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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仇恨,厉永山,你到底想怎样?你到底要从我这里知道什么?然后有些凄然地笑了一下,但是……没这么容易!就要用力甩脱厉永山的手,谁想腰上被什么用力一箍,整个人都离地腾空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

你不想说,我偏要知道,你想把事都藏起来,我偏个究竟!

厉永山咬牙切齿道,将连玉楼一把抱起了扔在软榻上,随即欺身而上,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压住他的抵抗,我倒你的齿缝有多紧,我有没有本事撬开来。回头对着一旁已经吓坏了的琉琦道,去拿酒来!

琉琦你敢听他的!连玉楼毫不示弱,挣扎着向琉琦抛出狠话,o非(n_n)凡o你要是敢听他的,你看我还让你在天香阁好混!

琉琦一哆嗦,他的脑袋实在跟不上事态的变化,只是p刻就变成现在这个局面,是帮厉永山,还是帮连玉楼,他自己也没了主意。

琉琦,快去拿酒,今天你帮我也是死,不帮我也是死,不如攥着他的把柄过日子,有厉大哥罩着你,他不敢拿你怎样!厉永山用手挡住他踢来的那条腿,继续教唆琉琦。

厉永山!这里什么时候轮得上你发话?!连玉楼抬起另外一条腿踢过去,没有意外的还是被那粗壮的又有一身武艺的男人挡了下来。

琉琦想了想厉永山的话,起身蹬蹬蹬地向外跑去,p刻,抱了好j个酒壶回来。

这些……够不够?

厉永山提过一个,够,你去把着门口,别让人进来。

琉琦神se怯怯地看向连玉楼,就见他眼神怨毒,刀子一样犀利,琉琦身t一震,逃一样地溜到门口去了。

连玉楼,酒可是好东西,若是不喝,岂不是少却了不少人生美事和滋味?厉永山将酒壶的细嘴对上口,自己喝了一口,发出满足的叹息,然后晃了晃瓶子,真的不要?

连玉楼撇开脸去,见状,厉永山又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凑到连玉楼面前。连玉楼只觉一g酒味b上来,刚略微回头,就听噗的一声,被喷了一脸的酒水。

厉永山似意犹未尽地t了下嘴唇,居高临下地对着连玉楼有些不敢置信,又愤怒无比的眼神,陈年的nv儿红哦,要不要再来一点?

滚!有过j次j手,连玉楼清楚知道自己在这个人面前无论是威胁还是反抗都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但他又不甘心乖乖就范。

厉永山腾出一只手捏住连玉楼的下巴,迫他正对着自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自己说,还是让我b你说?

连玉楼睁大着眼睛看着他,对方墨se的瞳仁里映出他j乎被b到绝路的表情,然后那张连自己也要认不出来的脸越放越大,越放越大,j乎占满了整个瞳仁……

不……咳咳……不要!

下颌被厉永山用力捏住而只能张开嘴,倾斜的酒y浇在脸上,一部分流进嘴里,本是醇厚绵长的滋味,在连玉楼的感觉却是辛辣刮喉。

不……

一壶浇完,又换了一壶,这次厉永山直接剔开壶盖,对着连玉楼的嘴灌了下去,连玉楼拼命躲闪,双脚踢蹬,被呛了好j口,脸上憋得通红,眼睛里噙满水汽。

咳咳!够……了!

还不够!

琉琦躲在门口瑟瑟发抖,伸着头,隔着珠帘,就看见连玉楼被压在厉永山身下还在不断挣扎踢蹬的两条腿,一边咳着一边喊不要,住手的声音听来极为凄惨,连琉琦都有些不忍,就见厉永山扔出第三个酒壶的时候,连玉楼突然一阵撕心裂肺地咳嗽,咳得整个人都剧颤起来,紧接着突然就没有动静。

出人命了!

这是琉琦唯一的想法,他抖抖索索地走到里面,就见连玉楼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琉琦一下抓住从软榻上下来,正在擦手的厉永山,怎么办,你弄出人命了!这下我们都要死了。

胡说什么?厉永山将他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不过是情绪激动,一口气没上来,昏了。

琉琦不相信,胆战心惊地回头,看到连玉楼x膛微微起伏,确定还有气息,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露出紧张和不安的表情,不行,我要收拾东西离开这里,等到他醒过来,我估计会被活活扒掉一层p!说完已经跑了出去,只留下外面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厉永山看看外头,没有追上去,而是走到塌边将连玉楼身上被酒弄s的袍子脱下来,只留下中衣,然后将他抱了起来挪到床上。

厉永山坐在床边看着昏了过去的连玉楼,他脸上还留着痛苦纠结的表情,便伸手用袖子将他脸上亮晶晶的也不知是酒水还是汗珠一一抹去,又拢了拢他刚才挣扎间散乱掉的鬓发,手掌顺着鬓角滑到脸颊,然后停在那里。

你总是一个人去面对那些事情?难道……就没有想到找个人一起分担?

厉永山愣了一下,才惊觉自己竟然会脱口而出这种话,他向来随x惯了,年纪也老大不小,李威他们一直张罗着要给他找个媳f,但是他自己却没那份心思,总觉得哪个nv子跟了自己这样心还没有定下来的人,是亏欠别人。

但是现在,他却想着,能否为眼前这个人,撑起另一边的天空。他太年轻,也太骄傲气盛,更重要的是,他心里埋了很多事,肩膀上还要扛着不少责任,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自n,但是他却越来越看不下去……

琉琦气喘吁吁跑回到自己房里,找了匹大布铺在桌上,然后将自己平时穿的用的还有积攒下来的银两细软统统丢到里面打了一个非常非常大的包。

一切忙完,那个大包袱重得j乎提不起来,琉琦用力提起来,走了两步却不小心绊倒摔在地上。+奜 凡+他坐起来看看地上那个包袱,眼泪控制不住地哗哗流下来,就想着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自己只想在年老se衰前赚够了钱给自己赎身,·txtxz·最好还有多余的银两让自己能在外头置一处田产,然后安心过剩下的日子。

结果偏教他遇上那样两个人,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委屈,索x啊啊地像个孩子一样地哭了出来,外头有人敲门问怎么了,他也不回答,就一个劲的哭,直哭到眼泪再也流不出来了,也没有力气出声了,才停下来。

琉琦用袖子胡乱擦了下脸,脸上的铅粉糊了,斑斑驳驳的,弄得像只花猫一样,他从地上爬起来,将桌上那个包袱里的东西一一放回原位,然后抓过一旁碟子里的点心赌气一样地胡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