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部分(1/1)

功能 和 功能!黎真被我弄浑了,咻咻娇喘,不知道回答,早忘了她是来干嘛的了。

我听到窗外树叶又是一阵簌簌的响,霜板桥着急呀,恨不得替她妻子回答:“要看,要看。”

我抱着黎真出了浴桶,放在南窗下的那张矮榻上,架着她白白的两腿,立马吴山,投鞭断流,屡战不休,把个少妇黎真腰肢都要弄折似的。

南窗外就是霜板桥藏身的大树,透过水晶的窗根,我能看到枝叶间埋伏着的那个灰影,同样,霜板桥也能看到矮榻上热火朝天地景象。

少妇黎真被我弄得高c一波接一波,娇喘呻吟不绝于耳,践踏世俗道德也给了我强烈的心理和r体的双重快感。

就在这时,屋顶上方突然传来低啸声,我吃了一惊,心想难道横行翁他们沉不住气,不等欲望塔现身就要动手了?他们的放p功很厉害,我得准备遁走。

忽听得屋顶上方传来“咦”的一声惊呼,似乎是西门望梅的声音。

紧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一个庞然大物砸破屋顶落在浴桶里,浴桶顿时四分五裂,水流了一地。

庞然大物散开,原来是三个人,正是横行翁、岑夫子和忍者神龟霜扳桥。

三人挣扎着爬起来,鼻青眼肿,哎哟呼痛。

我只好收兵,瞬间披上龙甲白袍,转过身面对着养生宗三人,问:“三位有何贵干?”

三个狼狈的家伙象三只落汤j,样子可鄙又可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霜板桥直着眼看矮榻上的黎真,这白嫩少妇瘫软在那里,赤l胴体微微抽搐,眼睛闭着,还处于眩晕状态。

还是岑夫子老辣,作出义愤填膺地样子说:“原大帅,我们敬你是帝国少师,好意邀请你来这里,你竟强暴我们黎师妹,你怎么说,怎么向我们板桥师弟交待,黎师妹是他的妻子呀!”

我很反感本夫子的嘴脸,轻蔑地笑道:“三位在外边埋伏了这么久,看到我强暴她了吗?是她引诱我呀,我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傻子,我要大乱特乱……”

本夫子没想到我被当场抓j抓双却还这么理直气壮,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怎么反驳了。

霜板桥攘着袖子,装出一副受害者的形象,叫道:“j妻之恨,不共戴天,我要和你拼了!”

挥舞着拳头要冲上来。

汗,这是修真吗,修真也动拳头?

横行翁赶紧拉住,本夫子则居中调解说:“这事不要闹大,私了私了。”

这戏演得真拙劣呀,我哈哈大笑道:“私了?很好很好,是不是我把欲望塔交给你们就没事了。”

霜板桥这傻乌龟竟点头说:“那还差不多。”

第十集:养生宗主 第08章 误闯闺房

我故意说把欲望塔交给他们,霜扳桥竟信以为真,岑夫子稍微聪明一点,知道没这好事,说:“总得给我们师兄弟一个交待吧。”

矮榻上的黎真清醒过来了,坐起身,侧并着双腿,两只手掩着胸脯,头发披下来遮住脸,一声不吭。

我说:“你们不就是想谋夺我的欲望塔吗,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是谁告诉你们的?”

这声喝问宛如晴天霹雳,伴随我的“不可战胜咒”产生了强大的心理威慑力。

养生宗三人吓得一齐跪倒,横行翁和霜板桥指着岑夫子说:“是他告诉我们的。”

我视岑夫子,喝问:“那又是谁告诉你的?”

岑夫子脸色惨白,两撇鼠须乱抖,说:“我是听……”

房门猛地撞开,左右二胖冲了进来,嚷嚷道:“大帅大帅,谁要害你?”

随后严国师、说剑、魔多恶也冲进来了,房间小,十个人显得非常拥挤,白兰仙子、商蔷二人就立在门外走廊上。

我还没问出岑夫子谁是他们的幕后主使,现在来了这么多人,也不好再问,我说:“没事没事,一点小误会,诸位都回房歇息去吧。”

话音未落,就听空中传来女子的惊叫,这回听得真切,的的确确是西门望梅的声音,似乎遇到了什么危险。

我飞身从屋顶的大窟窿蹿出,站在房顶上仰头望。

我的目力极佳,能于黑暗中视物,就见沉沉夜空下有一个红色的身影飞速下坠。

“梅师妹……”

白兰仙子长袖一甩,袖底兰花飞出,结成一个兰花台座,托在那下坠的红色身影,红色身影突然一分为二,一条六爪巨蜥腾空而起,飞入西面天空那片暗红色的云絮中。云絮里抛下一句话:“香花教的弟子不过如此。”

是女子的声音。声音袅袅未绝,暗红色云絮就已向西飞逝。

红色身影翩然落地,正是西门望梅,弯眉轻蹙,脸色苍白。

商蔷急急迎上去问:“师父,你没事吧?”

