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谴(21)(肉)(24小时限免)(1/1)

疯了疯了疯了!

朱宴猛地伸脚一蹬,直蹬到韩诺冬脸上,他哼了一声就往后栽,朱宴蹭地坐起来,看床尾蹲着一团黑影,恐他伤着,忙小心翼翼跳下床去,顾不上脚后跟抻拉伤口的疼,靠近扶他,低息狠呼:“你跑这干嘛,要死啊!”

“我好像出鼻血了。”韩诺冬捂着嘴小声嘀咕。

朱宴这下慌了神,第一反应就是去摸地板:“没流到地上吧。”

“操,你个没良心的,都不知关心一下你二老公。”

哎哎,什么时候,他成了她二老公了?

朱宴推他:“走,走,咱俩出去说,别弄出声。”,二人重新从地上爬起来,朱宴瞄了一眼床上的人,韩柏辛还在熟睡,尚能听见微微低鼾,似乎还在另一个梦的世界遨游,朱宴略微安了心,急着想往外走,无奈脚步一快,后跟更是撕裂难忍,嘶地忍不住低叫。

“嗯……还疼吗……”咕哝从床上而来,朱宴吓了一跳,忙回头又看,韩柏辛只是嘴上嚼了一句,鼾声又起,整个人还睡着。

“我抱你。”韩诺冬动作快,一弯腰把她抱起来,往卧室外走,“等等,”,朱宴心头直跳,按住他肩膀,伸手握住门把手把卧室门关上,才让他继续前行,又想起这小子还流血,不捂着可能都流身上了吧,趁黑去摸,摸到他下巴鼻子底下——热乎乎的只有气息没有液体?

这才看清他抱着她往他自己的卧室走!

“哎!你骗我!”

韩诺冬把她放在卧室床上,压着嘴唇:“嘘,这下你又不怕老韩醒了?”回身锁门,再转过来,在微弱地灯的光里,抱臂挑着嘴角笑:“我不骗你,你能出来吗?”

“你这……!”朱宴真想奔过去打他,可脚后跟啊脚后跟!真成了她抗争的软肋!

“还疼?”韩诺冬走过来,摸着她头发低头吻她额头,又蹲下来去看她脚,朱宴又乱蹬:“信不信我这次让你来个真开花?”

韩诺冬抓住她两脚踝,就往自己脸上拍,表情扭曲而痴狂:“你踹我,踹死我吧。”嘴唇印脚心,又痒又热,朱宴忍不住勾着脚趾想笑:“你变态啊!”

“你信不信你现在拉屎,我都能替你舔屁眼……”

朱宴信他能干出来,他还真伸舌头去给她舔脚,左右不放,一根根脚趾舔,再放在齿间咬一咬——咬得让人心里头爬满虫子。

趁朱宴扭腿挣扎之际,他的热唇从脚往两腿上延展,掰开,从中间航进去,一路舔到她大腿根儿,她也不反抗了,被他涨红狂热的脸惊着了,也被他这蛮暴啃咬得浑身酥麻。

她真想他啊!体内上涨漫漫潮水,要从眼睛里、鼻嘴里、还有身下私处里喷涌,她的肉体真的想念他的肉体!发疯的想。

“我想你,宴宴,我想死你了……我想我今晚就算被他发现打死,我也要见你,也要亲你……”韩诺冬撩开她睡裙,扒开她内裤一条缝,从布料的侧边去舔她,舔一下,那勒紧的粉红肉囊就油亮一层,舔两下,黏滑水液扯出晶莹细丝,很快,蕾丝莹白小内全都透了。

“唔,你怎么那么坏……怎么那么坏!”朱宴浅吟娇呼,不是责备,全是挑逗,像是自己在往外泼,一波波泼出去,是每寸肉都要奔向他,每个毛孔都要他——来啊来,她只觉脑门一热,全不管了,彻底认栽,在这么危险的晚上,都要给他,就是想要他,要他填满自己,顶进去,抽插,狠狠解解痒。

