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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打打猎,弄只野鹿烤来吃,保管你血气旺盛到三九天都用不到炭盆。

连玉楼用着一个很惬意地姿势窝在他怀里,这样大冷的天,偎着厉永山宽厚结实又热乎乎的x膛,比那炭盆可管用多了。

连玉楼握笔的手挣了挣,厉永山知道他要做什么,便松了手,连玉楼就着坐在他怀里的姿势,继续在那本簿子上写着什么。

这是小时候落下的根子,骑再多马吃再多的鹿r羊r都没有用的,汴京可比这儿冷多了……

厉永山自然明白他说的怎么回事,连玉楼小时候在严家倍受欺凌和n待,这怕冷的ao病也是那时候三九天给冻出来的。

便将他抱紧了些,看到他在写的东西,发现和平时的账目不太一样,倒像是礼单。

年前给各家商户送礼的单子不是已经写过了?怎么又要写?

连玉楼嘴角轻弧,这是这j日送来的贺礼清单,现在收了,以后还是要还的。

果然就看到他那本东西上记着,天香阁老板送来珊瑚两盆,什么酒楼的老板送来字画一幅,什么人送了玛瑙棋子,诸如此类的,厉永山还在名单里看到金铺老板送了两块十两的金锭。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可以搬回去,搁在我这里也是积灰。连玉楼淡淡说道,那语气仿佛就像家里多了些不值钱又占地方的东西,但是那单子上任何一样贺礼虽说不上价值连城,但也是平时难得一见的珍贵之物。

厉永山低下头,凑近他,贴上他的脸颊来回蹭,手开始不规矩地往他裘袄底下钻,我想要你……这个给不给?

连玉楼用笔杆子将厉永山的脸戳开,我在做事……

厉永山拨开他的手,顺势将他手里的笔取了下来,然后吻住他,迟点也没关系,但是我可等不及了。

嗯……

连玉楼鼻端发出一声轻y,并没有太多的抗拒,顺着厉永山的拥吻身t渐渐瘫软下来,但是下一刻猛地挣脱着拉开两人的距离。

什么东西?疼死了。连玉楼皱着眉头伸手揉自己的肩膀,视线盯着厉永山的x口。

厉永山愣了愣,恍然大悟,伸手入怀就要将送他的东西掏出来,就听连全在外头敲门。

爷,李老板来了。

你让他稍等,我这就去。连玉楼从厉永山身上起来,整了整衣衫,我和李老板有点事要谈,你可以在这里等我,饿了的话自己去厨房找东西吃。说完便走了出去。

厉永山原以为他这一去应该不会很久,但是等了半天都没见他回来,百无聊赖间就对书房里多出来的一些摆设起了兴趣,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又打发掉不少时间,不知不觉间日头跑到西边,将要落下的样子,厉永山有点坐不住了,起身去大堂想看看是什么人,怎么话说个没完的。

还未走到大堂就听到一阵爽朗的大笑,远远看过去,就见堂上不止坐着两个人,那些人个个锦衣华f,面容英挺,不过厉永山都不认识,就见他们有说有笑,连玉楼也鲜少有的在外人面前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厉永山站的有点远,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就见一人说得兴起站了起来,在堂上一边来回踱步一边摇着扇子,像是y诗作赋,待他念完,扇子一指连玉楼,连玉楼脸上略惊了一下,马上恢复平静,朗朗而答,气度卓然。

厉永山突然觉得自己和他们之间仿佛横了一道沟壑,那边是他不了解的连玉楼的那一面,奜凡電孒書他一直以为连玉楼在自己面前才表现出真的一面来,但是他不知道,连玉楼身上还有很多很多他所没有见过的……

那边坐着的另一个也站了起来,不知说了什么,竟是解下自己腰上的玉环绶走过去要替连玉楼系上,连玉楼伸手推诿了两下,但是推拒不掉,只能任对方解下他腰上的环绶换上他的,末了,那人还像兄长似地在他肩上拍了拍。

结环绶玉,是极为亲昵的举动,何况这种将身上之物直接赠予对方的行为。

厉永山没再继续站下去,回到房间,瞥到连玉楼摊在书案上的册子,然后伸手从怀里掏出锦盒,相较之下,就显得寒酸得有点拿不出手,不说桌上册子里的这些,光是方才在大堂上,那个人给连玉楼结上的环绶上面的那块青玉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厉永山叹了口气,书房门没锁,似乎还能听到j人在前面的说笑声被风带着隐隐地传过来。

两人间维持到现在的关系,一直都是厉永山主导着,连玉楼永远都是一副别扭的态度,时不时还要闹下脾气,但从未明白表示过自己的情意。

那个时候在天香阁里,自己就对他说,想要他的真心,但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点头,后来两人在一起了,他就没有再计较过这个问题,不说或者不表达,也许只是连玉楼脸p薄,不像自己到了某种境界什么无耻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只是现在突然想起来,有时候,yu望和身t的快感也会让人沉溺……

但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书房的门吱嘎一声轻响,走廊上响起连全的声音。

厉爷,您回去了?

嗯。

静悄悄的书房里,一只锦盒被摆在那本礼单的册子上,有点孤单的寂寞。

晚上的时候厉永山在老谭的摊子上喝了点酒,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就一头倒在榻上睡了。

但厉永山却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就觉得x口那里憋着一口气,生平头一次恨自己只是个俸禄微薄的捕快。

说看到白日里那个情景不眼红是假的,他和连玉楼在一起的时候,无非就是逗嘴,逗到连玉楼露牙露爪子了就压倒好好疼ai一番,不会和他谈论生意上的事情,更不懂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现在想想,和他相处的那些日子和他一起做过的事情,除了床事以外确实乏善可陈。

厉永山叹着气又翻了一个身,听见房门被很用力地敲响,咚咚咚的一声声,好像追债来的一样。

厉永山想不去理睬,但是那个敲门的声音上升为好像杀人放火劫了他家媳f那样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厉永山没有办法只能披着衣衫起来,抱着如果是李威就痛揍他一顿的想法开下门来。

外头黑漆漆的,还没看清楚是谁敲的门,就听到连玉楼的声音。

厉永山,你怎么不去死?!

同时,黑暗中不知道什么东西咻的一下飞过来,厉永山躲闪不及,头上被砸了个正着,那东西有楞有角的,磕在脑门上火辣辣的疼。

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