着黑眸,忍不住轻轻掀开薄被,干起了偷窥的勾当。

在霞光的映照下,她娇软赤l的身子染上了一抹绯色。从脖颈到肩膀,一路向下,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红斑。

没想到战迹如此辉煌,他倒吸一口气,既快乐又骄傲,还夹着一丝隐隐的心疼和后悔。他低叹,他好象彻底地失控了。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它们。谁知道,这一粘上去,就再也无法收回,轻易地被她挑起了深藏在体内的欲望。原本只是怜惜的爱抚,渐渐变得充满了激情和力度。

她皱着眉头,低低地呻吟一声,睫毛微颤,好象是要醒了。他一惊,急忙收回手,心虚地闭上了眼睛。

她在看他,她的视线在他的身上流连,慢慢地从上往下,热情地侵略着他。她的手在描绘着他的轮廊,那么的小心翼翼,充满了爱慕。

他倏在睁开眼睛,淡淡地调笑:“一大早就非礼相公,看来我昨晚还不够卖力!”

“没有啦!”她慌乱地否认,双颊却窘得快要烧了起来。

“没有?”他翻身倏地将她压在了身下——既然她还有精力,对她满了兴趣,他非常乐于为她效劳!

“等一下啦。”她怕痒,娇笑着躲闪着他热情的进攻,忙乱地捉住他的手,低低喘息着正色瞧着他:”我有事情跟你讲。”

“说吧,我听着。”他支起双臂,身体悬挂在她的上方,懒洋洋地瞧着她,坏坏地磨蹭着她的娇躯。

“我。。。。。。她呼吸急促,艰难地推拒着他,一边努力挤出声音:”我有没有说过……咝……我不是黑雪人?”

“恩”,他低头,心不在焉地把啃咬着她的肌肤。

“等一下。”她急了,坚决地推开他,坐直了身体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完全本没有注意这个姿势有多暖昧,把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晨曦跳跃在她的眼睛里,替她抹上霞光,渡上金色,让他轻松地一览无遗。生怕他再捣蛋,她急急地扑到他身上坦白:“其实,风花雪月四个国,我哪国人都不是。”

他懒懒地靠在床头,坏心地不提醒她,光明正大在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半眯着眼睛,偷偷地享受着她美丽尖挺的r尖擦过他身体的快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浪费时间说那些根本就不重要的事情?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象昨天那样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剌穿她,占有她。

她一脸的严肃,神情紧绷:“默言,你听好了,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他仰头哈哈大笑,突然伸手覆到她胸。,重重地捏了她一把,坏坏地调笑:“难不成你是妖怪?如果真的是,那一定是世上最可爱的妖怪!”

“别开玩笑!”她一把打掉他的手,抿着唇死死地瞪着他,眼睛里开始有泪雾凝聚,她忧急地低嚷”默言!我是认真的!”

“好吧”,他回归冷静,捉住她的肩膀,认真地回望着她,淡淡地宣布:“就算你真的是,我也认定了你。绝不会放你离开。”

“我当然不是!”她没好气地嘟起了嘴。

“那你还担心什么?”他松了一口气——刚刚有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她是妖。不然,怎么解释他对她的身体会如此着迷?这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可是,我来自未来,一个比你们晚了一千年的文明国度。”她苦涩地低叹,大大的眼睛里感满了惶然无助。

“一千年后?”他微讶,忽然想起了宇文澈新婚之夜拿来那个叫”冲锋枪”的暗器。那一晚,他们曾经翻来覆去的研究过。为它制造的精巧,工艺的先进而赞叹不已。最后一致认定,它是出自天机老人之手,苏家两姐妹搞不好就是天机老人的传人。

“是。”她黯然垂眸。

“然后呢?”他淡淡地望着她,漆黑的眼睛里漾着笑意——如果她没有话说了,他想继续,不知道可不可以?

“然后?就这样?”她微微气恼,不知道此刻他的脑子里根本就装不进任何东西,只想着那让人消魂蚀骨的欢愉。

“不然你想怎么样?”他伸手把她抱入怀中,大手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附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把慰她的忧心:,‘我只知道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我的娘子。才不管你是比我老了一千年还是年轻了一千年。我爱你,希望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想跟你生一堆的孩子,这就够了。”

“你根本就不了解!”她气恼地瞪着他,发现他根本就没认真在听!

