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1)

怎么就死不了呢,这老天爷是不是没长眼呢。”

“是,俗话不也说吗,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话不就说这种人的吗。”男子道。

“得了吧你,”女人娇笑道:“就你那德性,还说老东西呢。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净瞎吹胡侃,偷个j、摸个狗,调戏小姑娘、勾引少妇的事,你干的还少啊。”

“嘻嘻,咱那不一样。俗话不还说了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这么做不就想讨小亲亲你的喜欢不是?”男人嘻皮笑脸道。

“去你的,净贫嘴。”女人笑的很媚、很娇、也很甜。双手怜爱的去搂男人的脖颈,手及颈项,突然一惊一诧的道:“哎呀,怎么这么凉啊?”

“昨晚上挺冷,我在这儿等你,冷极了,就泡到温潭里,但又怕泡久了身上泛肿你会不喜欢,所以身子热了我就再穿上衣服站在岸上。寒冬腊月的,一整个晚上就这么岸上、水里,水里、岸上的折腾,能不冷吗?”男子像给孩子讲故事一样,便讲边比划。

女人睁大了眼的看着男人,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好半天才道:“那你不会先下线?”

“我怕你上线见不到我着急。”男人有点委屈的说。

“你怎么这么傻啊,”女人鼻根一酸,泪就不争气的往外冒,“来,我帮你把衣物脱下来,你看看,上了岸也不擦一下再穿,这衣服里都湿渌渌的,这么大人啦,……”

女人哽咽着说不下去,男人帮女人轻轻抹去眼角的泪,也开始一件件的帮女人脱去衣物。偷窥的白珏、李虹儿也是莫名的勾起心事,李虹儿眼见着这一幕,想起不知人在何方的男友林桦,而白珏则心怀感伤的想:“有个人可以心疼也是一种福分。”

男人、女人全身赤l着相拥入水,在水下激烈的吻着、爱抚着,不时浮出水面换一口气又再沉入水底。两人在水下一次长久的接吻后,直到再也坚持不住才猛的窜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然而相视哈哈大笑。

女人突然停住笑,很小声的、带着少女一样的羞涩道:“来疼我。”

“今天不来了吧?”男人略带思虑的道。

女人微愣,问:“怎么了,你不想吗?”

“不,我想。”男人急道,然后又用很小的声音道:“可是今天你已经很累了。”

女人感动的泪流,却带着很甜蜜的笑容道:“你来吧,怎么来都行,我不会觉得累的。”

女人说完手脚舒张着平躺在潭水的浅滩处,散开的长发随波,脸孔露出水面,表情放松自然,面含微笑。男人缓缓趴伏在女人身上,口舌细细的吻舔着女人每一寸肌肤,不曾遗露任何一个角落,女人一直保持着满足幸福的笑容。男人重新压回女人身上,臀部微摇,缓缓向女人小腹下压去,女人的腹胸微拱,面上的表情也变得僵直,口中一口气随一声轻啊呼出。

白珏、李虹儿不知不觉中凝功与眼耳,看得清两人身上的毫毛,听得见两人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将自己呼吸也随了那女人的节律。此时一口气随同女人呼出,白珏、李虹儿二人才各自放松下来,也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白珏感叹的道:“有人疼的女人让人羡慕。”

李虹儿此时也是脸红心跳,微做调息才平复下来,转移话题道:“二姐,我饿。”

“臭丫头,你真行,这么精彩的戏,你一句话就把气氛搞没了。”白珏笑道,又看了眼潭水欢爱的两人,叹了口气,又道:“看来这二人一时半会儿是不忙完了,咱们澡也没得泡了。”

“嘻嘻,”李虹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盯着两人遐想着道:“要不,我们干脆跟他们一起去泡澡吧,他们忙他们的,我们泡我们的。”

白珏轻拍一下李虹儿的脑袋道:“缺德不,你?人家选在这儿,不就是图个清静吗。行了,你也别再看了,我的鼻根都酸溜溜的啦。走吧,别处烤r吃去。”

两人寻了一处避风有水的山坳,将路上打到的那只獐子洗剥了干净,取一块好r,白珏从物品空间里取出调味品,和了些水涂在r上。两人也不寻柴,直接用内力烘烤,不多时,r已熟透,香气四溢。

“大姐煮的菜都会有个好名字,二姐,你这道烤r有名吗?”李虹儿问道。

“嗯,让我想想。”白珏略作沉思道:“就叫女人香吧。”

“晕死,怎么起这么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李虹儿笑着问。

“女人就好比这烤r,内自含香,爱之火太烈则内生外糊,爱之火太淡则熟中夹生,唯有以不愠不烈之火且持之以恒,才能使其纯香四溢。”白珏一本正经的道。

“呵呵,听上去还像有点道理,算你啦,勉强过关。”李虹儿笑道,“来,尝尝咱的女人香。”

