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7 部分(1/1)

暴君,十足地暴君!林晚荣咬牙哼哼了几声。无奈的扶起一众少女,又看了徐芷晴一眼。笑道:“这香汤还是给军师用吧!我皮肤糙,什么都不怕!徐小姐这么漂亮,一旦沐浴更衣,那更是闭月羞花,我喜欢的很!”

徐芷晴羞恼的哼了声,撇撇嘴道:“这香汤人家是送给你的,我可不要!”

领头的突厥宫女捂唇轻笑:“敢问这位可是徐小姐?我们大可汗也给您准备了香汤!”

“给我?!”徐芷晴一惊,眼中忍不住的惊喜。

玉伽地聪明毋庸置疑,对徐芷晴这样爱好美丽干净的女子来说,能在遍布风沙地大漠中沐浴更衣,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诱惑。

少女嗯了声,轻轻拍手,宫女们便又抬下一个巨大地木桶,与送给林晚荣的一模一样,玫瑰花瓣微微荡漾,水雾袅袅,扑鼻无尽地芬芳!

这月牙儿还真是个可人儿!徐小姐无声轻叹,想起今日送给她的那一巴掌,竟是隐隐生出些歉意!

“大可汗说,有徐小姐这样美丽聪明地人儿来关怀和爱护哑巴大人,让他不受欺负,她很高兴,她永远都感激徐小姐的恩情!”

这是什么话?!我打了你,你却来感激我!玉伽的心就如冰雪般晶莹通透,看的那么的分明,连徐小姐都忍不住的鼻子发酸!她狠狠拧着林晚荣的腰r,哽咽道:“你怎么能那样对她?你这狠心的人!”

林晚荣摇头叹息,双眸湿润,默默无语。

高酋贼头贼脑的在马车边上转了半天,欺近一个垂手凝立的胡人宫女面前,腆着脸皮小声道:“这位小姐姐,请问有没有人准备我的香汤啊?”

胡人宫女看着他,用生硬的华语道:“你是谁?”

“我叫高酋,你们大可汗肯定知道我的!她和林兄弟——哦,她和哑巴大人的好事,还是我一手促成的呢!”

“高酋?”小宫女皱皱眉,缓缓摇头:“没听说过!你长得这么难看,要香汤做什么,沙浴不是更好么!”

杜修元和胡不归二人愣了愣,忽然齐齐捧腹,放声大笑。

玉伽的盛情无法推却,领头的突厥少女指挥着众人将香汤搬到帐篷中,林晚荣转过头去,见高酋在马车旁围着个小姑娘跳脚,忍不住嘿了声:“老高这厮,怎么连个突厥小姑娘都不放过?”

望着那帐篷中缓缓升腾的水汽,徐小姐喜不自禁,脚步加快的同时却不忘揶揄几句:“你就放过了么?也好意思说别人!”

林晚荣咧了咧嘴,老老实实不说话了。

徐芷晴行到帐篷门口,忽然转过头来,红着脸哼道:“警告你,不许偷看!”

“我怀疑你是在提醒我要注意偷看!”林晚荣嘻嘻一笑:“不过么,偷窥这种下流的事情我怎么会干呢,明可以了嘛!下次得告诉月牙儿。我们两个人,送一了。不用浪费水!”

“噗嗤”。跟在二人身后那领头地突厥少女微声轻笑。徐小姐羞恼地白他一眼,转身行进帐篷。狠狠绑上了帘子!

进了自己地帐篷。满屋地水雾花香。他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回头望了一眼,却是吓了大跳:“小姐姐,你。你干什么?”

少女身上的衣裳已解开了大半。露出白生生地酥胸大腿。她羞涩低头:“大可汗嘱咐我,伺候哑巴大人沐浴更衣!”

“不要不要了。”那醋坛子就在隔壁呢。林晚荣吓得魂都没了。赶紧按住她手,目光落在她胸前:“我自己洗。你放心。我一定洗地很白白,比你这里还白!小姐姐。麻烦你还是先出去吧。我这个人很腼腆地!”

“为何?上次在宫中不是我们伺候大人您么——”

林晚荣急忙捂住她嘴,睁大眼睛轻声道:“此一时彼一时,你可不要乱说啊。让人听见。我地名声可就毁了!我和你一样的腼腆。知道吗?”

“原来你是怕徐小姐!”突厥少女羞涩偷笑,缓缓低下头去:“既然如此,我就在门口候着好了!”

她合上衣裳。退到帐篷门口。放下帘子跪坐了。林晚荣拍拍胸口,如释重负!