唉!他的手摸到哪里去了?她喘息着躲避,他却欺身过来,笑笑地诱惑着她:”秦秦,我们来生孩子,好不好?”

“不好!”她恕冲冲地反驳。

他并不着恼,只一径地望着她,露出邪肆地微笑,覆住她的身躯,用他的火热轻轻地擦着她的大腿内侧,撩拨着彼此的欲望,黝黑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遂。

他慢慢地折磨着她,同时也在折磨自己。他抵住她娇柔的花x,轻轻地戳剌,在周围绕圈,却狡猾地不肯进入。他巳摸透了她的身体,极轻易就撩拨起了她的欲望。他低低地坏笑:”好不好?好不好?”

“啊……”她咬着唇,极力想忍住尖叫,却无法阻止身体里那一波波的快感。

这是一场意志的较量,只要他坚持,秦秦就会留下来,他就有娘子,还有可爱的宝宝,所以,他绝不能认输。汗水一滴滴地从他额上滑了下来落到她白皙的肌肤上,淌成一道诱人的小河。

“说好!”他霸道地命令着她,快要忍不住那要爆炸地感觉,象有一百匹马拉着他往那甜蜜的花x里冲剌。他辛苦地与欲望拨河,固执地耍着无赖,一定要让她答应生他的孩子。

“啊。。好!”她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终于败下阵来。

“乖奏秦!”他立刻象得到命令的士乓,象一匹脱了缰的烈马,狂猛地冲进了她的花园,尽情地挥洒着他的热情,勤劳地播下了希望的种子……

在得到她以前,他始终认为——他那么爱她,有一大部份原因是因为没有得到她。如果让他得到了,他肯定就能收敛心神,专心于霸业。就象是若水。在没有得到她以前,他一心只想让她后悔,要她重投他的怀抱,可一旦她真的回心转意了,想要投怀送抱了,他却索然无味了,于是他傲然地拒绝了。

又好比秀荷。在他初见她的时候,曾经为她的温柔和痴情而感动。可一旦收在身边,伴在床侧了,他却觉得不过如此,那曾经引起他怜惜的特质,反而变成了他最痛恨的缺点——他不喜欢她毫无主见,动不动就掉眼泪。

可秦秦却完全不一样。她又一次轻易就颠覆了他的观点。他得到了她,却并没有厌倦,反而深深地被吸引,陷进了她的情网里,再也无法,也不想自拨,只愿沉迷得更深更深!

他惊讶地发现,他对她完全上了瘾。他对她的身体几乎已达到了一种变态的迷恋。每当她偎着他说话,给他讲述她的故事,她的世界时,他总是会心不在焉,等他反应过来,他已在她的身上快乐地驰骋,而她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

这几天来,他总是在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地乐此不疲地剥除她的衣服。他喜欢用目光爱抚她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喜欢让她在他的注视下全身泛起性感的粉红,喜欢用他年轻阳刚的躯体覆盖住她,温暖着她,让她激情地嘶吼,让她兴奋地颤粟。他讨厌她的衣服,每当她抱怨,他会害她感冒,他就会懒洋洋地反驳“有我在,怎么可能?”

她每一个眼神,他都觉得是在邀请;她的每一个动作,他都觉得好诱惑;她的每一次微笑,他都觉得好消魂。他失魂落魄,他心荡神驰。所以,他象个初尝情事的小伙子般急切,象沙漠中的旅人般饥渴,象一头饥饿的狼般凶猛,不顾一切地爱着她。

在他的眼里,树林里的每一棵树,湖泊,革地,小木屋。。。。。。甚至餐桌,都是跟她缠绵的绝佳场所。他渴望被她的紧窒所包裹,强烈地想要占领她的每一寸肌肤。他尝试着用不同的方法,从各个角度进入她,占有她,穿透她。每发现她的一个敏感点,他都会骄傲不巳,兴奋难耐,感觉比占领一座城池更有成就感。

他象个无赖,找各种各样的借。随时随地侵犯她。他紧紧地粘着她,不肯与她有一分一秒的分离,不愿意与她有一丝一毫的距离。他会用好无辜的眼神看着她:“谁让你这么迷人?”然后,他就会理直气壮地对她为所欲为。于是,她叹息,她投降,她沉迷在他的爱里无法自拨。

他总是告诫自己,要忍耐,要等待,要有节制。可他又一再地破坏,一再地毁掉自己的决心。

为了贪恋这块无人打扰,完全属于他们俩人的私密的空间,为了与她毫无顾忌地缠绵,他一再地推迟着出谷的时间。他对自己说,只要再多一天就好,一天就够了!他保证不会再象个疯子般追寻着她,纠缠着她。于是,一天又一天,日子总是在推迟,而他惊讶而快乐地发现,他好象永远也无法满足。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理智,从来不会失控,总是按照预定的计划走,绝对不会打乱即定的行程。可是,这个纪录,被她轻易地打破。他从来也不知道,原来他也可以做一个荒y无度的男人!