“哈哈,你的女人香还是留给男人吧,我要尝尝这块烤r香。”白珏得意的哈哈大笑。

“噢,好啊,二姐,你绕着圈耍我?”李虹儿抬手就是一把火往白珏身上烧去,笑着道:“非把你给烤糊了不可。”

白珏跳起来向旁一闪,哈哈笑着道:“烤糊了就没办法再香了,我这女人香可不能让你给糟蹋了,得给真心爱我的男人好好留着呢。”

“那你留着吧,不跟你胡闹了,我都快饿死了,管它女人香还是烤r香,先填饱了肚子再说。”李虹儿咬了一口r,并指一挥,一道水流便悬凝在面前,一团火就那么凌空燃烧,把水加热,分一半给白珏握住,边吃边饮。

“风月城是没得玩了,游戏里还有什么地方比较有意思?”白珏嚼着r,口齿含糊的问。

“最近内置论坛里讨论比较多是个叫‘坠落天堂’的地方,听说很有意思,是一个岛城,四季如春,倒是比较适合现在的季节去玩。”李虹儿咽下口里的r,又喝口水道。

“那好,就去坠落天堂啦。”白珏道。

“去坠落天堂的路过独孤城,可以玩一种六国争霸的真人游戏,男玩家着迷的比较多,战争类的,很血腥,我不太喜欢。”李虹儿补充道。

“反正路过看看热闹呗。”白珏倒无所谓,然后像听到什么似的,停下讲话,聚功聆听。

李虹儿见二姐动作奇怪,也停下来细听周围动静,隐约听到两个像是从山上背水的老者在谈话,但听清对话内容,两人都不由大怒。

“娘的,这个该挨杀的采花蜂。”白珏把手中的烤r往地下一扔,道:“走,现在就去烧把这杂碎的红楼给烧了去。”

下 风月城春回大地,乾坤楼计擒飞扬

原来,两个老者谈到城里的馄饨张大年三十给冻死了,他老婆子等了大半夜没见他回家,就出来找张老头。找倒是找着了,但馄饨张已经浑身凉透,死了有一阵子。那老太太当时就差点没背过气去,待哭得累了检查张老头衣物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张老头的钱袋里鼓鼓的一袋子金币,竟有一万块。老太太没主意,一个人也没法子收拾这局面,就连夜去找她家丫头。

张老头媳妇娶得晚,到老了才生了这么个丫头,今年刚十六。原本他们种地为生,后来修建风月城的时候把地给征了,老俩口就改卖馄饨。他们的馄饨量足又便宜,辛苦一天也勉强够一家人过活。眼看着家里的丫头一天天长大,也变得越来越水灵,丫头也懂心疼两老人,自己刚满十六岁就准备到迎春楼赚钱,好让老人别那么辛劳。

两个老人心疼自己丫头小,怕她吃不了那份苦,不肯让去。其实在风月城,如果能在迎春楼寻着活计,也是份好差事,最后老人争执不过丫头也只好由她去。那天一家三口去迎春楼应征,正好被采花蜂给瞧着,硬是把小丫头给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城西的一座两层的红楼,从此一家三口就很少能见上面,就是偶尔小丫头出来买东西,碰到了也常常是哭一通就匆匆别过。

再说那天晚上,老太太去找丫头,给守门的哭诉半天,那守门的可怜这老太太,就把丫头给通报了出来,丫头才听完老爹给冻死了,也是哭昏了过去。偏这时候采花蜂回府,本来那晚遇了事心情很坏,刚好又搜出老太太的一万块,非说是丫头从府里偷出来给老太太的。

老太太有口难辩,采花蜂也不听她?嗦,一脚就把老太太给踢飞,撞在门墙上,当时就断了气。还把小丫头拖回屋里,扒光衣服吊起来,折磨了好一阵子,弄累了自己去睡,小丫头就那么吊着,等第二天把丫头解下来的时候,小丫头只剩下半口气。采花蜂说她还敢装死,叫家人把她就那光溜溜的给丢到院外的雪地里,活活给冻死。

李虹儿、白珏两人下了山,打马就往风月城来,一路上谁也说话,只是使命的抽打座骑。

此时的风月城却是另一番热闹景象。

虽然已经大年初三,陆陆续续仍有不少玩家赶往风月城凑热闹,城内的客房早已住满,来晚的玩家只好挤住在百姓家里,甚至一些玩家把百姓赶出家门,被迫站在屋外的冷风中跺脚打着冷颤,一时间风月城内人满为患,直到迎春楼开启了城防用的魔法护罩,城内混乱的状况才得以缓解。

