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 第020章、炼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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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天骄想起端阳公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肆意鞭打的情景,此时听檀香公说他抢了端阳公的相好,大为愕然,诧异地道:“我根本不认识你十二皇姐,怎么抢了你皇姐的相好?我可是男人,你那皇姐的相好也是男人,男人怎么抢男人?我可没有那种嗜好!”

檀香公脸色微微一红,扭捏地道:“谁说我十二皇姐的相好是男人了,你……我十二皇姐可不喜欢男人!”

不喜欢男人!听她如此一说,武天骄吃了一惊,顿时想起了黑白双煞,心头一跳,脱口道:“莫非你那十二皇姐她……是断袖之癖?”

檀香公点了点头,道:“现在你明白我十二皇姐为什么要打你?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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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入骨了,谁要你抢了她的相好!”

武天骄一时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旋即感到一阵恶寒,毛骨悚然,心中感叹:“世间人千姿态,变态的断袖之人何其之多!”

却又感到疑惑,问道:“她的相好是谁?我什么时候抢了她的相好?”

檀香公摇了摇头,思地道:“我不知道,反正十二皇姐是这么说的,是谁你不妨问她!你现在是我的驸马,十二皇姐不会对你怎样的,打你一顿出出气就会把你放了,你忍耐一会,我会让皇姑姑和十二皇姐把你放了!”

说着,起身提着篮子出了囚室。

“原来端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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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那等嗜好,真是个变态女人!”

武天骄呐呐自语,心想:“我什么时候抢了她的相好?她的相好是谁……天上人间!”

霎时间,武天骄脑中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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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闪,有种恍然顿悟之感,也觉得只有这个可能说的通,三年前,自己在天上人间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不少,想来端阳公的相好便是那些女人中的一个,会是谁呢?

武天骄陷入了沉思之中,但在天上人间的那段日子,与他有过一腿的女人不在少数,想猜到哪一位是端阳公的相好,那可真不好猜。

武天骄以为情况会如檀香公说的那样,端阳公只是打他一顿,折磨他一阵,便会把他放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囚牢中,是他一生中渡过的一段最悲惨的非人日子,可以用人间炼狱、惨绝人寰来形容,情况并没有檀香公说的那么乐观,接下来的几天,端阳公每天早中晚三次的来到牢房中,不断地变着花样折磨他、凌虐他,一点放他走的意思都没有。

武天骄倍受折磨,苦不堪言,一身功力被封,就连手上的九龙玉镯也失去了效用,召唤不出空间里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只能忍受端阳公的般摧残折磨,心中暗暗发誓,如若能脱困,他日千倍地讨。

这一天,武德公和端阳公同时出现在了地牢中,此时的武天骄已经被折磨的昏迷不醒,遍体鳞伤,让几个太监绑到了一个十字架的木桩上,双手横展,双腿并拢,脑门上也被横上一道锁链,将头固定在了桩子上。

端阳公看了看,颇为满意,道:“行,总算没白伺候本公,知道本公要怎么玩,一会别忘了去帐房领赏钱。”

一干太监听了无不欣喜,都道他们的头揣摩公的心思揣摩的透彻。

端阳公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锦盒,有巴掌大,银白色的,轻轻打开盖子,里面摆放着两排十枚针,五枚是银色的,五枚是红色的。旁边的武德公一看便知道这是端阳公用来凌虐人的冰火神针,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毛骨悚然。

端阳公嘿嘿一笑,笑得有点阴森恐怖,道:“皇姑姑,我今天早上亲自在一小太监的身上试了一试,一会您看看,包管好玩极了。”

端阳公说着,来到武天骄身前,道:“他不是昏了吗!你看着!”

一边说,一边在锦盒中拿起一支银色的针,对准武天骄的印堂直扎下去,只留了一个针尾在外面。

昏迷中的武天骄身体马上打了个冷战,一道白色的纹流从印堂向四外蔓延开来,几乎布满了整个脸庞。武天骄原本苍白的脸色更是白上了三分。

端阳公又拿出一支红色的针,扎到了武天骄的膻中大穴上,依旧留了针尾在外面。一道红色的纹流从膻中穴向四面蔓延,顷刻之间,武天骄的身上像是生出了红色的血管,异常恐怖。

武德公见端阳公扎了两支针便不动了,不以为然,道:“就这样吗?”

端阳公得意一笑道:“当然不是了,你再等等,当那红白双方碰到一起便有意思了!”

