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营】(7-8)(1/1)

【第七章】。

晚上丁哥回来,进屋见我们裸露地躺在床上,两眼发光直接扑上来。

这回我跟蓝虞两人一起反抗他,蓝虞抱住他的大腿,想把他推下,我抓着他

一边的胳膊跟蓝虞合力。

可他实在太重了我跟蓝虞怎么也扳不动他,反而自己累得呼呼喘气。

「玩完了吗?」

他笑得很阴险,不知什么时候床上出现了两套镣铐。

「不乖的孩子就要受惩罚哦。」

我跟蓝虞心一惊知道他想把我们锁起来,迅速放开手,逃下床。

「逃,没门!」

他一只手抓住蓝虞正要离开床铺的脚,「还以为你挺识相的,竟也做出这种

愚蠢的事。」

「不要碰我!」

蓝虞朝他大喊,丁哥根本不理会。

把蓝虞整个人拽回床上,就把他四肢拷住,同时用一跟铁索绑在了他的腰间

,弄好了他,他下床把我抓过来,如法炮制。

「这样就会乖乖的吧。」

他站在床下欣赏我们的狼狈。

能躺下5个人的大床一分为二,两个赤裸的男孩四肢大张地被锁着,对别人

来说很情色,对我们来讲就是最大的侮辱了。

「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放了我。」

随羞耻一起爬上身的是愤怒,都被他这样锁了,还想他会放了自己吗?我不

再顾忌地开口大骂。

「嘴巴还是这么厉害啊,看来这几天都没满足你。」

他淫笑了几声,就上前捏住我的嘴巴然后掏出涨大的性器塞进我嘴里,这回

他一直捏着我的嘴,大概怕我咬他。

他的性器本就大得吓人,把我的嘴堵得满满,现在又把我的嘴再撑开,只听

肉声的「嘎」

我的下巴脱臼了。

「脱得好。」

他哈哈大笑,不再顾忌地在我嘴里横冲直撞。

我看不见自己现下的具体情况是怎样,但一定很狼狈。

耷拉的下巴,撑起的嘴巴,进出的紫黑性器。

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充气娃娃。

他像之前那样咆哮把他腥稠液体全部喷到我嘴里,嘴里喉咙胃里都是他恶心

的味道,我拼命咳嗽。

「哈哈,真是乖孩子,都吃进去了,是不是因为还没吃饭肚子很饿啊。」

他把性器在我脸上摩擦,我相信自己的脸一定很红。

弄了一会,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涨大起来,这回没有在我身上逞凶,而是

趴到旁边的蓝虞身上。

从啧啧的吸吮声知道他正在啃吻蓝虞。

他的精力很好从次就知道了,但这次显然比之前更兴奋,他在蓝虞身上

发泄完后,就又在我身上的发泄,塞进我嘴巴的性器沾满了他和蓝虞的混合味道

,好恶心,即使不是次被这样对待,但从别人后庭抽出的性器再往我嘴里抽

送,这种感觉再做一百次也是不习惯的,我不是变态!等他终于满足地离开我们

时,已经是早上五六点了。

他要我们去清洗身子时,我跟蓝虞才知道那个绑在我们腰上的锁链的作用。

为了防止我们逃跑,在吃饭洗澡时,他就把锁链伸长到一定长度,让我们可

以自由活动。

以前我家附近有个女人疯了,他家人就是用一条链子绑在她的腰际。

现在我的情景跟她有何区别,我是还没疯,但这样呆下去,我会发疯,我从

不是坚强的人。

每顿他的手下都会把食物端进卧室,他已经不让我们出卧室了。

他手下把食物端给我们时,会故意用手碰我们裸露的身体。

蹂躏完的身体被送进浴室清洗,然后继续被蹂躏,日夜重复。

蓝虞的脚还有机会动过,因为他是用下身满足他,而我用嘴。

「蓝虞,我要疯了,这是第几天?」

眼睛盯着窗外,也许其他被绑来的人都已经走了吧,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

继续受这种非人的苦。

「有半个月了吧。」

蓝虞已不若刚来时那样冷静了,他经常一个人发呆,不知在想什么?「蓝虞

,我告诉你我的事,好吗?」

跟人倾诉也许能减轻心中的烦躁。

我跟蓝虞讲那件背德的往事,那个乱伦同性的禁忌之恋。

凌辰,小我一岁的弟弟,我们在今年暑假说了有关分手的那个字眼「不要在

一起」,我踏上了与他没有任何交集的城市,直至被绑到这个该死的地方。

「这下,真的跟他断得一清二白了。」

「不想再跟他在一起吗?」

「不会,我们不是小孩了,不能在一起就是不能在一起。更何况我怎么可以

用这副被人玷污过的身体去爱他呢,蓝虞,我跟他有洁癖的。」

「是吗?因为被人玷污过所以就不能爱他。」

蓝虞的声音很低,好象想起了什么。

他有秘密,我知道,但我不会强迫他说的,就像我自己的事,我想说那我就

会说,不想说翘我嘴巴我也吐不出一个字。

其实这些话我原打算藏在心里一辈子的,所有的快乐悲伤全部埋入心里,直

至在体内熔化。

今天会跟蓝虞讲,因为这被人锁住的日子快要把我逼疯了,我需要那些与自

己最爱的人的往事来让自己多撑几天。

7月,我跟凌辰结束了禁忌之恋,8月我掉进了用***构筑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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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是被一阵枪声吵醒的。