迎春楼上那些照明用的夜明珠竟然全是储存魔法能量的晶石,平时用于楼内照明,战时则可以生成全城防御的魔法罩,迎春楼其实也是一座魔法塔。这些晶石均可以复用,能力不足时可以由魔法师补充能量。且不说整栋楼上镶嵌的魔晶石的珍贵,即使维护这些魔晶石能量充裕都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因为欲海游戏里,只有极少数异能者才能修炼魔法。

这也是风月城第一次开启魔法罩,即使城内的居民也都震惊不已,只是这次魔法罩的用途恐非设计者当初的用意。整个风月城都笼在一层透明流动的气罩内,像一个巨大的温棚,午后和暖的阳光迅速的提升着城内的温度,苏醒的树木花草像是惊然发现自己错过了春天似的,迅速的抽枝发芽,待城内的气温保持恒定,俨然已是大地回春、处处鸟语花香。男人们脱掉笨重的冬衣,女人们换上轻簿的春裳,纷纷行至户外,欢呼阵阵。

“春天万岁。”

“风月城万岁。”

“城主万岁。”

整个风月城了。

风月城春回大地的消息像突然暴发的海啸,通过论坛迅速涉及到游戏的每个角落,不少玩家从不同角度通过论坛向赶不到现场的玩家直播着这一冬天里的奇迹。

“朋友们,大家请注意,风月城外现在寒风吹的呼呼的,虽然是晴天看不到飘雪有点遗憾,但大家可以留意到干枯的枝条上那些还没有融化的积雪。”一段视频中玩家做着现场解说,镜头中显现的是城外荒凉萧杀的影像,随即镜头转向风月城内,“大家都看到了吧,城里头却是绿树红花,春光无限,这与城外的凄冷形成了先明的对比。看,女人们都换上了薄的透明的衣服,哇,服装店前排了好长的队伍噢。啧啧,风月城里真是美女如云,好了,不说了,兄弟们,离的近的快点来吧。”

“哇,风月城太棒了,别看我穿这么少,一点都不冷。”一个面容清丽的女玩家,双眼泛着兴奋的光芒,正在向观众报道。只见她上身一件蓝色肚兜,肚兜下方的几串铃铛边饰自然下垂,排着三角状微遮密丛,脚蹬一双火红的马靴,头颈手腕上的各有饰物,显得性感诱人。她手指着风月城城中近似疯狂的人们,激动的解说道:“大家快看,城里男男女女无论是玩家还是npc都显得很兴奋,你看他们不管认识或不认识,都在相互激动拥抱、抚摸甚至疯狂欢爱,用这种风月城式的狂欢来表达自己此时兴奋与激动。看呢,草地上、水塘里,连小吃摊的餐凳上都是,风月甲天下,风月城真是名至实归,哇,这太壮观、太激动人心啦。”

正在论坛里的观众如痴如醉观赏女孩现场报道的时候,突然镜头上从少女背后伸出一双手搂住她的腰,女生猛一惊发出声尖叫,随后痒得格格直笑,镜头摇摆不定,只听少女道:“哎呀,这是谁啊,呀~,等会儿啊,正,嗯~,正,直播呢,啊?~~。”显然那双手的主人并没停下,少女没办法继续,镜头上一片雪花,但还听到少女??啊啊欢娱的声音,正在收视少女直播的观众回复的骂贴有如倾盘雨下。

“咦,观众朋友们,这间民居里传出争吵声,真是奇怪,举城狂欢的时候,怎么会有争吵声呢?废话还是少说,请大家随我一起进屋寻找答案吧。”一个带眼镜的书生,眼镜却只是个刻的镜框,没有镜片,可能是他带习惯了眼镜,游戏里却还得买,便自做了这么框。这书生头略显大而身子却瘦弱,看上去有点像豆芽菜,在巡游着做报道。

随着镜头切入屋内,先给屋里来了个全景扫描,不大的小屋显得有些破败,不多的几件家什也多显破旧,一张旧木床边,一个中年汉子跪抱着一个粗壮男玩家的腿哀求着,旧床上躺着一个全身l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少女。镜头缓缓从头至脚的给少女来特写扫描,画外音则是那中年汉子的哭求。

“神民爷爷,求您啦,这丫头都还不满十六岁啊,可怜可怜这孩子吧,今个中午给一位神民爷爷开过封,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时辰,这丫头已经侍候了三波神爷啦。这位爷,求您啦,您看您看,这孩子都快不行了。求您侥她一回,改天爷再来成吗?”那汉子连哭带求的道。

那个男玩家显得很不耐烦,一脚把汉子踢开,又把眼镜也扯到一边,吼道:“滚,拍什么拍,如果没见过男人干女人,就下线偷窥你爹你娘去。呸,不就日个npc吗,还他妈的这麻烦,嘿嘿,他娘的,这雏儿爷今个还就是要上了,看他妈的谁还能把老子怎么样喽。”