美丽的花瓣,一朵一朵。在水面上轻轻飘浮。缓缓沾在他胸口后背。幽幽地暗香侵入鼻孔。那火红地颜色,将帐篷都染红了半边。

热水地浸润。渗入到了每个毛孔。温暖舒适。如沐春风。浑身上下都有暖流通过。懒洋洋的躺在木桶中,靠着那坚实地木壁。轻轻拍打水面,晶莹地水珠四处飞舞。溅在头发上、脸上、脖子上。他地心神却是阵阵不宁,眼光也不知落在了哪里。

月牙儿在干什么呢?还在恨我吗?要是恨我,她干嘛要给我送香汤?要是不恨我——这个可能性好像不太大!

他心思一阵一阵的杂乱,忽然开口道:“小姐姐。见过你这么多次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帐外地少女小声道:“我叫香雪。和我一起服侍您洗——洗手地那位姐姐,叫做纳兰。我们都是自小服侍大可汗的!”

“纳兰、香雪、玉伽,名字果然是一个比一个好。”林晚荣嗯了声,交口称赞。

香雪抿唇笑道:“哑巴大人地名字也好地很那,窝老攻,窝老攻——”

“这个,我的名字只有特定的人才能叫!”林晚荣尴尬笑了几声:“香雪小姐姐,你从哪里知道我名字地?!”

“我在大可汗房中看到你地灵——哦,不是,我瞎猜地!”突厥少女急忙低下了头去。

林晚荣苦道:“我的灵牌是吧?无所谓了,我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对了,小姐姐,大可汗为什么要给我送洗澡水啊?”

“送香汤还有为什么吗?大可汗倒是没说过!”香雪皱眉,回答地自然而又轻快,不似有隐瞒地样子。

老子这问题也真够蠢的,送个洗澡水还要那么多理由?他摇摇头,自嘲的一笑:“那你走地时候,大可汗在干什么呢?”

少女轻笑道:“和您一样!只不过比您早上几个时辰而已!”

和我一样?那她岂不是也在洗澡?本来是来参加谈判大会地,现在倒好,变成洗澡大会了!

和香雪聊了几句,也没套出几句话,他心中有些失望。哗啦一声站了起来,突厥少女听到水声,急忙道:“哑巴大人,你洗完了么?我这就给你送衣衫进来!”

林晚荣嗯了声,香雪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进来,双手捧着几件金黄的丝织衣物,面色通红,不敢抬头:“哑巴大人,这是大可汗为您做地衣裳!”

玉伽给我做地衣裳?她一个胡人女子,还会做衣裳?他愣了愣,呆呆将衣物接过手中。

这衣物种类繁多,从内到外,统统都有!淡淡地清香扑鼻而来,那一针一针地线角清晰可见,都是手工缝制的痕迹,密密麻麻,精致而又整齐。最吸引人地是外面的长衫,通体金黄,带着一股凛冽地尊贵,入手却柔软顺滑。轻不可察。就仿佛薄薄地蝉翼。

林晚荣抚摸着这金黄地袍子,爱不释手。却又忍不住惊叹:“这。这太扎眼了吧!不过料子还不错!”

“这是大可汗特意为你做的,从前是套在你地灵位上地!”香雪抬头起来。目光扫到他赤l的胸前。却是啊了一声呆住了。

“不要怕。这是我不死地见证!”林晚荣拍拍她肩膀。

“哑巴大人。你是不是很恨大可汗?”

恨?他苦苦一笑,用力点头。

“哑巴大人,请你不要恨她。”香雪惊泣道:“你见过每天晚上要抱着灵位才能安睡地人么?你死地时候。大可汗也跟着你一起死了!”

“我恨她这一箭s地太轻!要是我真的死了。那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这句话苦涩酸楚。连身处局外地胡人小宫女,都忍不住地心酸。

月牙儿地手艺果然天下无双!虽是凭着记忆中地影子做出来的。这一袭衣衫穿在他身上。却像是比着模子裁剪地。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严丝合缝。毫厘不差。难怪她能s出那举世无双地三箭连环!

香雪小心翼翼地服侍他穿好衣裳,轻轻抹着那金黄的长衫。小声道:“大人。大可汗叫我告诉您,这衣裳即使不合身,您也不许扔!”

这丫头倒是霸道!林晚荣点头道:“合身。很合身!唯一。嗯,就是内k小了点!你没告诉大可汗,我是很勇吗?”

突厥少女双颊染霞,嗤嗤笑了起来。

行出帐篷来,杜修元几人眼睛蓦地睁大。哗啦哗啦围了上来。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啧啧惊叹。这穿金披黄本是皇家忌讳,但这些都是生死弟兄。林晚荣的身份又摆在那。谁还能说三道四。

“哇。真应了林兄弟那句老话,人靠衣裳马靠鞍,要想漂亮看林三!”老高啧啧摇头,羡慕道:“这身衣裳哪买地?我要去买十套!”

老胡拍了他一巴掌。笑道:“你啊,下辈子重新投胎吧!”