西门望梅长长吐了口气。摆摆手说:“没事。”

我问:“是飞鸿子那老贼毛吗?”

西门望梅脸色恢复了红润,说:“是飞鸿子身边的那个赤发妖女……”

“就是她,就是她,”

横行翁、岑夫子大叫起来,“就是这个赤发妖女把我们丢到房里去的。”

说剑指着天边那片逐渐飞逝地红云,问:“大帅,追不追?”

“追……”

我纵起黑鹰。

西门望梅急道:“大帅,不要追,不要中计。”

我听西门望梅这么说,对她地疑心大减。笑道:“追,当然要追,我不怕中计,我最擅长将计就计。”

我刚刚中了一个美人计,好爽。

我纵起黑鹰,朝西边天际追去,那片红云已经快消逝不见了。

说剑祭起阔剑。璀璨星光拔地而起,魔多恶骑着绿毛金睛兽紧紧追随,香花教的三位美女也随即飞到空中。

严国师不知从哪里召唤出一只大鸵鸟,在骑着坞鹊怪鸟的左右二胖的簇拥下飞到空中,鸵鸟扑扇着羽毛稀疏的大翅,奋力跟在我黑鹰后面。

若不是亲眼所见,真难以相信那两只长腿瘦颈的鸬鹚怪鸟竟能驮得起这么重地大胖子兄弟!

凌童在下面跳着脚尖叫:“带我去带我去,大师伯……师父……师妹……”

童音在夜风中传得很远。

西门望梅对商蔷说:“蔷儿,你去保护你师兄。不要我们都走了,却有敌人来掳了他去。”

商蔷答应一声,掉转马头,红鬃天马鼓着大翅盘旋着降落。

我们八人朝西疾飞,追出数十里,就见那片红云朝一处山谷飞坠,转眼消失在莽莽森林中。

我们飞临那片森林上空,只见黑沉沉的大森林如神秘的大海,无数树冠连绵起伏。山风阵阵,在森林上空聚成宏大低沉的啸响,好比澎湃的海潮。

说剑问我:“大帅,要到森林里去查探吗?”

西门望梅很是关心我,说:“大帅不要轻易冒险,还是以静制动为好,我们先回修真苑吧。”

我听到冒险就一身的劲,说:“既然到了这里,那就下去看看,我们人多势众怕什么。”

一拍座下黑鹰,黑鹰俯冲而下,我觑准一株天矫青松,收回黑鹰,双脚稳稳落在树干上。

树林很密,没有空隙,香花教二美女的天马盘旋着无法降落。

我拔出玄光剑,大喝一声,将方圆三丈的的树木尽数齐根斩断,又施展隔空搬运术,双手虚抓,将斩断的树木向四面抛开,腾出一片空地,然后一躬身,潇潇洒洒地说:“美女们,请降落。”

北羌森林里大多是高大地红松和冷桂,春去秋来,岁月更替,落叶积了厚厚一层,踩在上面软软的,还“咯吱吱”直响。

现在是子夜时分,天上无星无月,四下里一片黑暗,若不是说剑的那柄阔剑发出的朦朦星光,那树林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众人在树林里摸索着走了一程,天黑,望不远,眼里看到的除了树还是树,偶尔有小兽被惊起,飞快地逃开。

白兰仙子忽然说:“大帅,我们这样找太盲目,让我来试试,看能不能找到那个人。”

说着,口吐一株兰花,兰花迅速变大,悬浮在众人头顶。

这株兰花细j瘦叶,白色的花蕾芳香四溢。在黑暗的树林里散发着圣洁地光辉。

白兰仙子说:“我们就跟着兰花走。花儿能带我们找到那个人。”

我喜道:“兰仙子真是有办法,大伙儿都跟上吧。”

左右二胖很卖力,各执一柄大砍刀,跟着兰花,在前面披荆斩棘,为我们开路。

大约向北走了两三里。森林突然空出一大片,一栋奇怪的建筑耸立在我们面前。

这建筑四面都没有墙,只有粗大的立柱支撑着穹顶,立柱全部是坚硬的岩石雕琢成的,共有三十二根,每根石柱都要两人牵手才能合抱,高达十丈,气势雄伟。

引路的兰花到这里就不再移动。

深山老林里突然出现这样一座宏伟建筑,实在是太奇怪了。

白兰仙子沉吟说:“我们要找地人应该就在这个建筑里。”

说剑奇道:“这建筑空荡荡地,只有柱子和屋顶呀!”