眼镜看了眼床上小姑娘,一口气咽不下去,开口骂道:“你他妈的还是人吗?没看见人家小丫头都昏过去啦,浑身一片红一片紫的,再看小丫头那儿,都肿得跟个馒头一样啦,这样都还他娘的要上,你丫的,纯粹就一禽兽。”

“呀,你个臭四眼,还他妈的敢骂人,不就一npc吗,弄死了还有的是,跟他妈的我要j你妹似的,老子就喜欢玩强暴的,老子就喜欢他娘的血腥的。怎么?想英雄救美,想见路不平拔刀相助。c你个妈吧,就凭你那j巴小样。要不是瞧着大伙玩游戏图得是个乐呵,我他妈的一巴掌给你抽下线去,别扫老子兴,滚!”粗壮男玩家说着拎起四眼就给扔到门外去了。

四眼口角流血,半天才爬起来,这时屋里已经传来旧床嘎吱嘎吱的声音,间或一声女孩痛苦不堪时发出有气无力的喊声,让人听了忍不住想捂住耳朵。四眼把嘴角的血抹去,拎起一根木棒,又重进了屋里,屋里中年汉子倦缩在屋里打着冷颤,见四眼拎着棒子进来,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四眼也不出声,径直走到床边,使出全身力量,一棒子砸到正专心做功的粗壮汉子的后脑上,只听那汉子一声惨叫就化为白光下线休息去了。

观众一时都傻了眼,也只一会儿,赞贴有如暴发的山洪,偶有刺耳噪音称npc不过是虚拟的数据而已,立时被引来口水给淹了。或许这个游戏太真实,以至于大多数人都把游戏里的人物当成真人来对待。

诸多的精彩直播让论坛里观战的人也都大呼过瘾、心痒难忍,更有甚者不惜重金求购好马,不远万里日夜狂奔风月城,就像虔诚信徒的朝圣之旅。一时间,风月其名传遍整个游戏,如果有谁现在还不知道风月城,那等于他没玩过欲海。

如果城内军团式大规模的男女酣战让观众觉得精彩纷呈、心荡神移的话,那么城西红楼里另一场战争则显得更加惊心动魄,尽管战场上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

城西相对比较偏僻的角落里有一处神秘的小院,红楼就是这座小院的主建筑,它不高、也不怎么华丽,院中的遍植的树木将其遮掩了大半,但也更显其神秘。最奇的是整座红楼浑然一体,仿佛是从瓷窑里整个烧制而成。

红楼有一间不大的房间,布置的清淡典雅,一桌酒菜,一张帷幔拉开着的床。

床上一男一女,显见一场风雨才毕,两人躺在床,各自的胸口因大口呼吸而起伏,娇嫩的胴体、赤露的虎躯均是汗流浃背。男人稍事喘息,便起身穿衣,整束完毕,双手抱剑,也不看床上女人一眼,径直往门外走去,赫然是年轻高手马飞扬,一个才满十八岁的少年。

“马郎,就这么走了吗?”床上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婉转悦耳有如夜莺的鸣叫,只是说话的语气却透着说不出的眷恋、不舍与幽怨,那是恋爱中少女才会有的。

男人双脚微驻,便又开行,没有一句话。

床帷里的少女探出半个身,散乱的头发看得出刚才的风雨交加,鹅蛋脸、微隆鼻,柳叶双眉微蹙、略垂着丹凤眼、清澈的眼神中透着羞涩、幽怨与期盼,脸颊上未褪的红晕容光伴着不时滑落的汗珠,犹如一朵的带雨桃花,说不尽的惹人怜。有一种女人美,让你每次见到都会怦然心动,无疑床上少女的美便属于这种。

不知这个少年为何如此狠心,竟舍得抛下这个才刚共历风雨的少女而独自离开。这个看起来美丽清纯的任谁都会起怜心的少女就是风月城主蓓蕾逢春,真实名称龙菲儿。

“你就不能再看菲儿一眼吗?”龙菲儿幽幽的道。

“我怕看你一眼就舍不得再走。”马飞扬叹了口气道,顿住脚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回头往门口走。

“哎~~”,龙菲儿叹口气,马飞扬的脚步不觉得又一缓。龙菲儿拖动显得疲倦不堪的娇躯挪下床,缓缓道:“我请的两个朋友还没到,不想陪菲儿一起等一下吗?”

马飞扬浑身一颤,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与龙菲儿双目对视,龙菲儿含羞的将目光移开,梳理乱发的双手却不曾停,这个随意的姿式更显出她丰润挺拔的双峰与漫妙的身体曲线,马飞扬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垂下头问道:“哪俩个朋友?”

