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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取了两根鞭子将连玉楼两条腿分别绑在美人椅的扶手上,做完这一切,厉永山大功告成般地拍拍手,然後抱著手臂有点好整以暇地看著被绑得不能动弹的连玉楼,两人的立场顿时转了一转。

厉永山!

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这个姿势比较让人难堪,连玉楼再次脸涨得通红,怒目圆睁,狠狠瞪著厉永山,但是在厉永山眼里,他现在这副摸样可顺眼多了。

他故意不理连玉楼,抱著手臂摸著自己没有修g净短胡渣的下巴,开始一点点打量起四周墙上和架子上的y具,时不时拿起支儿臂粗的木制玉势嘴里啧啧有声,又或者像个孩子一样的,对著一串缅铃露出好奇的表情,全然不似一副被下了春y正饱受情yu煎熬的样子。

待到把一整面墙都打量完了,厉永山的视线落在那个刑架背後的木驴上,正要走过去,脚下却踢到什麽发出咯啷一声,他低头,看到脚边一个翻倒的瓷瓶,就是装了连玉楼给自己吃的那种春y的瓶子。

厉永山掂著那瓶子走回到连玉楼跟前,朝著他晃了晃,这东西有没有解y?

连玉楼撇开头去不回答,见他如此,厉永山极为耐心地又问了一次,仍然没有得到回答。厉永山终於有点按捺不住了,一把捏住连玉楼的下巴,但无论他如何用力,连玉楼偏是紧咬牙关不让他得逞,哪怕因为厉永山的力气而痛得眼睛里噙满水汽。

厉永山松了手,但没有放弃,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有办法吗?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什麽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话音落下的同时,响起嗤啦一声布帛碎裂的声音。

连玉楼睁大了眼睛,看著自己下身的衣物变作一堆碎布从厉永山手中掉落。他的脸se白了红,红了又白,冲著厉永山大声吼道。

你做什麽?厉永山,我警告你!你敢动我一根汗ao,我让你在临安城无立足之地!

这话说完,厉永山伸向他亵k的手倒是停了一停,连玉楼以为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正要松一口气,却不想下一刻又是一声嗤啦。

你?!

我什麽?厉永山将那瓷瓶倒过来,把里面剩下的y丸通通倒在手掌心里,看了看数量,满意的点点头,然後捏起一粒伸到连玉楼嘴边,连玉楼立刻闭上嘴撇开头去,厉永山就捏著那里小y丸在他唇上磨来磨去,连玉楼,你刚才不是说你从小到大还不知道什麽是後果麽?但是自作自受这个词,你总该知道吧?

连玉楼猛地睁开眼睛,接著不敢置信地看著厉永山,倒映在瞳孔中人影越来越近,连玉楼一直冷漠倨傲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恐惧来,然後……

住、住手!停下来!你敢?!──啊!

圆圆的有点冰冷的东西被推进後庭,接著是第二颗,第三颗……厉永山丝毫不理会连玉楼的叫嚣与威胁,在他狠戾的目光的注视下,将瓷瓶里剩下yy统统塞进连玉楼的jx中,最後还将空了的瓷瓶倒过来给连玉楼看。

厉永山……你等著!连玉楼x膛起伏,脸上浮起异样的红云。

厉永山点点头,从墙上取下一个尺寸较小的玉势,我等著……我等著看这y在你身上会有怎样的效果。说罢,将那玉势对准连玉楼後庭x口,也不借助润滑,手上一个用力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啊……呀啊!

尖锐的疼痛在尾椎处炸开,连玉楼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撕裂一般的痛给激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整个人像脱水的鱼那样弹跳起来,但因为手脚上的绑缚,只有x膛高高挺起,勒紧的p鞭在他细n的肌肤上擦出血痕,连玉楼仰著首,整个颈脖的线条狠狠绷紧,j乎能看见颈脖上的血脉在突突地跳动。

很疼……

在适应了初始的疼痛之後,随之而来的是後庭传来的异物感,以及一波波沿著背脊持续传上来的刺痛,连玉楼身上的袍子已经被汗水浸s,豆大的水滴还在顺著他的脸颊滑下来。他低下头,视线落在厉永山身上,眸光中依然带著目中无人的傲然,嘴角微微一弧。

厉永山……你今日对我做了什麽,日後我定当……加、倍、奉、还!……嗯!话音落下,後庭里的物事被chou了出来,他咬紧下唇,只发出一声鼻音,却在玉势再次被推入时忍不出低叫出声,但立刻闭紧了嘴巴不让任何让人看起来示弱的表现流露出来。

没有润滑又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紧窄g涩,即使是尺寸最小的这支玉势,也只进入前段,厉永山转动著玉势排开内壁对异物的推挤一点点向里探凿,不时chou出一点然後再次推入,看著那紧闭的x口被迫张开,吞吐著散发著莹莹绿光的翠玉男根。

★★★

这无疑是极为痛苦的,连玉楼上半身的衣f在他扭动挣扎间散了开来,白皙的肌肤上浮起一层红晕,汗水淋漓,身t微微打著颤,连玉楼脸上是受辱的表情,眼睛浮起一层水雾,下唇被咬出斑斑的血痕,那种明明被疼痛与屈辱折磨著却偏偏还要张开全身的翅羽撑起强悍外表的样子,让厉永山身t里热血沸腾。

那些春y不是对他没有效果,只是厉永山一直克制著,但是现在,他感觉全身上下咆哮奔腾的血脉就要爆裂一样,胯间的热杵胀痛难忍,他急需一个发泄的地方,急切想要进入某个紧致温暖的地方,享受被箍紧以及摩擦的快感。

厉永山将目光落在连玉楼的脸上,视线描摹过他清秀俊美的五官、尖尖的下巴,顺著颈线滑下来,然後落在他不断起伏的x膛上两点茱萸上,晶莹的汗水凝结汇聚成水滴,非|凡|香·香一直从他x口滚落至腹脐处,绕开圆圆的小凹坑,最後没进c丛中,秀挺的玉茎还在沈睡似地静躺在黑亮的ao丛里,两粒玉石般的囊球底下,有些红肿地渗著血丝的jx正含著一支玉势,还在一动一动地蠕动著。

他著了魔似地用手指碰上那红肿受伤的x口,引得连玉楼猛地将身t绷紧,非|凡|香·香厉永山捏住玉势的後端一点点将玉势chou了出来,然後用手指取而代之,埋进那已经被稍微扩张开来的甬道。

那是一种极难形容的感觉,温暖,贴f,如上好的柔滑的绸缎那样裹著自己的手指,稍稍一动,就感觉肠壁缠上来,吸著他要往里继续吞一样。

连玉楼睁大著眼睛从被分别绑在椅子扶手而被分开的双腿间看著厉永山,他看不见他究竟在做什麽,那进入身t的y物被chou出去,换做了另一个东西,没有玉势那样粗,有点粗糙,带著温度,在里面旋转,扣挖,不时弯曲著,或者变作两根将肠道撑开。

於是,比起玉势,那种受辱的感觉更加明显,当明白自己正这样四肢敞开被绑在专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