时间过的不是很长,武天骄脸上的白色纹流终于和膻中穴蔓延出的红色纹流交接在一起。就像是两个活物在打架,红白双色忽而纠缠忽而对峙,纹流变化无常,但总是非常漂亮的。

武天骄倒了霉了,虽然在昏迷中,可难以言喻的痛楚不经过他的大脑直接在身体上显现出来,终于,武天骄身上的皮肤碎裂开来,但却没有血液流下,血已经被那红白双色纹流固化在了身上,仿佛蟾蜍的皮肤一样,只是颜色漂亮一些,但其中的痛苦却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端阳公对这结果还算满意,头对武德公道:“皇姑姑,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武德公大为凛然,此时才知道什么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她觉得自己的心肠就够歹毒了,可比起端阳公来,真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差的远去了。

端阳公再拿出一支银针来,道:“这一针扎哪里好呢?皇姑姑你说。”

觉得光是自己扎不过瘾,将针递到了武德公的手里。

武德公感到银针上传来一股寒凉之气,显然此针不是凡品,而端阳公让她扎,她却不知道自己扎哪里?

武德公正犹豫不决之际,端阳公冷然一笑,道:“皇姑姑,要不扎他那里吧!看看会不会爆掉喔!”

右手一指武天骄的下体已经软化的巨物,脸上闪现出了阴狠的虐待的快慰。

武德公吓了一跳,瞅着武天骄的粗大巨物,皱眉道:“不好吧!他可是檀香的驸马,玩废了檀香怎么办?”

“驸马!哼!他也配!”

端阳公冷笑说,见武德公迟迟不动,便拿过她手上的针,道:“皇姑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慈手软啦!咱们就试试,这一招以前可从来没有试过!”

端阳公走近武天骄,将银针对准了他擎天巨物肉冠头的肉眼就要插下去,眼看武天骄就要变残废的时候,外面倏地跑进来一个侍女,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公殿下,大皇子殿下……要见您!”

大皇兄!端阳公微微一惊,手上停了下来,大为扫兴,道:“皇姑姑!我先把他交给你了,你先招呼他,我去去就来。”

说完和那个侍女出去了,临走时不忘把装针的锦盒留给武德公。

武德公微微蹙眉,环顾左右,道:“你们早上还没吃饭吧?去用饭吧!”

几个太监一听,高兴地道:“谢长公殿下!”

一中年太监道:“长公殿下,您也没吃吗,要不要奴才帮您提来?”

武德公摇头道:“不用了,你们去吧!”

几个太监兴高采烈地离开地牢,心中叨咕长公殿下今天怎么转性子了,她可从来没对他们这么好过啊!

武德公将太监们支走,来到武天骄面前,叹了一口气,脸上掠过了一丝的歉意。此时,武天骄那俊美的面容已经血淋淋的疙瘩榴球,令人不忍再看。

武德公将武天骄身上的冰火神针拔出来,从发鬓上抽出一根金簪子,扎到了武天骄的会穴,缓缓地催动功力。

即是十恶不赦之人下地狱所遭的罪恐怕也不能和武天骄现在相比,身上残留的冰火余韵还没有消失又被武德公整治,也是处于昏迷中,不然非求速死不可,饶是如此,他还是在昏迷中痛苦地呻吟着。

武德公的秘法非常有效,不一会就把武天骄弄醒了,巨大的痛楚仿佛从四面八方向自己压来,第一感觉仿佛自己的已经是支离破碎。

朦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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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面前站着的是武德公,武天骄模糊地道:“给……我口水喝好吗…我好渴!”

他感到胸膛好象在燃烧着熊熊烈火,口干舌燥,难过到了极点。说话都费劲,但头脑因为痛楚还保持着清醒。

“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倒求起本公来了!”

武德公冷笑道。

武天骄强打精神,道:“我…给我点水喝吧!”

他真的是渴坏了。

看着武天骄难受的样子,武德公微微动了侧隐之心,心说:“不管如何,他都是武无敌的儿子,莫要一下子弄死了他,不然……武无敌一旦借题发挥,问责起来,又怎好交代?”

当即从旁边的水桶中舀来的一瓢水,但武天骄却怎么也喝不下去,他的嘴已经麻木的不会动了。

武德公找来一个漏斗,塞到武天骄嘴里,将水倒在漏斗中灌进他嘴里,方才解了他的干渴。

唉!武德公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扔掉手中的水瓢,又拿掉武天骄口中的漏斗,道:“三公子,本公没想到事情会是如此,若是知道,本公说什么也不会趟这场浑水!”

浑水!武天骄闻言一惊,隐隐有点明白了,道:“你们……武天虎,是不是武天虎让你们对付我的?”

“三公子果然聪明,一点即通!”

武德公淡然道:“三公子,京城不是你该呆得地方,三年前你就不该来京城,走了为什么还要来?你这不是自死路吗!”

武天骄眼中露出了怨毒之色,恨声道:“他为什么屡次三番的要害死我?我不过是武家的庶子,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他争什么?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武德公哼哼两声,凛然道:“天无二日,国无二,在我皇家,众皇子为了争夺皇位,明争暗斗,不惜手足相残,你死我活,在门阀世家之中,兄为了家之位,同样一山难容二虎,武天虎是绝不会容忍威胁到他世子之位的人存在,当年你大哥武天龙就是因为看透了这一点,才远离京城,自愿的留守封地,三公子,虽说你是武家的庶子,但并未规定,庶子就不能继承王位,只有你死了,武天虎才会感到安心,是了!武天虎一直支持大皇子,大皇子也想你死!”