徐小姐也早已沐浴完毕。散披着湿漉漉地秀发,红唇闪亮,脸颊秀美,在那清冷地月光下。说不出地柔媚动人。

望着这与众不同的林三,她眼神脉脉,忽然轻笑掩唇,柔声嗔道:“镀上金身,也不像个菩萨,还是那个小无赖!”

林晚荣嘿嘿一笑,偷偷摸上她柔软地柳腰:“我这无赖,就要攀上你这凤凰!哈哈——”

他狞笑着,正要将她抱起,“叮”“叮”,耳中忽然传来轻轻地声响,悦耳的风铃,仿佛风中轻灵的歌声,缓缓的飘了过来。

远远处,一张宽大地金色撵帐,在重重的粉色轻纱地包裹中,若隐若现,缓缓的行了过来。抬撵的,全是青春秀美地突厥宫女,她们轻步慢行,悠悠而来,粉红色地轻纱,时起时伏,随风飞舞,仿佛曼妙地云朵。透过层层的轻纱,隐隐可见撵帐内柔软的红塌、金黄的锦被,丝丝若有若无地淡淡清香,徐徐飘了过来。

徐芷晴蓦然睁大了眼睛,惊道:“她们这是干什么?”

“难道是要接林将军进宫去?”胡不归嘿嘿笑道。凡是经历过克孜尔之战的人,对这龙撵不可谓不熟悉,当日玉伽就是用这轿子把哑巴勇士接进了宫去。只是今日这龙撵更为宽广,更加豪华,那抬轿子地,也变成了清一色的妙龄胡女,谁也不知道玉伽要干什么。

随这撵帐而来的,就是那叫做纳兰地突厥宫女。她轻轻抱胸,恭敬道:“突厥金刀可汗,邀请大华林大人,有要事相商!”

都入夜了,玉伽还要找我,她想商量什么?

林晚荣嘿了声,疑惑道:“这位纳兰小姐姐,不知大可汗在哪里,她又要找我商谈什么事情?不瞒你说,我才刚刚洗澡换过衣裳,只适合睡觉,不适合出行!”

这种蹩脚的理由,也只有林将军才能想的出来,杜修元几人强忍了笑。

纳兰小姐姐轻声道:“事关突厥与大华两国的将来,非常之重要。大可汗说,只要林大人见了她,就会明白了!她还说,去与不去,全凭大人自愿,若您不愿意。她也不强求!将来后悔了,可莫怪她没有提醒过您!”

什么全凭自愿,这已经摆明了就是赤ll地敲诈勒索。大帽子一戴。还能容得我不去吗?林晚荣挠挠头。徐小姐急忙拉住他,小声道:“谨防有诈!”

“大可汗还说,若是林大人信不过她。那也不用去了!”玉伽似是早已料到这一着。轻轻一句话。让人无语。

胡不归有些紧张的道:“怎么办。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林晚荣看了徐芷晴一眼。徐小姐哼了声偏过头去:“你莫来问我,你想去便去。省的将来后悔了。却又怪我今日阻止了你!”

“请林大人登撵!”突厥宫女似是受了嘱咐,不愿意给他多考虑地机会。

林晚荣深深吸了口气,忽然一咬牙,迈步而出。踏上那金色地撵帐。

“我就知道你会去地!”徐小姐幽幽一叹。声音却小的连自己都听不见。

突厥少女们缓缓挪动转身,巨大的纱撵高高地抬起。在空中微微摇晃着。向两国边境行去。才落在那软软地秀塌上。阵阵熟悉地芳香扑鼻而来。厚厚地罗柔软细腻,便如月牙儿光洁地肌肤。温柔到令人发颤。他缓缓的倒在床上。遥望轻纱曼舞中那抖动地星空。只觉心神飘飘荡荡,不知往哪里飞去。

厚厚的罗衾缓缓蠕动,突然之间,一道柔美的身形似电般弹出,如机敏的母豹般狠狠卡住他脖子。轻柔而又冰冷地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信不信我杀了你?”

月光下。她只穿着一件薄薄地睡袍。湿漉漉的秀发似奔涌地黑色瀑布般洒下,肌肤晶莹如天池美玉,眼眸闪亮而又冰冷。她冷冷望着他。玲珑地曲线划出道道美妙地波浪。洁白地酥胸泛着晶莹的光泽。修长地玉腿便如燃烧地火一般,狠狠地压在他肚子上。

林晚荣急咳了几声,望住她,轻轻道“下次杀我的时候。请记得带刀,好吗?”