「怎么了?有人来救我们吗?」

我转头望向身旁的蓝虞。

蓝虞看起来很兴奋,眼睛是我从未见过的晶亮。

「来了,你们来救我了吗?」

蓝虞哭了,很小声地抽泣。

我一直以为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哭的,可现在他却在我面前抖着肩膀,他真

的哭了。

「蓝虞,你怎么了,不要哭啊。我可一次都没哭,你怎么可以哭呢。」

我不知怎么安慰他,说出的话有些好笑。

其实我现在也很兴奋,但没有哭的感觉,终于可以逃出去了吗?卧室的门被

推开,进来两个人。

我张着嘴看着他们。

「蓝虞,大哥来了。」

其中一个走到蓝虞面前,而蓝虞脸上还挂着泪痕,那人用手抹去蓝虞的泪水。

那手修长漂亮,却看得出是双男人的手,正如他精致的脸蛋带给人的感觉却

是帅气。

我一会看摸着蓝虞的脸的男人,一会看站在一旁的男人。

我呆了,因为这两人是双胞胎,一样上挑的眉眼很安静。

「这就是跟蓝一块被关的人啊。」

站着的男人开口了,声音跟先讲话的男人一模一样,都是带着一点上扬的音

调,很稳重。

这两个是我见过最矛盾的人,与外表不符的谈吐,与谈吐不符的气质。

蓝虞的大哥拿着一把钥匙给我们解开束缚。

久被禁锢的身体终于恢复自由,我大大地伸伸懒腰,心里也放松下来。

「这么快就放心了。」

可能是我的举止太夸张了,站着的男人问我,口气倒不是疑惑,应该说是觉

得有趣。

「嗯,你们看上去很可靠。」

我朝他笑笑,这是我的实话。

从见到他们进来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得救了。

「二哥,他叫凌伶。」

蓝虞也走到我旁边,他身上披着一件外套。

我才想起自己身上一件遮蔽的东西都没有,刚才太兴奋了竟然忘记这了,窘

迫地躲到蓝虞身后。

「壬少爷,泉少爷衣服拿来了。」

有个人进了卧室把两套衣服递给蓝虞,「蓝虞少爷。」

「谢谢。」

蓝虞接过,把其中一套给我。

快速地穿上衣服,我在心里嘀咕,这蓝虞是什么来头,少爷这个称呼在我的

认知里只有电视上才会出现。

没继续呆下去,我们很快就下楼了,到了下面才知道外面早就乱成一团了。

那些跟我们一起抓来的人,都没放走。

从地下室出来的那几个,眼窝深陷进去,全身发臭。

一定是一直过着一顿一个面包,吃喝拉撒全在那里的生活,姓丁的太狠了。

也看到当初那个害我们不能逃跑的私企老板,见我看了他一眼,他把脸撇到

另一边。

现在我对他已经不像当初那样生气了,不过是一个不想吃亏的人,我也不喜

欢自己吃亏的。

「壬少爷,泉少爷,丁浩还没抓到。」

丁浩应该是那个丁哥的全名。

「不用找了。」

这对双胞胎长得很像,但我能感觉到刚刚讲话是蓝虞的二哥弟,大概是我的

直觉又更上一层楼了吧。

我们是最后一拨离开这的人。

我跟在蓝虞的二哥后面,正要上车时,眼尾瞄到一道光线,是一把银色的枪。

我也真嫌自己命太长了,竟然跑去给蓝虞的二哥挡枪。

「砰」

「痛!」

现场一下紧张起来,还在车下的人四处找那个开枪的人。

我苍白着脸,捂着擦破皮的胳膊,在我扑向蓝虞二哥时,他推了我下,使我

逃过一劫。

「凌伶,你流血了。」