大皇子?武天骄暗自冷笑,道:“在武家,能够威胁到武天虎继承世子之位的,可不仅是我一人,除了大哥武天龙,尚有四武天豹,难不成武天虎对我四也要下毒手吗?”

“那是当然!”

武德公沉声道:“只是你那四武天豹还小,加之有宣华夫人护着,武天虎苦于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再说,他对宣华夫人多少有点忌惮,对你就无所顾忌了!”

“为了的王位,不念兄手足之情,禽兽不如!”

武天骄咬牙切齿,怒视着武德公,恨声道:“那你为何要帮着他们一起害我?”

武德公脸色一变,沉吟了一会,略感歉意地道:“端阳和檀香来找本公的时候,本公并不知道端阳……等抓住了你,才知道端阳和武天龙、大皇子他们有所勾结,为的便是谋害你,只是这时候已经由不得本公作了,外面……都是大皇子的人,本公和檀香也是身不由己!”

“那他们还等什么?为什么不干脆一刀宰了老子来得痛快,何以般地折磨老子?”

武天骄怒吼道。

“你现在是金刀驸马,他们也不敢杀了你!”

武德公道:“端阳对你恨之入骨,她要慢慢地折磨你,直至把你变为废人,一旦你变成了废人,武天虎自然也就放心了,三公子,本公说的你可明白!”

“好狠毒!”

武天骄咬牙道:“明白了!长公殿下,多谢你坦诚相告。”

武德公凛然道:“你不用谢本公,本公只是让你明白,本公无意害你,事已至此,你只能怨自己命苦了!哼哼!三公子!你听天由命吧!”

武天骄现在只能听天由命,尽管武德公对他感到有所歉意,但既然做了,性做到底,开弓没有头箭。武天骄也知道武德公不可能会放他,求都不用求她,心中凄苦:“难道我武天骄就要变成废人吗?”

不久,出去用膳的太监和端阳公陆续来了。端阳公脸色颇有些不快,稍微有些吊眼梢的双眼让人看着心扑腾扑腾直跳。那些太监们根本都不敢看她。

武德公一看端阳公的神态就知道武天骄要倒霉了,果然,端阳公恨声道:“大皇兄真是昏了头了,为了讨好那个武天虎,居然要我陪他,不知道本公最讨厌的就是男人,武天虎有什么好啊!争夺皇位非得拉拢他干什么!武天虎真要有那个本事,连武天龙都搞不定!”

武德公深知其中的利害,微笑道:“大皇侄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武天虎对你早有企图,若不拴牢他,要是让他倒入别的阵营,对我们是极其不利的。”

端阳公哼哼冷笑,道:“武天虎要是敢碰我,本公让他生不如死!”

转首一望架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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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骄,惊咦道:“皇姑姑!您怎么把冰火神针拔出来了?”

武德公悠然一笑,道:“我是怕他承受不住,一下死了就没得玩了!”

端阳公此时正在气头上,拿起锦盒道:“死了就死了!皇姑姑!来,我们继续,拿他练练手也好,武天虎的下场也不外如此吧!”

因为武德公并没有将武天骄头顶会穴上的金簪子拔下,所以武天骄此时还是清醒的,听见端阳公的话,心头一颤,知道又要承受非人的折磨,性装死,死就死吧!

端阳公再次将冰针扎入武天骄的印堂,将火针扎入武天骄的膻中穴,手中捏着一支火针,拿捏不定,武德公生怕端阳公真的将针扎入武天骄的下体,那样武天骄毁了不要紧,檀香公就要守活寡了,当下哼声道:“端阳,扎他的掌心!”

“好!”

端阳公一笑道,说着扎到了武天骄的左掌心。

在端阳公扎入先前二针的时候,武天骄险些狂喊出来,那种滋味真是非人所能承受啊!武天骄觉得自己的整个头颅仿佛被冰冻起来了,碰一下都会破碎一样,印堂上一道寒流直冲脑际;心口上传来的火热如若滚油流过,把一切都烧熟了,膻中穴上放射出四道火流把他身体整个中段环绕起来,四道流又分流出无数的细流,仿佛刺针,深入骨髓;左胳膊上,冲天的火热由掌心直透腋窝,像是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条,就差闻到烤肉的香味了。

更让武天骄承受不了的是,寒热两极相抵触生出的碰撞之痛犹如两个极端,一冷一热,交替变换,让武天骄再也坚持不住,痛苦地呻吟不断,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现在如果死了,怕是最大的幸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