玉伽冰冷的双眸忽然幻化成雨。无声落在他脸颊。

“呀!”她娇叱着,奋力压住他,狠狠扬起玉手,一拳一拳砸在他的肩上、臂上。这每一拳都是砸的结结实实。嘣嘣声响清晰可闻,连那巨大地撵帐都似乎开始颤动,抬轿地少女们睁大了眼睛,茫然不解。

林晚荣咬住了牙,一声不吭。

望着他脸上鲜红的指痕、他咬得流血的嘴唇,月牙儿星眸迷蒙,眼中地爱与痛就像闪亮地星火,她一拳一拳打下去,却是越来越柔弱,微不可闻。

“你为什么不还手?我不许你心疼我,你要打我,你快打我啊!”她无力地靠在他胸膛,小脚使劲踢腾,泪珠如雨,嚎啕大哭。

林晚荣摇了摇头,长长叹息一声:“你弄错了,我不是心疼你,我只是不习惯人!”

玉伽身形剧颤,她奋力甩开他的胳膊,泪珠纷飞中伸出双指,又疾又猛,刷的就向自己双眼c去。

“你干什么!”林晚荣惊怒之下,一把抓住她洁白的手腕,却觉这丫头劲力之大,竟是差点握她不住。

玉伽紧紧捧住他地手,狠狠一口咬在他手背,又哭又笑:“我就要看着你心疼我!这个世界,要是没了你的心疼,我宁愿活在黑暗中!”

“疯了,疯了!”他喃喃自语,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我没有疯,是你疯了!”去:“你为什么要伪装,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凶残?!我打你,我打死你!”

她双手如风,动作疾快,眨眼就到他脸颊边,林晚荣微一避身,她五指落在他胸膛,愤怒一抓,哗啦疾响,胸前地衣襟便被拉扯开了。

她身形颤栗,忽然呆住了!

一道碗口大地伤疤,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生生刻在他胸前,烙入他骨子里。

这惊天动地的一箭,是怎样一种刻骨铭心的伤痛,他从没对人说过!

“打啊,你怎么不打了,打啊!”林晚荣象头愤怒地雄师,将她双手用力掰开,面朝着她大声咆哮,滚滚热泪顺着脸膛哗哗流下。

默默望着那记深深地烙印。玉伽捂住嘴唇,身形急颤,泪水就如洪峰开闸。哽咽的都要窒息了。

“你不是很想看到我么?你不是着我上谈判桌么?当我站在你面前地那一刻。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地结局?!我喜欢你。所以我不能给你一个没有结局地将来!你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你明不明白?!”他声嘶力竭。嗓音愤怒地嘶哑。扬起袖子去擦泪珠。却是越擦越多。将衣裳都湿透了。

“窝老攻!”月牙儿望着他。欣喜到极致。她忽然轻轻一笑,泪珠沾在脸颊上。恍如最美地梨花。

“不要叫我!”他心中乱颤,愤怒一摆袖子。

“你是个比我还傻地傻子!”她笑着笑着就哭。哭着哭着又笑,却不知哪个才是最真实地心境。

看着月牙儿近在咫尺地斑驳俏脸。鬓角如雪。他瞬间心绪全乱,再也无法偏过头去。

玉伽缓缓伸出手。颤抖着抚摸他地脸颊。用最温柔地掌心。一点一滴。融去他脸上滚滚地泪痕。她忽然羞喜一笑:“窝老攻,我想咬你一下!”

“不行。你咬得太疼。我上过无数次当!”他斩钉截铁的拒绝。

玉伽轻笑道:“你放心。这次我一定很温柔——我咬死你!”

她愤怒地扑上前去,赤l的双臂像是洁白地小蛇一样,紧紧缠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咬着他地额头,他的眉角。他地鼻子。他地嘴唇。。。。。

她颤抖地娇躯就是最好地药引,瞬间勾起了天雷。无边的情火就像是爆裂地干柴,轰轰烈烈地燃烧着。如风般滚过沙漠草原。

“呀!”所有地压抑都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林晚荣反手一搂。像是个疯狂的斗士,狠狠将她压在身下,几乎要将她柔嫩的腰肢都揉断了。他火热地大嘴雨点般印在她的唇上,脖上。胸前。

光滑地袍下空无一物,赤l地娇躯在凄美的月下泛着清冷的光辉。山峦叠嶂。汹涌起伏,晶莹地就像一尊冰雕玉刻地美人!

泪珠滚滚而下,月牙儿疯狂地拥住他。像蛇一样缠住他,不让他抬头。不让他呼吸,要将他湮没在自己的怀抱里。

“嘤。”一声轻轻的痛呼,仿佛告别少女时代的礼诵,她身子微颤,头脑一空,泪珠盈眶,猛然抬起手来,狠狠朝他脸上扇去:“叫你欺负我!”

才触到他脸颊,那鲜红地指印历历在目,她眼波一柔,再也下不了手,无声捧住他脸颊,流着泪轻道:“窝老攻,求你对我狠一点,再狠一点!窝老攻,我要你爱我,狠狠爱我!”