我说:“这象一座宫殿。但墙没有了,莫非是北羌人废弃了的祭殿?”

严国师摇头说:“北羌人崇拜水神,祭殿都建在水边,不会建在山上地。”

夜色如墨,神秘建筑巍然屹立,空荡荡象是巨大的陷阱。

众人都觉得情形很诡异,不敢轻易踏进这座神秘的建筑。

严国师头往左一偏。说:“左胖,你放尖嘴鸟进去看看。”

左右二胖长相一模一样,恐怕严国师也很难分辨,但两兄弟已养成习惯,左胖就站在严国师左侧,右胖站在右侧,以此来区别。

左胖答应一声,咕哝咕哝念了两句咒,召唤出鸬鹚怪鸟。

这尖嘴怪鸟从第七和第八根立柱间飞入。又从另一侧的立柱间飞出,绕回来在左胖头顶上鸣叫两声。

左胖说:“没什么危险,国师、大帅,我们进去看看吧。”

抢先就闯了进去。

他那兄弟右胖不甘落后,赶紧跟上,两兄弟在石柱间穿来穿去,大声地说话,但在外面地人听来,他们的声音好象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全神戒备。慢慢步入石柱间,置身穹顶下。

说剑、严国师、白兰仙子、西门望梅、魔多恶,随后也都进入石柱大殿,东看西看,什么也没发现。

我仰头朝穹顶看,突然看到穹顶正冲镶嵌着一颗红宝石,红宝石s出粉红色的光芒,在昏暗中非常醒目。

说剑离我左侧五步远,我指着那颗红宝石对他说:“说剑,你看,那颗宝石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奇怪的是,说剑象是没听到,自顾边走边看,没搭理我。

我大叫了一声:“说剑!”

说剑还是毫无反应。

我知道出事了,奔过去想抓住说剑地手,说剑却转过一根石柱不见了,等我跑到那根石柱边上,却突然发现说剑是在我身后的不远处。

我又看到左右二胖两兄弟肩并肩从一根石柱后转出来,我冲到他们面前大叫:“左胖、右胖……”

我心想:“我现在站你们面前,就算你们听不到我说话,也该看到我吧。”

万万没想到胖子两兄弟竟转身向另一根石柱走去。

我又气又急,大跨一步,伸手去抓其中一胖的肩膀,抓了个正着,只是觉得指尖隐隐发痛,胖子的r怎么硬得象石头呀,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是抓在石柱上。

左右一看,白兰仙子、西门望梅她们都在,但我就是跑不到她们跟前,她们也看不到我,听不到我地喊叫。

糟糕,中圈套了,我得先离开这神秘的建筑,然后再想办法救其他人。

神秘大殿里有淡淡的光线,大殿外反而是漆黑一片,我瞧准方向,笔直朝黑暗奔去,想要穿过立柱跑到外面去,但匪夷所思的是,我跑了好一会还没跑出这空旷的大殿,眼前不断闪出高大的石柱,我只在石柱间绕圈子。

我施展空间遁,瞬移三里,但却发现还是在这神秘大殿中,只横向移动了三步。

突然,我听到说剑在叫我:“大帅大帅……”

总算听到声音了,我大喜,赶忙大声答应,但说剑却听不到我说的话,与我擦肩而过,走到黑暗里面去了,我连他衣角都摸不着!

大殿里地人越来越少,严国师、西门望梅他们都是一脸的焦急,叫着我的名字,然后走进黑暗里,他们都在找我。

最后,空荡荡的穹顶下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一向自命不凡,仗着运气好无所畏惧,但此时此刻面临也难免惊慌恐惧,实在是太诡异了,我看得到别人,别人却看不到我,我成什么了,成鬼魂了?

我绝不能气馁,我原澈怎能被这么点事难倒!

我深吸一口气,双腿一蹬,整个人疾弹而起,竟然一冲十丈,手里的玄光剑划出一道光弧,我要把这穹顶掀个底朝天,我就不信冲不出去!

玄光剑是“龙潭六宝”之一,锋利无比,在我的全力一劈之下,就算是一座山也要一劈两半,神秘建筑的穹顶哪里经得住我这一劈,顿时裂开一道大口子。

我心里松了口气,劈得破就好,我刚才还担心这古怪建筑坚不可摧呢。

我右足一点,虚空借力,从穹顶裂口穿出。

原以为会落在穹顶上,仰头就是沉沉夜空,哪曾想到眼前一亮,竟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张绣床上,脂粉香扑鼻,红罗帐低垂。

我傻眼了,我晕头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呀?我是不是在做梦呀?