龙菲儿披一件丝质半透明的睡袍,在桌旁的一张凳子上坐下,优骓的给两个酒杯斟上酒,轻声漫语道:“坐下来陪菲儿喝一杯慢慢聊。”

马飞扬像是中了邪一般,不由自主的坐下,端起一杯酒“咕噜”一口咽下才稍稍舒缓了些紧张的感觉。龙菲儿“嗬嗬”笑着斟上酒,笑意带动双胸微颤,自然而生的娇媚,诱的马飞扬口干舌燥。

龙菲儿道:“别急,慢点喝。”

马飞扬忍住口喉难受,咳一声,问:“可是那两个女子?”

龙菲儿笑着微微点头。

“谁去请的?”马飞扬问。

“不过几个挑水的山野村夫而已。”龙菲儿漫不经心的道。

马飞扬双眼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貌美少女,难以置信的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

龙菲儿笑笑没有搭话,转个话题道:“你不怕我酒了有毒?”

“怕,”马飞扬坦诚的道:“但我验过了,没有。”

“呵呵,”龙菲儿一脸笑意,摇了摇头道:“那你再验验。”

马飞扬一愣,便运用神思,突然打了冷颤,豆大的汗粒从额角滑落,骇然的瞪着仍是盈盈笑意的龙菲儿,怒问:“酒菜都没有毒,你下在了哪里?”

“哈哈,”龙菲儿开怀一笑,情浓意蜜的道:“马郎啊马郎,你可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

马飞扬认命的低首不语。

“一、行大事者岂可拘小节,走便走了,何苦来道别,非要走得光明磊落不可呢?二、真正的男人一定控制得了自己,若非自己起了贪恋美色之心,菲儿又如何能凭一番柔情蜜意便使马郎着了道?”龙菲儿看了羞愧难当、追悔莫及的马飞扬一眼,轻笑道:“可想出来那‘温柔散’的毒下在哪里了吗?”

马飞扬摇了摇低垂的头。

龙菲儿夹一口菜到马飞扬面前的碗里,温柔的道:“酒菜里自然没有,可你忘了温柔散是专侵男人的精、气、神的,不妨告诉你,菲儿为了马郎特意将自己在温柔散的浴缸里足足泡了两个时辰,这下可明白了?”

马飞扬吃惊的望了这个美丽的仍让他心动的龙菲儿一眼,喃喃道:“我终究忘了师傅们的话,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毒。”

“这身上的温柔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女人的r体,女人本身对男人来说就是一种毒,天下最毒的毒,越是漂亮的女人,这种毒就越厉害。”龙菲儿看了看天,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自言自语道:“中这种毒的代价就是要做女人的狗,第一次的时辰要到了。”

龙菲儿的话才落,马飞扬已然处于狂化状态,一双眼睛变得血红可怕,身上的肌r迅速膨涨,身上的衣物从后背挣开,那情形像是一只脱壳的蝉。只听马飞扬喉咙里一声沉闷的低吼,抬起头看见龙菲儿,一抬手将一桌酒菜打飞,猛向龙菲儿扑去,桌子钉在墙上缓缓滑下,“噗”一声,桌碟全化成灰跌落在地上了。

龙菲儿被压在地上,凳子的碎屑四溅,丝袍也被失去理智的马飞扬撕成满屋丝絮飘飞,龙菲儿则哈哈的大笑着,这次却笑的很狂放。马飞扬的手抓着龙菲儿双胸,尽管龙菲儿运气抵抗,仍被他抓出一道道血痕。马飞扬怒挺的下t连捅几次才寻径而入。

龙菲儿全身僵硬,豆粒大小的汗珠从浑身紧闭的毛孔里挤出来,两手紧搂着马飞扬的背,指甲掐陷进马飞扬紧绷的肌r里。马飞扬的下t被紧夹住进退不得,内气自然生出反应,汇聚受陷的阳具内,顿时暴涨,顺势硬冲,龙菲儿内劲难抵,被直捣黄龙,一声惨叫,防御内劲犹如破堤洪水,顿时倾泄,再难运行。

狂化的马飞扬有如一头饥饿的y兽,没有丝毫怜惜的蹂躏着自己的猎物。毫无抵抗能力的龙菲儿干脆放弃了抵抗,任由其发泄,于痛苦中寻找一种受虐的快感。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几年前,压在身上摧残自己的不再是马飞扬,而是自己的二位哥哥。正是那个时候,她学会了享受强暴,学会了在性虐中寻找快乐,甚至她渐渐喜欢那种感觉。她知道那是女人在受到伤害又无力反抗时,身体机能激发出的一种自我保护,也是那时候她意识女人的身体很神奇,上天赐给了女人身体比男人还要多的潜能,只是女人从未把这些开发出来而已。