他带着她到处游荡,骄傲地向她展现他们的领地时,总是会产生邪恶的思想,想把她拖到暗处爱宠,想埋入她的身体,想填满她的每一个角落。所以,每一次的出游,到最后总会变成一场甜蜜的角斗。于是,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在爱情面前,谁也没有理性。”

而她为他描述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为他打开一扇通向未来世界的窗户。

她打开了心结,变得更加开朗,她有了爱的滋润,变得越发的美丽。举手投足,不必刻意,巳有了无限的风情。

他喜欢凝望着她,用最专注的眼神,最浓烈的感情。而她会在他的注视下融化,娇羞而大胆地一遍遍地重申“默言,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于是,他发现:有时候把爱放在心里,原来真的远没有挂在嘴边来得甜蜜。至少,他特别喜欢她这种毫不掩饰,热情冲动地告白。每次只要她用那种特别纯真的眼神望着他,好认真地倾诉着她早已说了几千几万遍的爱语时,他就会心中悸动,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他是那么地爱她,那么希望她可以留下来,永远陪在他的身边。以至于他不惜动用他的男色,去勾引她,去诱惑她沉沦,他急切地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这样,她就再也没有办法离开。

他知道,这个手段多少有些卑鄙。可他没有办法——她的世界太遥远,太不可思异。他害怕她很快就厌倦了他,害怕她厌倦这块土地,厌倦与他厮守,害怕她终有一天会舍他而去。

最最可怕的是——她的世界,根本就不存在!一旦她离开,他完全没有力量去寻找她,去追回她!只要一想到,当她离去之后,他要重回寂寞,再伴孤单,他就不寒而粟。所以,他不惜一切手段,就算是绑,也要把她绑在身边。

他才不信什么危险,安全期。

他坚信,努力就会有结果,播种就会有收获。所以,他用他的方式,悄悄地,默默地,执着地爱着她,挽留她。他热烈地期盼着在她的身体里会孕育出一个属于他们的小生命。

心动的理由21(无尘)

王爷变了!

虽然自从来到藏月找回小雪之后,王爷就一直在改变。但是,现在的王爷,从赤霞湖出来之后的王爷,变得真的太厉害,让他几乎有些疑惑一一远远地落在队伍后面那个究竟是王爷还是傅云涛那个风流浪荡的公子哥?

虽然一路行来,他早巳习愤了王爷和小雪并骑。可是,那时候王爷总是规规矩矩地挽着小雪的腰,一本正经的骑马。绝不会象现在一样,一直搔扰小雪。

“讨厌,拿开你的手啦!”风吹来小雪刻意压低的不满地低嚷。

“呵呵,好。”他笑。

“我让你拿开,不是叫你移开!”小雪又叫。

“呵呵,好。”他还是笑。

“你干嘛。。。。。。?”小雪忽然没了声音。

“呵呵。。。。。。”王爷一直在得意地笑。

他心里一急,忽然按磐停了下来。

“你干嘛?”无香板着脸,冷冷地看着他:“走你的路,少管闲事。”

傅紫冰一脸的冰霜,冷凝着一张俏脸,低咒一声,越过他疾驰而去:“不要脸!”

无尘再看大家,从大当家傅伯涛到无香再到周氏兄弟,全都一脸的笑意,仿佛乐观其成。

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他的心里有一种隐隐的失落?好象失掉了一件最珍贵的宝物般闷闷不乐。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小雪。

那时大家都以为她是林家的大小姐,全都对她防备有加,谁也不理她,王爷更是连d房都没入。

看着带着一脸忧郁的她,合着淡淡地愁,站在书房门前亲切地叫他大哥,等着去见那个刻意躲着她的王爷他突然觉得很对不起她。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对于那些朝中大事,知道多少呢?况且,玉太妃出事的时候,没准她还没出生呢。所以,整件事根本与她无关。却只因为出生在林家,就要承受这些不公平的待遇吗?