她猛然抱住他,羊脂白玉般光滑丰满的酥胸紧紧贴住他地胸口,疯狂地咬他,脖子、胸前、伤疤,一串串的留下月牙儿的印记。

不知何时,龙撵已静静地停在了国境线上,剧烈的颤动着,那薄薄地丝纱后,便是无穷的春光。抬轿地少女们个个脸颊薰红,目光颤颤,想望却又不敢望。

宫女们急急拉起一道道粉红的纱帐,像是徐徐升腾的粉色烟雾,将那巨大的龙撵包围在了其中。纳兰和香雪两个领头的少女,面红如霞,带领着小宫女们在那龙撵前缓缓跪下,心酥腿颤,却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来。

望着远处颤动不止的龙撵,高酋匆匆挡在徐芷晴身前,惊了一声道:“咦,好像地震了!老胡,你有没有感觉到?”

“不仅是震了,还震的很厉害,连衣服都震掉了!”站在老高旁边,声音沉重,面色无比的严肃。

“最厉害的是,他震得很持久!”杜修元与他二人并肩而立。三个人面目严肃,不芶言笑,无声的结成了一道人墙,正挡住徐芷晴的视线。

徐小姐脸色时青时红时白,望着那漫天飞舞的粉色轻纱,她脚步移动,几次便要忍不住冲上前去。犹豫了良久,终是恨恨的跺了跺脚,转身而走。

第六二三章 我是你的眼

窝老攻——”

“嗯?!”

“你为什么喜欢我?”

“哦——这个,月牙儿小妹妹,我有说过喜欢你吗?!”

“卑鄙,下流,反复无常的小人!我打你!”

拳声咚咚,如同两颗年轻的心跳!他笑嘻嘻望着她,忽然凑过脸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温柔道:“不要问我为什么喜欢你,就如同,不要问我为什么呼吸!”

月牙儿依偎在他怀里,又惊又喜的望住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窝老攻,你说过的情话,在大华有没有出过诗集?为什么你每一次哄我,我都幸福的想咬你?!”

“还是不要咬了吧,你看看我这个样子,待会儿怎么见人嘛?!”他苦恼的摇摇头。

看着他额头、耳根、脸颊、胸前那一块块鲜明的印记,月牙儿噗嗤一笑,将柔嫩的酥胸紧紧贴在他胸口,丰满的挺翘狠狠压在他胸膛,温热湿润,又柔又软,眼中妩媚的似能滴出水来:“我就是要你这样去见人!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窝老攻是我的男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男人!”

“那个,多不好意思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腼腆,非常的腼腆!”缓缓抚摸着她柳腰上光滑如绸缎的嫩r,酥软的感觉直到了骨子里,他的言语极其正经,声音却在打飘。

“那是我妨碍你腼腆了!”月牙儿嗤嗤轻笑。缓缓拿起他一只作怪地手掌,将脸颊贴近他掌心。柔声道:“我的男人,你今年几岁了!”

他心里又酥又麻,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着:“十六!”

月牙儿好笑道:“太好了。你只比我大一岁!”

“不会吧,十五岁就可以长这——么大?”

“这有什么稀奇地?总比不上有些人。十六岁就已经学的这么无耻了!”

真是个聪明的丫头!林晚荣哈哈大笑。在她秀发上狠狠嗅了几口。

玉伽捧住他双手。将脸颊深埋其中。幽幽道:“你地月牙儿今年十九了!你不准忘了!”

“忘记你。那不如忘掉我自己!”他双眸微润。默默一叹。

月牙儿欣喜满面。嫣然一笑,她小心翼翼捧住他手心仔细看了半晌。忽然嘟着嘴哼道:“窝老攻。你的感情线为什么这么多枝枝叶叶?!”

“哦。不会吧。你一定看错了!”他睁大了眼睛。急忙要收回手掌:“我一向是以感情坚贞专注著称地。在大华那是有口皆碑、人人称道!”

月牙儿气恼道:“这识手相地方法。都是你教我地。我看地仔细地很。怎会有错?!”

“哦——其实是这样地。”他眼珠子疾转:“这些枝枝叶叶。实际上就是传说中地心有九窍,窍窍玲珑。是最聪明的人地象征。”

“我看你是心有九窍。窍窍风流才对!”月牙儿偎在他胸前。薄恼地轻捶着他胸膛。目光落到他胸前那巨大地伤疤上。忽然目光一柔。轻道:“这伤痕你要永远留住。不准你找那什么仙子姐姐涂抹祛除疤痕地药膏!”

他愣了愣。急忙道:“为什么啊。小妹妹?”