在车上的蓝虞下车走到我旁边。

伤是不重但皮被蹭破实在疼,我歪着嘴想扯出一笑容,当然是以失败告终。

「别作鬼脸了,大哥,带凌伶去医院吧。」

蓝虞跟他哥哥讲话声音很轻也很小心翼翼,好象很怕他们。

「嗯。」

他大哥只是应了一声,就跟他二哥讲话,「是那个丁浩吧,还有点能耐。」

「是啊。」

他二哥笑笑,很澹,但很可怕,蹲在他面前的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一会去找的人回来了,但空手而归。

「壬少爷,泉少爷,那小子太会熘了。」

「泉,回去吧,找这种小角色浪费时间。」

这下弄清蓝虞哥哥们的名字了。

「那走吧。」

说完,这两个兄弟就上车了。

蓝虞看了他们一眼,又看了我一眼,看我的眼光带着内疚,是因为他哥哥没

继续找那个丁浩为我出气吗?蓝虞的哥哥并没有把我送到医院,而是带我去了一

个地方,一到那里就有个医生在等我们。

因为不是大伤,简单的包扎后,那医生就离开了。

「这是给你。」

一张支票放在我面前,是泉。

是为蓝虞还是为他?我看着他的眼睛这样问他。

「这是你应得的。」

他没有多说其他。

r我拿着支票,指头在上面摩挲着,这东西我是次见到,我看了上面的

数字,没有,空头支票吗?真是有幸。

「我不想要。」

「哦。」

对这个答桉他似乎并未吃惊,「那你想要什么?」

我站起来,对他笑笑,「我该回学校了,我已经迟到一周了。」

他继续坐着,双腿交迭,眼睛看着正跟壬说话的蓝虞,「那你是要我帮你入

学。」

他甚至没有用疑问的语气问我,自信的男人,却不让人觉得自大。

我学他把眼睛看向别处,刚刚太兴奋了,现在冷静下来,一些疑惑的地方也

浮出水面了。

蓝虞的哥哥们绝对不是什么好角色,也许蓝虞也一样。

不然他被抓时能那么冷静吗?家庭环境使然吧。

其次就是我的入学,现在已经9月9号了,而报名时间是3号,我已经迟到

一周了。

不知道学校还肯收我吗?如果我猜得没错,蓝虞的哥哥完全有能力帮我。

权利这东西我今天算是看懂一些,因为今天来救我们的不是警察,而是蓝虞

哥哥的私人部队。

单凭这一点,就足以判断他们的实力。

「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帮你,不过应该不会想要我的命吧。」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在心里嘀咕,但没说出来。

我现在是跟他你一句我一句,好象聊得蛮热络。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很危险,远比丁浩危险。

刚刚在车下的微笑就可以看出了。

蓝虞好象跟他大哥谈完了,向我们走过来,他大哥没有跟过来上楼了。

「凌伶,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读书。」

「那也好,不过现在应该开学了吧。」

「嗯。」

「你把资料给我,我明天叫人给你办理手续。」

泉讲完,就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