天渐渐的黑了,喧嚣了一整天的风月城终于消停了些,只有城西的红楼里不时传出女人嘶哑的声音,但是城里没人敢去察视那里发生了什么事,连守门的人也用棉花塞了耳朵睡熟了。但这些声音却引着白珏、李虹儿径直的找到了城西红楼的所在。

“采花蜂这个畜牲,不知道又在糟蹋哪家的闺女?”白珏恨恨的低声道。

李虹儿没出声,只是加快了飞纵的步子。两人悄无声息在一左一右的落在窗户两边,窗户上却不是纸,而是一种硫?一样材质的东西,与窗棂浑然一体,更确切的说与整栋红楼浑然一体。但两人无瑕顾忌这些,窗子并没关严,两人小心的推开一条窗缝往里瞅,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屋里一个怪物在强暴着一个年轻女子,女子的脸、身体不知道是因巨大的痛苦还是极大的刺激而扭曲痉挛,看不出原本模样,那怪物浑体肌r一块块棱角分明,怒胀的像随时会被涨破。

两人顾不了太多,撞开窗口翻身入内,两扇窗“啪嗒、啪嗒”的急速拍打窗棂的声音,让怪物身下的少女醒来。少女看清来的两人,竟在痛苦的脸上挤出一缕微笑,忍着极大的刺激艰难的道:“等,等一下,马,马上完。”

白珏、李虹儿面面相觑。

那怪物抽c的动作越来越快,喉咙里发生沉闷混浊的“吼、吼”声,嘴角不时有大滴的口涎滴落在少女的脸上、身上。未久便听那怪物巨声长吼,整栋红楼都在摇动,屋里的那张床仿佛被吓得腿脚发软,“哗”的一声解体在地上瘫成一堆木块,那怪兽下t更发出“噼啪、噼啪”的r体撞击声,少女的脸色刹白,口鼻紧闭屏住呼吸,身体僵直的像一座躺放的雕塑。

那怪物下身连抖,身体僵硬挺直,然后一软,“轰”的一声向一旁倒去,那少女在呼出一口长气后,四肢痉挛抽搐不停。两人这才看清那怪物c入少女的体内之物,都各自倒吸一口冷气,那阳物有小孩子的胳膊粗,通体充血怒胀,每一个毛孔都有绿豆大小,汗毛硬直挺立有如槐刺,此刻大半截仍在少女体内。少女的身上遍布着抓痕,双胸上尽是牙齿咬出的血d,抓痕深及寸许,血d更是血流不止,s处更让人不忍入目,y口撕裂,血r模糊,红白之物随少女的抽搐抖动汩汩外涌,外翻的y唇上还勉强可以分辨得出被粗硬汗毛划出的血沟。

两人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等少女高c过去,此时怪物的肌r也开始收缩。两人帮忙将瘫软的少女从怪物身下抽出,拭去脸上的血污和怪物口中滴落的污物,不由大惊,隐约辨出这少女竟是风月城主。那怪物也已恢复人型,疲惫不堪的倦缩成团,两人细瞅,更是惊的浑体悚悸,这人竟是马飞扬。

风月城主示意两人扶她起来,有气无力道:“扶我去浴室。”她每说一个字都似乎忍着身体的巨痛。两人按她的指示,将她扶到浴室间里,然后关好门退出去。带着几分惧意的照看着马飞扬渐渐恢复意识,待他认清两人后,显得极为尴尬,费力的对两人用嘶哑苍老的声音道:“快逃??。”

白珏、李虹儿不明所以,马飞扬显得极为着急却说不出什么,两人略迟疑,便听门窗发出“啪、啪”的声音,似乎各有灵性的自动关闭,两人正自惊疑,就见一身清丽打扮的风月城主从浴室间里走出,全身的伤已然恢复如初,依然显得那么清纯可爱惹人怜,只听她“呵呵”一声娇笑,道:“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吗。”

上 娇城主胸怀天下,俏侍女玉碎香消

白珏、李虹儿两人打从进入城内,便是连遇奇景,进入此间更是几番大惊,此时见风月城主完好无损的走出浴室,已是见怪不怪。两人与风月城主本无大仇,只见她身裹浴巾,手持巾帕擦拭着长发,清丽的有如出水芙蓉。白珏二人虽是心中暗生警惕,却对风月城主生不出一丝恶感,倒对满脸、满身血迹的马飞扬仍是心有余悸。

屋内血污碎屑,显得残败不堪,城主唤来使女,吩咐她们扶马飞扬去洗浴,打扫房屋。白珏二人则随城主行至客厅,互道了姓名,便让侍女侍候着落座奉茶,自己则先告退去换衣物。厅内只剩白珏、李虹儿与两名侍女,白珏二人满肚的疑惑,侍女也只是很安静的侍立,屋内的气氛显得十分压抑。