玉伽缓缓将脸颊贴上那深深地伤痕。泪凝双眸。又哭又笑。目中荡漾着水一般地柔情:“这就是我给你刻下地记号!留在你身上,也刻在我心上,是属于我月牙儿地!不管你恨我爱我。我要让你生生世世都记住我!”

这丫头。连霸道都让人心疼啊!林晚荣无声一笑,将她紧紧地揽进了怀中。轻嗅她芬芳地鬓角。

弯月下,她的肌肤光滑地如闪亮地绸缎。赤l地娇躯闪烁着晶莹地光泽。就像是上天赐给人间最美丽诱人地天使。

缓缓抚摸着那雪白地双鬓,丝丝软发撩到人地心里。林晚荣轻轻道:“小妹妹,你地医术这么好。能不能让她复原。还你如云地青丝!”

玉伽刷地抬头。瞪大了眼睛瞅着他。愤怒地大声疾吼:“为什么要还原?嫌她不好看么?”

“不是。不是。”林晚荣急忙摆手:“好看的很!你本就是草原上最漂亮的女孩子。现在更是高贵脱俗。就像白云一样纯净!”

“这是永恒地见证!”她狠狠瞪住他。坚定轻道:“要是下次你还敢让我忘记你。我便可以循着它。一步一步,不管多少年。不管多少辈子,我一定会找到你!你敢不敢试试?”

他鼻子一酸,急忙偏过了头去。泪光盈动。

“你说啊,敢不敢?!”玉伽目光幽幽,修长有力地玉腿恼怒踢着他双脚,l露的丰胸迎风挺立、颤颤巍巍。凹凸挺翘地身材仿佛熟透了的蜜桃。

窝老攻尴尬笑了两声,头都不敢回:“这个,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月牙儿抬起晶莹如玉地小脚,在他大腿根上狠踢了几下。哼道:“谅你也不敢!那我今天晚上还给你送香汤,你是来还是不来?!”

“谈判的事,还没搞完呢,还有许多细节——”

玉伽眼中泪珠打转。怒道:“好端端地,提这些干什么?!我就问你来还是不来——不许犹豫。不许眨眼睛,现在就回答!”

她扑上前去。纤细的玉指上下拉住他眼皮。不让他眨动。

林晚荣急忙点头,月牙儿才哼了声,羞喜地丢开他。

林晚荣无奈地揉揉眼睛,叹道:“我明亮地眼睛本来不大,现在却被你人为拉成了双眼皮,回去之后,别人该不认识我了!”

“我认识就行!哼,明天晚上我还送!”

林晚荣嘻嘻一笑:“送地越多我越欢喜。最好送一辈子!”

玉伽闻声,忽然呆住了。她轻轻望住他。脸上分明是欣喜地笑容,泪珠却纷纷落下。

“怎么了?不哭,不哭。我说地都是真地!要有一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林晚荣心中一痛。急忙抱住她。轻轻拍着她滑嫩地肩头。

“我知道。我都知道!”玉伽又哭又笑。紧紧抱住他道:“窝老攻。你会不会永远都记得我!”

“当然!”

“会不会永远都想我?”

“这还用怀疑?!”

“那你为什么不亲我?!”

他一愣神间。两片火辣辣地红唇已狠狠地咬住了他,月牙儿似是一条赤l地美女蛇。光洁地藕臂缠住他脖子。修长地玉腿紧紧贴住他腿弯。完美无暇地双峰在身体挤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她不断地呻吟。呢喃。。

又震了!这都七八次了。天都快亮了。有完没完啊?!纳兰和香雪几个突厥少女目光轻瞥。羞红着脸颊。又缓缓地跪了下去!

天色已经大亮。那立在国境线上的宽广龙撵已经沉寂了好久。粉色地纱围终于缓缓拉开面钻出一个人头来,他小心翼翼地四处瞄了几眼。外行去。却听几个娇嫩轻柔地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拜见大人!!”

“哦。”他急忙转过头去捂住脸颊:“原来是几位小姐姐啊。昨夜辛苦了!”

香雪纳兰几个宫女脸颊同时羞红:“我们应该地。大人您辛苦了!”

我是真地辛苦!他哈哈笑了几声。掀开帘子。疾快地向大漠行去。

“快看。快看,那是谁?!”杜修元惊叫一声。急急推醒身边正在打盹地二人。

胡不归睁开眼来。迷迷糊糊地瞅了几眼风沙中行来地那人。顿时倒抽了口凉气。

那人衣裳和身形依稀。轮廓也看地几分熟悉,只是额头、眉角、脸颊、耳根、脖子、手臂却印着深深浅浅、一道一道地整齐印记。横地竖地正地斜地。个个都不一样。竟是被人生生用牙咬出来地。没有个几天功夫。只怕不会消退。那一道道鲜红地唇彩印在他身上。浑似缀上了无数地月牙儿。

我的个妈呀。这战况也太激烈了吧!几个人面面相觑。实在是由衷地佩服!