透过红罗帐,我看到床前妆奄台前坐着一个青裙少女,秀发扎成一束,背影窈窕。

我撩开红罗帐,探出头去,想要看清楚点,那青裙少女听到响声也正好回过头来。

“啊……”

少女的尖叫声太有穿透力了,差点把我的耳膜刺破。

但同时我也睁大了眼,惊道:“是你!”

这青裙少女竟是孟姝,她不是被飞鸿子掳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少女孟姝认出了我,这才止住尖叫,靠在妆奁台边手抚胸口,娇声说:“吓死我了!你……你怎么会在这床上?”

我跳下床,跺跺脚,脚下地地面很结实,不象是空心的,又回头撩开罗帐察看绣床,绣床上被余齐整,根本没有什么裂口,我犯糊涂了,我刚才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呀?

第十集:养生宗主 第09章 缤纷花雨

闺房不大,一张绣床、一具妆奁台,壁上挂着四副画,仔细一看,竟是春宫图,笔法细腻,描摹生动,俊男美女,l体纠缠,神情欢悦,活色生香。

两颗悬浮着的硕大的夜明珠照得闺房里明如白昼。

少女孟姝走过来问:“你在找什么?”

我没空回答她,我掀起绣床看床底,床底也没有什么异样。

我转身问孟姝:“姝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少女孟姝水灵灵的眸子滴溜溜一转,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呢,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我现在疑心病很重,眼睛一瞪,语气严厉地喝问:“你是和飞鸿子一伙的吧,叫他滚出来!”

孟姝白了我一眼:“凶什么凶!你没脑子呀,你不是看到他把我抓来的吗?”

我冷笑道:“你知道你的师兄、师姐对我做了什么吗?”

“什么,哦,他们呀,做什么了?”

少女孟姝明眸斜睨,打量着我说,“你这气势汹汹的样子,难不成他们把你打伤了?”

我笑了起来,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孟姝撇嘴道:“知道呀,你不就是原澈原大帅吗,不过也没什么了不起呀!”

这少女神态很骄傲,和横行翁他们几个的卑琐大不一样。

孟姝打量着我,问:“你怎么也被飞鸿子抓到这里来了?”

我便将神秘宫殿的事说了一遍。

孟姝睁大了眼睛,说:“这一带我很清楚,哪里有什么石柱宫殿呀!”

我点点头,说:“看来我中了飞鸿子的圈套了。不过也好,我正要找你呢,我答应横行翁他们来救你的。”

孟姝揶揄一笑:“你本事很大吗,能在飞鸿子手里救人?怕是泥菩萨过江吧。”

看来她也是知道飞鸿子的厉害地。我说:“本事不用太大,够用就行,我来救你是有条件的,横行翁、黎真他们答应我只要我救你回去,你就得做我的姬妾,怎么样。是不是芳心窃喜?”

孟姝脸一红,“呸”了一声:[你胡说!”

我笑了笑,推门出去,我要看看我现在是在哪里?

门外是一条窄窄的走廊,围着红色地护栏。栏外依旧是一片黑暗。

我走到护栏边向外一望,真是吓了一跳。我原来是站在一座陡峭山峰的峰顶。峰顶只有两丈见方,除了一间闺房和一道环形走廊之外就再没有立足之地了。

往下看,壁立万仞,锥形的山峰光滑平整,象一根巨大的尖刺直c天空,而我就在这尖刺顶端。

孟姝走到我身边,凭栏四望,忧心忡忡地说:“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真奇怪。”

我也觉得很奇怪,这四周除了我们脚下这座高塔一样的山峰之外。

再看不到其他山峰,望出去只是黑沉沉的,似乎天地间只有这座孤峰!

我抬头看看天,天也是黑沉沉地,和四周是一样的颜色,与常见的夜空不一样。

我召唤出黑鹰,骑鹰向前直飞,但飞了很久,回头一看,少女孟姝还靠在栏杆上近在咫尺地看着我,摇头说:“没用的,该试过的我都试过了。”

我回到廊上,说:“我明白了,这是飞鸿子地法术,我们是在一个封印空间里。”

我见识过寻龙者一艘独木丹装十万人的奇迹,飞鸿子是前辈y仙,法力自然也不低,要把我们两个人封印在一个看上去大、其实极小地空间里也不是什么难事。

孟姝点点头,问:“那怎么办?”