“这里不是采花蜂的住处吗?”白珏环视一周,这房子总给他一种很怪的感觉,打破尴尬的问身边的侍女。

“是的,神民姐姐。”侍女很礼貌的回答,声音很甜,却再无话。

白珏打量下这名侍女,十六、七岁的姑娘,一身装饰朴素却不寒酸,头钗束发,额前排梳流海,双目微垂,嘴角似有似无的带着笑,一个俏丽的小姑娘。再看另一位,年龄、装束都相近,圆脸细肤,也是个惹人喜欢的少女。不由想到此间主人,为这两个姑娘暗叹可惜,李虹儿亦是这般表情。

“呵呵,两位姑娘这回倒是看走眼了,这两个小姑娘是菲儿贴身丫环,都还是处身呢。”龙菲儿进门见到白珏二人表情,便知其叹为何,便笑着道。

两人往龙菲儿望去,只见她粉红的衫、浅绿的裙,似是婷婷一枝荷花,清亮双眼含笑。身边跟着马飞扬,手提着剑,像个霜打个茄子,没了先前傲然风采。龙菲儿落座,马飞扬侍立一旁。

“这红楼虽是采花蜂的住处,”龙菲儿呷了口茶,看了眼马飞扬,盈盈一笑道:“但他不过是看守红楼的一条狗罢了。”

马飞扬身躯微震。

白珏、李虹儿相互对视一眼,满眼疑惑,李虹儿口气有些不善的问道:“城主可听说有个卖馄饨的老人除夕之夜冻死街头?”

“嗬嗬,这也是两位姑娘夜访红楼的原因吧?”龙菲儿清甜一笑,道:“菲儿见马郎亲去都没将两位请来,哦,看我,忘了介绍,飞扬现在是菲儿的爱宠。”

龙菲儿看着马飞扬,脸上娇羞像是新婚的少妇看着自己心爱的丈夫,一脸幸福的笑容,只是马飞扬的脸色却难看的像是晒蔫的苦瓜,龙菲儿的目光也不离开自己的爱郎,口中续道:“菲儿见马郎未能请来,便又让背水的村夫给两位传个话,不妨把你们听到的讲一下,看有没传的太离谱。”

白珏、李虹儿、马飞扬三人俱是一愣,白珏便把山路上所闻讲了一遍,龙菲儿呵笑不止,连同身旁的侍女也掩嘴浅笑。待白珏将事情讲完,龙菲儿已笑得前仰后合,强忍住笑道:“我,我不过让翠儿传一句话给他们听了去而已,这些愚民果然没让我失望,竟添油加酸的编出了这么一大通精彩故事,若只是原话,怕还真请不来两位呢。”

白珏、李虹儿又是一愣,只听龙菲儿又忍不住捂着小腹笑道:“笑死了,哎呀,快不行了,翠儿你说一下我的原话给两位姐姐听。”

“是,龙姐。”白珏身旁的侍女也微笑道:“我讲给那些挑水民夫的是:采花蜂府上的一个丫环,发现馄饨张冻街头,她老婆子也昏死过去,手里握着个钱袋,里面装有整整一万块金币。”

“就这些?”白珏追问道。

“嗯,就这些。”那名叫翠儿的肯定的点了点头。

“哎,世上的是非大多如此来的。”李虹儿感叹一声,又问:“龙姑娘费心让我们来,可是为了取回锁魂珠?”

“呵呵,不过是一个破珠子,龙菲儿还看不到眼里,倒是两位姑娘让菲儿心生爱慕,想留两位在菲儿身边,帮菲儿完成一个心愿。”龙菲儿一脸的敬幕与诚肯。

“我们要是不想留呢?”白珏听出龙菲儿有强留两人的意思,口气不善的道。

“两位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只是要看两位有没本身走出这栋红楼。”龙菲儿脸带遗憾。

“你要用强不成?”白珏带着些怒气道。

“呵呵,菲儿自知不是两位的对手,马郎虽然不难留下两位,但在这儿倒还不用。因为这座红楼本身就是游戏里的一件宝物,名叫‘乾坤楼’,若无主人的指令,恐怕以二人功力还出不得这楼。”龙菲儿仿若无事的道。

白珏一怒,一拳捣出,紫红的拳影脱拳而出,瞬间涨大,有如磨石大小,向楼墙上砸去,只见那墙像水筑的一般,拳影打在墙上如投石入水,拳影砸处翻起一朵浪花,几圈微波向四周传开,整面墙都随之波动,随后却又恢复原本模样。白珏、李虹儿二人齐惊,看着龙菲儿有持无恐的表情,知道恐怕真是要被强留在这里,也明白了马飞扬先前为什么急切的提醒自己逃跑。

两人知道逃不出去,反倒冷静了下来。

“说一下吧,倒底要我们帮你做什么?”李虹儿道。

“一统欲海。”龙菲儿闲唠常家似的道。

白珏、李虹儿两人却惊,没想到眼前这个略显娇弱的女子竟有如此野心。白珏略作沉思问道:“天下大乱早晚的事,天下一统未必不是件好事,城主有如此大志,白珏佩服。但若要白珏甘心相随,还要城主能说得白珏心服才行,问一下城主欲以何治天下?”