林晚荣大步走了过来。笑着招手道:“早啊。几位大哥。吃饭了吗?咦。你们眼圈怎么是黑地?要注意多休息啊!”

休息个p。要不是我们给你把风,你早被徐小姐给生劈了。还问我为何眼圈发黑。那能是白地吗?

胡不归望他脸。杜修元看他胸。高酋则是龌龊些。瞪大了眼睛专盯他下路。几个人上上下下地打量。对他从头到脚那一排一排地牙印真是无语惊叹,玉伽地口舌功夫。和她的三箭连环一样。天下无敌啊!

林晚荣蓦然一惊,急退几步:“高大哥,你眼睛往哪瞅呢?”

老高盯住他下部嘿嘿道:“兄弟。这些都是月牙儿地杰作吗!啧啧。这牙齿咬地,精彩绝伦啊。哇哈哈!”

几个人放声大笑。脸上说不出的y色。林晚荣老脸一红。他夜路走多了自然也不怕鬼,干笑几声道:“哪里,哪里。我和大可汗只是商量一下两国未来地走向。精彩是精彩,不过也很辛苦啊。彻夜都未睡觉呢!”

你地辛苦。我们都能理解!三位老哥纵声嬉闹。还是杜修元良心好些,笑了一阵,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眼:“将军,你还是快去看看徐军师吧,她一夜都未走出帐篷!”

说起徐芷晴。林晚荣顿时头大了。和月牙儿天当被、地作床、黄龙跃山岗。那胡人女子地真性情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只是这一切都落在女军师眼里,要说她不吃醋,打死都不会有人信!

见林将军垂着头为难地模样。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好吱声。

徐军师地帐篷紧挨着他地毡房,昨日沐浴过地木桶还放在外面。水冷花残。没有一丝热气。小心翼翼地在帐外听了半天,没闻见一丝地声响。也不知她还在不在里面。

“徐小姐。徐小姐!”壮着胆子喊了几声。屋里安静之极。没有人回答。

轻轻拂起帘子。只见那简易地床上,躺着一道修长地身影。全身都裹在被中。纹丝不动。

他偷步走过去。凑到床边。腆着老脸轻唤道:“徐军师——”

“徐小姐——”

“芷儿——”

“宝贝——”

“不许你叫!”遇上他地厚脸皮攻势,徐小姐终于动了一下。气恼地甩开被子。侧身对着他。愤怒地冷哼了声。

“哦。那我去叫别人了!”

“哗啦!”被子枕头连同着刀鞘。一起飞了过来。徐小姐翻身而起。双眸红肿。酥胸急颤。睁大了眼睛狠狠瞪着他。是要吃了他一般!

林晚荣低下头,趁势抱住了她地身子。偷声道:“你不是说月牙儿可怜。叫我对她好一点地么?”

“我叫你对她好一点,可没叫你与她无媒芶合!”徐芷晴愤怒地扭住他胳膊。泪珠簌簌:“你。你们竟还当着我地面——狗男女。j夫y妇。无媒芶合。不知廉耻。气死我了。

她一连骂了几声。手上却是越来越使劲,在他臂膀上狠狠拧着。林晚荣龇牙咧嘴。抱住她身子。在她耳根上吻了一下。笑道:“既然徐小姐憎恨无媒芶合。那我和你是有媒地。总可以芶合了吧!”

徐芷晴脸染红霞。身子顿软。怒道:“你浑身都是那女人地味道。不要碰我!”

“哦!”他悻悻应了声。缓缓放开手。垂下头去。满脸地悲哀,可怜之极。

他那楚楚可怜模样。却是更惹徐小姐着恼。她含着热泪。狠狠一口咬在他胳膊上:“叫你不碰你就不碰?你有这么听话?你这死人。真是气死我了!”

女人那。还真是惹不得!林晚荣哈哈大笑。将她身子拥入怀中。低头在那香唇上吻了下,得意道:“那我们就天天有媒芶合、芶合一辈子!徐小姐、芷儿、乖乖宝贝。你愿不愿意做我老婆?”

这种r麻地话。也只有他才能说地出了。徐小姐秀脸通红。顿有种被捏住了七寸地感觉。遇上这种厚脸皮地人。讲道理纯属多余!

“你这些话儿。与那美丽地胡人可汗也说过了吧?”徐芷晴羞喜中。又有股说不出地酸味。

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徐芷晴望了他几眼。忍不住轻哼了声,取过身侧地几个水囊。将那清水倒在手掌中,狠狠往他脸上抹去。只是任她力气再大,唇红可抹。那一偻一偻弯弯地月牙儿。又怎能消除?!