我笑道:“怕什么,我们是修真,也饿不着我们,有美丽地姝小姐陪着,我是求之不得。”

孟姝嗔道:“你这个人怎么没正经,我和你好好商量呢。”

我说:“我怎么没正经了,我都是肺腑之言呀,飞鸿子要撮合我们这段姻缘,我要好好谢谢他,可惜他不在,不然的话我要送他一个宝塔……”

我知道飞鸿子肯定是为了图谋我的欲望塔,这家伙想当养生宗宗主呀。

少女孟姝气得跺脚,骂我色狼。

我嘿嘿的笑,眼睛四处扫描,我知道飞鸿子马上就要现身了。

“嗤嗤嗤”电流响,几道蓝色闪电在栏外交叉凝结,一个羽衣道冠、相貌儒雅的黑须男子衬着一圈光晕现身了。

孟姝惊呼:“飞鸿子!”

飞鸿子足踏虚空,孤悬在栏杆外,盯着我问:“原澈,你愿意把宝塔交给我吗?”

我面带微笑,说:“我愿意,不过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想做养生宗宗主,很多人都说这个位子很适合我。”

飞鸿子目光刹时变得冰冷,不怒反笑,说道:“小子,你敢戏弄我,胆子真不小哇,你究竟受谁指使?”

见我不答飞鸿子缓缓道:“原澈,把欲望塔交给我,我让你做凡间的霸主。”

“什么,你有欲望塔!”

少女孟姝看着我,满脸的惊异。

我定下神来,问飞鸿子:“你凭什么让我做凡间的霸主?”

飞鸿子傲气十足地说:“我可以把那些诸侯国的领主都抓起来,让他们跪在你面前,命令他们奉你为新的君主,我飞鸿子好色成性,言出如山。”

我嘿嘿地笑,这飞鸿子在山d里呆得太久,脑袋僵化了,根本不明白天下大势,现在的诸侯国领主是这么好抓的吗?不说其他,单单原歧这个大魔神的寄身。飞鸿子就不好对付。

还有,我对飞鸿子最后两句话很反感,什么“好色成性,言出如山”这话对我威胁很大,美女都是稀罕物,极品美女更是少之又少,普天下就那么几个或者几十个,好色的男人多了,就把有限地美女瓜分掉了。对我来说岂不是天大的遗憾!

等我成为天下霸主之后,颁布的第一条法律应该是实行一夫一妻制(这是针对平民百姓的,我当然是不受限制地,没点特权谁当元首呀)还要鼓励民间以娶丑女为荣。而把美女献给大王,嘿嘿。大王就是我呀。

飞鸿子见我笑眯眯的。以为我动心了,说:“怎么样,你当你的人间帝王,我做我的仙界霸主,就象六百年前乾元尊辅佐大胤开国君主棠帝一样。”

哦,原来大胤帝国是乾元尊一手扶植起来的,这么说那块镇国神器也是乾元尊留下来的了。

我说:“空口无凭,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我得考验考验你。”

“怎么考验?”

“你去把独大天尊手里地金刚钻给我拿来,那就算你有本事。”

飞鸿子皱眉道:“独大那小子得到金刚钻了?嗯。这小子也真没出息,凭一个金刚钻就敢来争夺宗主之位,他是以为我不会出山呢。”

我说:“很好,那你就拿出前辈的派头,教训教训他,让他把金州钻献上。”

飞鸿子说:“我们开诚布公,我也不瞒你,明天,也就是五月初四,就是决定养生宗新宗主的日子,会有很多仙界名流到场,我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夺他的金刚钻吧,不过我答应你,三天内把金刚钻交给你。”

我若是相信飞鸿子地话那我就是傻子,我不想和这家伙磨嘴皮子了,我摇头说:“算了,我也和你说实话吧,就算你有本事让我一统天下我也不领情,我这人脾气有点怪,我不喜欢坐享其成,我喜欢自己一点点打拼,人世间的霸主我是做定了,我要征战四方,最终雄霸天下,争霸地过程是最有趣地,对不对?”

飞鸿子脸色很难看,冷冷问:“这么说你是不肯把塔交给我了?”

我爽快地说:“那是自然。”

飞鸿子眼里异芒闪动,牙齿缝里挤出五个字:“小子,你找死!”

我笑道:“y仙前辈,你不要吓我呀,我原澈若是被你这幻影吓倒,那还怎么去争霸天下!”

飞鸿子听我这么一说,面容突然变得极其凶恶,眉眼扭曲、口鼻歪斜,手脚象蛇一样交缠起来,“噼哩啪啦”电光闪烁,整个人化作一团蓝雾迅速消散了。

少女孟姝深深地看着我,问:[你怎么看得出他是幻影?”