“珏姑娘不问菲儿以何得天下,却问以何治天下,似是对菲儿颇有信心,那菲儿也就不怕献丑,若能得两位姑娘指点,乃菲儿之福。”龙菲儿略作谦逊,随即口气一凛道:“赏其功、罚其过,治天下赏罚二字足矣。”

“好一句赏罚治天下。只是天下事有多少真正分得清功与过,不要跟我说只需明令功过就可以哦。你我所在的现实世界,法律条文不可谓不丰富、不可谓不清楚,但那又怎么样,真正打起官司来还不是一样黑白难辩,有权有势有钱者就可以有理,所谓法律不过是强势者欺压弱者的g棒罢了。同样的道理,相同一件事,说它是功劳,必能找到其为功的道理;说它是过错,亦不难寻出其为过的理由。无论赏罚不过掌权者一念耳,赏罚治天下说起来容易怕是做起来难吧。”白珏反驳道。李虹儿闻之浑身一震,因为白珏所讲的正是她们的至友亲人的真实经历。

“讲得好,珏小姐这番话可谓入木三分,直指要害。要说这事难确实有其难处,但若说它不难倒也不难,只要做到两点即可。其一、上至人主、下至百姓,同功同赏、同过同罚;其二、正如你所说,赏罚是否分明公正其实考校的正是掌权者自身是否公正严明,只要身为人主者做得到对自己的赏罚分明切实,则其臣下必不敢徇私枉法,是故其臣下也自清,臣下自清则天下百姓自律,百姓自律则天下和协。可以说,所谓人主治天下,不过是治理自身一人耳。”龙菲儿谈笑自如。

“城主一番高论,白珏闻之如雷震耳,如此看来,城主若得天下,则百姓之福。”白珏心悦诚服,李虹儿亦然。

“且慢!”竟是未曾出过声的马飞扬。

“噢,马郎有话说?”龙菲儿说话口气自然流露出情浓意蜜,此语一出,由旁人听来都不禁要羡慕二人的鱼水情深。

马飞扬却不为所动,口气萧杀的道:“赏分轻重、罚有严松,赏罚的标准如何取订?”

龙菲儿口气严正的道:“重赏严罚,赏不重不足激民之奋、罚不严不足治民之劣。”

“难道就不能轻赏松罚以仁治天下?”马飞扬的语气中透着苦口婆心。

“马郎啊,”龙菲儿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道:“我知你心怀仁慈,也不是菲儿心狠。但是天不仁、地不仁、民不仁,你让菲儿如何以仁治天下?”

“天地不仁,马某倒有所闻,但民之不仁,恕马某无知,未曾听闻有哪位圣人先哲有出此言。天将乱,霸主生,百姓陷于水火之中,奋其力不得饱其腹于早晚,逞其能不足保其生于朝夕,其命可怜,其运可哀,民之如何不仁,马某实是不解,还请城主大人明释其意。”马飞扬一脸的正气,言语激昂。

“马郎,你只看到了百姓柔弱被欺的一面,却未曾留意到百姓在欺凌更弱者时所暴露出的凶残。”龙菲儿像是回忆起悲惨往事,表情显得很痛苦。

“一派胡言,这不过是你为自己的残暴本性所找的借口罢了。”马飞扬知道无法劝服龙菲儿,语气中透着无力、无奈。

“连你也这么说,那好,我做给你看。”龙菲儿被马飞扬的话刺到心底的痛处,口气一改先前的情意,冷冷道,“你马飞扬不是一直以自己的仁义而自得吗,你不是一直持以仁德而瞧不起我龙菲儿吗。那好,我要你马飞扬亲自主演一出悲剧,希望你能悟得一个道理:天地非不仁,乃非独仁人而仁万物。”

白珏、李虹儿、马飞扬见到龙菲儿脸上现出可怕y冷的表情,俱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碧儿、翠儿。”龙菲儿突然提声喊道。

“奴婢在!”屋内的两名侍女齐道。

龙菲飞闭眼仰首,两行泪流,痛苦的道:“菲儿要你们死,你们愿意吗?”

两名侍女面面相觑的对望了一眼,瞬时脸如死灰,却只是略作犹豫便道:“奴婢愿意。”

白珏、李虹儿、马飞扬三人只觉得心寒,却不知龙菲儿何出此言。

“马飞扬,我给你三个选择:一、杀了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