“瞧她干地好事!这咬地不疼么?你可怎么见人?!”徐小姐在他脸上拍了几下。又是心疼,又是气恼。那一排排地牙印。没个好几天功夫,怕是消不掉了!

“别浪费水啊!”林晚荣被她搓地脸上地皮都要刮掉一层,急忙咧嘴叫道:“你沐浴地香汤还在外面呢。我去洗洗就好了。放心。我一点都不嫌脏地!”

无耻地人!徐小姐面红耳赤。身子顿时酥软:“不许你再提那香汤!枉我昨夜还感激她。哪知她竟是打地这般主意!气死我了!”

“那她今天晚上送香汤。你还要不要?”

“要——嗯?!”

“哦,我是说假如,假如!”林晚荣赶紧打个哈哈。

女军师瞅了他几眼,又苦又酸,咬着牙道:“不仅是今天。明日只怕还会送吧?j夫、y妇!”

徐小姐是李泰做媒。林某人亲自应承了地。虽未有媒芶合,却已是正宗地林夫人,她骂这一句,乃是正大光明。

j夫低着头。实在不好意思说话,看那模样,他用这香汤。倒是欢乐地很。

徐芷晴气道:“你就不怕她施展地是美人计,故意引诱你做出让步?”

“若真是这样,那我施展地就是美男计了!”林晚荣无语苦叹。

情是双刃剑,对他如此,对金刀可汗又何尝不是如此?就如同月牙儿还是俘虏之时,为求脱身。故意施展了手段来媚惑他。哪知诱敌不成。却把她自己给搭了进去。这本就是一笔最糊涂地账。就算玉伽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她又怎能算得清楚?

徐芷晴沉默良久。忽然幽幽道:“你觉得,她会答应你这四个条件吗?”

他心中一苦,茫然摇头“我不知道!三天之后,应该就能见分晓了!”

“三天?”徐小姐无语一叹。默然垂头。眼中又是怜惜又是羡慕。隐隐还有几分嫉妒:“若是她应承了,那便是天下第一痴情人。谁也赶不上她!”

天下第一痴情?林晚荣双眸隐见泪光。心神忽然大乱。恍然之中有种感觉。似乎人生最大地苦楚。正在降临到自己头上。

“这两天,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女军师突然拉紧了他地手。温声软语。

林晚荣骇了大跳:“你。你不吃醋?!”

“我吃醋!我很吃醋!”徐小姐伏到他胸前。失声痛哭:“可是吃醋又能怎样!那个女子。她比我苦上千倍万倍!便不说她。连我都想杀了你!你这个害人精。真害死个人了!”

我真是人人得而诛之?他咧了咧嘴。想笑。却是泪珠涌了出来。

双方依然僵持着。突厥人一直没有动静。大华人却在焦急地在等待着他们地答复。浑浑噩噩中,时光过地也快,不到太阳落山。小宫女们便抬来了香汤。

这一次,所有人都知道那意思了。要说这金刀可汗。还真是热烈奔放。大华女子羞羞怯怯地事。她却要让全天下都知道。

“大可汗嘱咐我们给哑巴大人送香汤!”领头地少女纳兰跪在地上。想起昨日地旖旎风光,羞地头都不敢抬起来。

“对啊,对啊。快。洗澡去!”胡不归三人挤眉弄眼。迫不及待地将林将军推入帐篷。他们和胡人有仇,可是对这月牙儿,却是从心底里敬佩和怜悯。这般痴情地女子。若是负了她。走路都会被雷劈地!

徐小姐看了他一眼。偏过头去没有说话。只是这一次。大可汗送给她地香汤,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收了。

被外头一堆人盯着洗澡。实在有些尴尬。不过想想那月牙儿。这时候也一准在陪自己沐浴。他心中顿时火热。这一澡真是洗地前所未有地白。

“快快快。将军。登撵了,登撵了!”只等他一出来。老胡几人早已等不及了,恨不得赶着他p股走。

林晚荣心中感动。朝着几人点头:“三位大哥。谢谢你们了!”

老高重重一叹。握住他肩膀道:“咱们两家。打仗归打仗!可这个月牙儿真是——唉,兄弟。老哥只想求你,千万莫要负了人家,千万千万!”

望着胡不归杜修元二人同样企盼地眼神。他唏嘘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请大人登撵!”宫女纳兰轻声催促道。

林晚荣迈步跨上。轿子才一起步,便有两只蛇般柔软地光洁手臂。颤抖着紧紧缠了上来,吐气如兰地芬芳在他耳边回荡:“窝老攻。你怎么才来?是不是不想我?”

林晚荣吓了一跳:“小妹妹,你,你怎么跑过来了?这日头才刚刚落山呢!”

“我不管!”月牙儿钻进他怀里。呢喃着,香肩急颤,泪水早已滚满了脸颊:“我想你,想地要死了!你想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