我笑道:“我是神眼,只要我愿意,什么东西我都能看透。”

其实呢,这是因为我对飞鸿子施展了一个“万念俱灰咒”可他毫无反应,也没觉察出我对他施了咒,他不是幻影是什么。

孟姝“哦”了一声,忽然回过神来,双手捂住胸口,眼睛瞪着我,说:“你什么都能看透?”

我哈哈大笑,故意盯着她胸口说:“用手捂着也没用,我这神眼都能看穿,直到看到我想看的东西为止。”

说着,我装出两眼发直、色授魂与的样子。

孟姝尖叫一声,转身逃到房里,把门紧紧关上。

我说:“没用的没用的,门板我也能看穿。”

我听到那少女钻到床上去了,我又说:“没用的没用的,被子我也能看穿。”

想着那少女无处藏身的样子,我开怀大笑。

门“吱呀”一声开了,少女孟姝盈盈立在门口,背对着夜明珠的光线,成一个窈窕剪影。

孟姝转着灵动的眼珠,说:“我知道你是骗人地,你什么都看不透。”

我说:“是吗?嗯,粉底红花,蕾丝镶边,形状很美,不大不小,白的,红的,翘翘的一一”孟姝再次尖叫起来,又跳进房里,紧紧关上门。

我隔着门叫道:“孟姝姑娘,我教你一个办法,你背对着我不就行了吗。”

孟姝叫道:“不行不行。”

这时,我发现原本黑沉沉的天空突然明亮了起来,非常奇异的亮光,看不到脚下的影子,似乎四面八方都有光源。

四下里虽然很明亮,但除了脚下这座耸立的孤峰,依旧看不到有别的山川景物。

忽听得空中传来“簌簌”的声响,抬头一看,竟然是无数花雨漫天而下。

五彩缤纷、颜色鲜艳的花瓣不断地从天上落下,大如脸盆,小如指尖,绵绵密密,下个不停,空中弥漫着奇异的香味。

我看呆了,心里起的第一个念头是:香花教的美女救我来了。

闺房里的孟姝听我半天没声音,把门开了一道缝一看,也惊呆了,走到我身边,扶着栏杆仰头望着漫天花雨,喃喃说:“太美了!太美了!”

这景象的确很美,各色的花瓣映着明亮的光线,飘飘洒洒,花的彩虹时隐时现,整个天空都成了花的海洋。

孟姝伸出手去,掌心落下一朵金盏菊,花色金黄,花瓣上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

但就在我们注目的一瞬间,那朵金盏菊突然就融化了,而且不留任何痕迹,似乎是钻进了孟姝的掌心。

“小心有毒!”

我赶紧将她的手拉回来,但同时也有几片花瓣落在我的龙甲白袍上,我想振衣掸去时,花瓣就消失了。

孟姝举着手掌左看右看,她的手掌洁白如玉,好象透明的一般,手指纤细,宛若新剥的葱管。

孟姝说:“没事呀,有没有毒我还会不知道!”

奇异的景象又发生了,漫天飘落的花雨迅速堆积,眨眼功夫竟从千丈孤峰的山脚下潮水一般漫上来。

这么美的景色现在却透着诡秘的气息,孟姝不再赞美花雨了,惊道:“这些花要漫上来了,要淹没我们了!”

我明白这不是香花教的美女来搭救,而是飞鸿子的妖术了,但我不清楚这些花会对我们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我笑道:“这叫做万花丛中死,做鬼也风流,哈哈。”

花雨、花潮铺天盖地,眼看就要漫到我们脚下。

我一把搂住孟姝,结出一个无忧界,把我们两个人包裹在里面,不让花瓣沾身。

孟姝见识不低,惊道:[这是无忧结界,你怎么会无忧结界!”

第十集:养生宗主 第10章 极品春宫

孟姝见我结出无忧结界感到惊奇,表情很可爱。

我很近地看着她,她的脸颊吹弹得破,粉嫩无比,我朝她灵活的眼睛轻轻呵了一口气,笑道:“我的本事很多,总是够用。”

孟姝这才意识到和我贴得太近,就使劲推我。

我喝道:“别动别动,你看……”

花潮已将峰顶的小屋淹没,椭圆形的无忧结界也被包围得严严实实,无数的花瓣贴在结界表面,都象蝴蝶翅膀一样扇动着想钻进结界里。

孟姝不再推我,只是把手挡在两人胸前,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吓她说:“这你都不知道呀,这是飞鸿子闭关多年修炼出来的邪功……“花天酒地”非常厉害!”