在这种被刻意排挤无人搭理的情况下,一般的女人就算不投湖自尽,最少也该是垂头丧气,整日以泪洗面的吧?

她说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谁也不应该依附于别人而生活。所以,王爷冷落她,大家不理她,她却满不在乎,活得自在,活得潇洒。

她不但办了学校,还办了报纸,告诉别人新闻的价值。她象个男人一样四处奔披,交结朋友。她独立自主,又不失纯真娇俏。她丰富了自己的生活的同时,也带给身边每一个人快乐。

她说人与人之间都是平等的,没有尊卑之分。所以,她完全没有尚书千金的架子,更不会看不起任何人。

她闹了很多笑话,惹了许多的麻烦。可每一次,她都只是笑一笑,说“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八九。”

她跟王爷的关系日渐改善,王府里的人日渐被她吸引。

她跟大家混成一片,跟每一个人都成了朋友。

可是,他很快就发现。她是坚强的,却也是懦弱的。她是热情的,却也是冷漠的。她跟每一个人做朋友,却也严禁格地划了一条线——大家就只是朋友,谁也别想走进她的内心。

她把自己保护得很好。

虽然她常常耐心地倾听别人的心事,并且会中肯地给予建议。但她自己的心事却从来也不会对任何人说。

她偷偷地藏在心里,有时实在憋不住了,她会对着房里的那只鸟儿自言自语。

远远地看着,觉得心里有微微的疼。他不知道原因,也不敢走进她。只能默默地陪着她,在她流泪的夜晚,静静地守候。

她没什么本事,却喜欢管闲事。所以,她在大衙上被萧佑礼打伤了。

她个性看似随和,却十分地倔强。所以,跟王爷吵翻,她跑出去在围场遇险了。

她看似天真娇憨,却又机变百出。所以,她居然不动声色,成功地瞒过他们所有人,从王爷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替公主和亲,远嫁到藏月来了。

她跟王爷误会消除,有情人终于在一起了。

他好高兴,真的好高兴,被王爷选中陪着他们一起去赤霞湖。

可是,为什么从山谷里出来的两个人明显不同了呢?王爷意气风发,小雪明艳照人。

无香说他们结为夫妻了。

可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了啊。看着无香那莫测高深地笑,他忽然明白了——他们圆房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心里突然好痛,似乎有一根细细的绳系在心脏,越来越紧,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他不懂为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不快乐。

她毫不犹豫地捐出了她的全部财产,让他们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一掷千金。谁也不知道她的身上有这么一笔巨款。五十七万两银票,她轻描淡写的就拿出来了,连眉毛都不皱一下。那种豪爽的气魄,那种无私的胸袂,一下就把逆天十八骑的男人们折服了。

这完全颠覆了她以往留给他们的贪财好吃的形象。也使他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看事情,不能只看表象。

她坚持要跟进疫区,他其实是很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的。这种抗灾救人的事,有他们男人就够了——他已亲眼看到瘟疫有多可怕,怎么舍得让小雪也跟着去冒险?他相信,王爷也跟他一样,绝不会让她冒半点险的。

没想到的是,本来一直反对的王爷,在她微笑着附在王爷的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后,居然立刻就同意了?他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梦幻般的微笑

他立刻就发现,让小雪来是正确的。

她满脑子的鬼点子,在这里充分地发挥了作用。

她做口罩,说是可以隔离病毒,防止飞沫传染——虽然她的手工实在不怎么样,可是王爷对那个口罩却爱得如珠似宝,谁也不许碰一下。

她要求划出隔离区,建立专门的防疫站。所以,他们来到了石岭镇。

她说瘟疫不可怕,只要做到‘治理及时,用药合理,护理得当,管理到位”其实是完全可以控制的。

她还建议集中治疗,按病分级。把病患分级,把护理分级,连大夫也分级别。她的嘴里几乎天天都有新名词。每每睡一觉起来,又会有新的点子。

她设计新的病床,说是可以节省空间。

她还说要微笑服务。要求每一个人不管多累多心烦,在面对那些病患时都必需微笑。因为笑容可以营造一个轻松的环境,带给病人他们勇气,让他们产生希望……

她好象永远精力旺盛,活力四s。每天笑眯眯地跟着无名分药发药,做着相同的事情,却似乎一点也觉得不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