“给我啊。”朱宴一把勾住韩诺冬的领子,面面相凑,迷离,急喘,盯着彼此的唇,好像都想吞掉彼此。

韩诺冬咬牙发狠,眼神变得躁狂,牵动面部肌肉逐渐扭曲,吻落下的同时,他一把扯掉她内裤,再去扯她睡衣,也简单,一下脱光,再看她,裸白一身,不害臊,却偏偏要扯她这继子的裤子,掏出那早就翘上天的红烫肉物在手里欣赏,把玩,从头撸到根,少年哪经过这个,一下子僵住,死死盯着她,她也抬眼看他,举到嘴边,张口,伸舌——

啊!

韩诺冬忍不住在喉咙里爆发一声,闭上眼,觉得自己当下死了都值了。

舔得小心翼翼,她尽量不让牙齿刮碰,只用两唇抿着吞,吞得也缓,慢慢滑过口腔,舌圈龟棱,勾勾尖尖都舔到,再用力一吮。

“啊……”韩诺冬感觉半边魂儿没了,忍不住咬住下唇去捏她的脸,笑也笑不出来,人软了,满眼的宠:“宴宴,咱俩谁坏?嗯,咱俩谁坏?我早该想到,我的命在你手里。”

朱宴吞到喉底,再用舌尖抵弄马眼,最后听他轻呼:““慢点慢点……宴宴,我怕射你嘴里了。”她才肯吐出来,汁啊水啊顺着嘴角流,更显唇色淫滟。

韩诺冬低头去吻她,再把她一下按倒在床,人扑身而上,她嘴角隐隐浮弧,墨黑眼珠在虚光里晶亮,头发散雪肩,锁骨凸出而乳房丰满,乳晕红圆,波光荡荡,幽芳暗香。

他等不及,她也等不及,这夜晚这时刻,那人就在隔壁间,偷渡春宵片刻金。

他挺腰而入,她穴口润滑,半根没入,韩诺冬得实践那古老的“九浅一深,左三右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可朱宴来得猛,她深缩箍紧,穴吞穴吐,不由地迎臀而上,劲腰夹摆:“唔……舒服,啊,再用力。”

韩诺冬如陷泥沼,拔一下却入更深,他越看身下朱宴醉状吟哦,媚态尽显,越生燥热的摧毁感,要把这女人生吞活剥,生生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不由地张口一咬,咬她脖子,朱宴一疼,底下又紧,可生生磨出快感,再用力回咬,她也咬住他的肩膀,两个人低呼一滚,她上了位。

“肏我,宴宴。”韩诺冬哑着嗓子说,人也都交给她,让她深深坐牢,由她拉杆挂挡,朱宴挺身向后,来回动腰挺股,水泛出来,把他们交合耻毛都黏合,韩诺冬伸指滑揉她穴心的肉核垂珠,爱液汩汩,他身下忍不住再次向上助顶。

“嗯……”朱宴忍不住加速划桨,两手摸上乳房,手指拨动,好像他是她的性玩具,她可在这发育完美、持久耐劳的年轻身体上寻欢自慰。

“好骚,宴宴,你好骚。”韩诺冬抬起身子,一口咬住她的乳,舔弄吸吮,身下也因这一动作而入得更深,朱宴微蹙眉心,只觉一阵阵酸电感,膣腔滑痒,肉磨肉缩,她像尿了似的流了他满腿满身,想必身下床单也一滩湿。

“啊……我受不了了,我要来了。”朱宴在他耳边求饶,她抱着他,上下狠摇,而韩诺冬也环抱住她,同她癫狂:“我跟你一起,宴宴,咱们一起……”

他可忍了太久了,忍得都肉茎都发麻,在穴浪里狂搅狂捣,紧紧控制精关,只仔细观察朱宴,听她一声声哼吟不断,再看她闭目挑眉,便觉她穴腔深处忽有口张开,从里扩张,如伸八爪牢牢吸住龟头,叫他拔不出来,只想全身深埋,她一蹬腿,倒抽一口,韩诺冬就知是时候了,他也濒临失控边缘,索性一开闸,全都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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