“花天酒地?”

孟姝睁着大眼睛问:“花有了,那酒在哪里呢?”

我说:“花淹没了一切,然后慢慢发酵,就酿成了酒,我们两个若被酿成了酒,就叫美女帅哥大补酒,既壮阳又养颜,畅销海内外。”

孟姝被我说得笑了起来,明眸横了我一眼,嗔道:“你这人就爱胡说八道。”

这少女的牙齿真白,笑起来很灿烂,她的眸子黑白分明,黑如点漆,白如莹玉,顾盼之间,灵动生辉。

她的嘴唇因为娇嗔而微微噘起,可爱极了,我情不自禁靠近去吻了一下。

我地吻很纯洁。纯粹是出于爱美之心呀,可是脸上挨的那一下清脆,的耳光却是毫不含糊。

孟姝怒道:“无耻之徒,竟敢非礼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挨了美女的耳光,只有一个报复的办法,那就是把她搞上床,弄得她死去活来才能消气,所以我不愠不怒,淡淡问:“你是什么人?你就是北羌公主。我也照样非礼!”

孟姝恨声道:“你是个无赖,你让我出去,我不要和你呆在这里。”

我说:“我不能让你出去,无忧界一收,这些邪恶的花就会把我吞没,我可不想陪你送死。”

孟姝又大骂我无赖、天底下头号大无赖。

我说:“我若是无赖的话现在就会扒了你的裙子,但我不会。我讲究两情相悦。一般不采用暴力。”

孟姝听我这么说,心下稍安,说:“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再敢动我,我的五行神兽会把你撕成碎片。”

我笑问:“飞鸿子把神兽还给你了?”

孟姝脸一红。凶巴巴地说:“你以为我只有一只神兽吗?我地护身神兽多得很。”

就在我们两个斗嘴的时候,裹在无忧结界表面的无数花瓣发生了变化,卷成一条条的花绳,转眼变成了五色斑娴的毒蛇。

孟姝惊叫起来,女孩子都怕蛇,不管她本事有多大。

我也有点担心了,我这个无忧界是第一层,只能起一些阻隔拦截的作用,若是庄姜在这里,我和他双舌合璧,结出第六层无忧界,那就什么也不用怕了,可惜她不在,我挺想她的。

无数地花蛇缠在结界表面,蛇头乱钻,想要找结界的缝隙,四面八方,万蛇攒动,实在是很恐怖。

孟姝吓得脸色惨白,再也不敢说要出去了,紧紧抓住我的手,连声问:“怎么办呀,怎么办呀,蛇要钻进来了!我好怕……”

我也束手无策,若是结界被攻破,那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蛇来咬我,咬得我快要死的时候,我手臂上封印地“万剐炎轮”就会发动,就能把这些蛇一股脑儿灭个精光。

我真是哭笑不得,寻龙者呀寻龙者,你真是教得我好本事,这才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呀!

就在这时,情况又有了变化,那些蛇的身子变得扁平,渐渐地连成了一片,象一匹斑谰的锦缎把结界表面完全封住。

光线从蛇皮后面透出,蛇皮上斑谰的花纹流动起来,组合成一幅幅精美的图画,竟是和闺房壁上悬挂的四幅图画一样,都是极品春宫图。

这样奇诡的变化真让我瞪目结舌。

贴在结界表面的春宫图共有三十六幅,每一幅都描绘着一种性j姿势,三十六幅就有三十六种姿势,每一个姿势还配着一首小诗,称得上是活色生香、诗意盎然,既y秽又风雅。

我一眼瞄到一幅,题为“玉山卓立”画上男子站在紫藤花架下,长衫敞开着,正面l露,一个皮肤雪白、身材娇小的美女双手搂着男子的脖颈,两条玉腿盘在男子腰间,就那样站着交媾,男子傲然卓立,女子掀股摇臀,男欢女爱,情意如蜜,画面右上角的配诗曰:巫阳不断楚妃魂,汉水回流珮女纹。

怎偏迷了风魔汉,痴呆卓立山磷绚。

我又看了几幅,忽然想到容成子传授我地那部《黄帝御女经》《黄帝御女经》里提到的男女交h“九大形……三十六式”和我现在看到的这三十六幅春宫画的男女性j姿势如出一辙。

一直到现在也不明白容成子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不但救了我的命,还给了我龙魂花魄和欲望塔,这都是极品宝物呀!

我怀疑自己自从出了西原就陷入了一个超级大y谋当中,但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问题是:飞鸿子向我展现这些春宫图想干什么?

身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扭头一看,少女孟姝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些春宫图。脸色绯红,娇躯微颤,竟是一副情不自禁的样子。

我心想:“不至于吧,看到几幅春宫画就动春心了?那你可真是个小s货。”

飞鸿子显现出这些春宫图来绝不会是为了让我们开开眼界,他一定有别的y谋。

我提醒道:“孟姝姑娘,闭上眼睛,不要看这些。”

少女孟姝依言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脸上,非常秀气。

我又有点后悔了。我傻呀,干嘛提醒她闭眼,让她看,看得春心荡漾,然后主动献身于我,岂不美哉!

转念又想,偶尔就高尚一次吧。以后史书也可以这样记载:帝原澈在春宫图和l体美女的诱惑下。控制住了自己的情欲,没有落入y仙飞鸿子的圈套,其超凡定力远胜先贤柳下惠。众所周知口帝原澈精力强健,能夜御十女。所以他的这次抵抗引诱的壮举更具有非凡地意义。(最后这句话必须加上,不然后世百姓会误会我,因为这世上很多人都是把自己的无能为力当成纯洁、束手无策当成高尚。

抱歉,扯远了,还是继续关注少女孟姝的反应吧。

她看上去不大对劲,脸上红潮更艳了,连脖子都红了,鼻翼边浸出细细的汗珠,胸脯剧烈起伏,衣衫下隆起的双r象是要蹦出来一般。

她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闭上,喉咙里呻吟似的低语:“我好热呀……”

我算是经验丰富的了,看孟姝这样子象是吃了催情地c药,当然,我地催情真气也能起到这种效果,但我没有对她下手呀。

那她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刚才花瓣沾身导致y毒入体?

可我也被花瓣沾了身呀,我怎么没y心荡漾?

少女孟姝不闭眼了,眼睛睁得老大,痴痴迷迷地盯着那一幅幅春宫图,脸上表情瞬息数变,竟是模仿着画上女子欢悦、狂喜、销魂的种种媚态,清丽的脸庞风情万种,眼角眉梢都是春意。

我看傻了,我得承认,这神态很美,很诱人,原来y荡地表情也可以这么美,我不由得赞叹地叫了一声:“孟姝姑娘……”

少女孟姝转头看着我,眼里闪着惊喜之色,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娇声道:“乌郎,你怎么来了?”

我莫名其妙,心想你春心荡漾也就罢了,怎么人都不认得了,干嘛叫我乌郎,乌郎,乌龟郎,谁取这么难听的名字呀!

孟姝紧紧抱着我地腰,红得发烫的脸贴在我胸口上,两只小茹房就挤着我腹部,挨挨擦擦地蠕动,口里叫着:“乌郎乌郎……”

我不喜欢被人当作另外一个人,而且这个乌郎的名字也太恶心,我问:“乌郎是谁?你的情郎?”

孟姝不回答我,她眼神迷离,身子不停地与我摩擦,好象她身上很痒,喃喃说:“乌郎,阿妹好喜欢你呀,好爱你呀。”

看到美女爱别的男人,我心里不大好受,这乌郎是个什么东西,很有魅力吗,能让孟姝姑娘这么爱你?

少女孟姝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嘴唇,呻吟着说:“阿妹身上好热呀,心里也热,乌郎,你抱紧我……”

说着,竟扯开自己的裙带,三下两下,将身上的青裙褪在足下,露出里面短小的亵裙,粉底红花的亵裙用两根丝带系在肩头,上部遮住胸脯,裙摆在膝盖以上五寸,浑圆地大腿性感诱人。

奇妙的是,她l露的肌肤莹白里透出玫瑰红,从胸脯到大腿都是这样。

孟姝并没有就此住手,很快就把吊带从肩头扯下,一对酥r颤立在我眼前,那两点淡淡的处女晕红,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孟姝口里叫着好热好热,半l的身体缠在我身上,两只玉r使劲往我胸腹挤,恨不得挤到我r里去。

我对女色的抵御能力一向很弱,因为我根本就不想抵御,但这次我得抵御一下,我明白飞鸿子的险恶用心了,孟姝中的很可能是一种名叫“艳针”的y毒,《黄帝御女经》中有过记载,中了这种y毒的女子全身呈现玫瑰色,半个时辰内若没有男子与她交欢,全身就如万针攒刺,好象皮r被一点点剔去,一个时辰内痛三百六十次,一次痛过一次,那种痛楚没有人能忍受得住……

飞鸿子给孟姝下药当然不是为了撮合我们,他是为了我的欲望塔,看来他也知道我的欲望塔会在交欢高c中出现。

我不知道孟姝中的究竟是不是“y毒艳针”如果是,那就没办法了,我只有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