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1/1)

,“还想再摸一次吗?”

他下体耸了耸,腿间的凸起顶着她,硬得令人血脉喷张。

向晚声音拔尖:“胡闹!我是你亲姐!”

她又羞又气,从未这么过火。

“哈哈哈……”向承博松开了她,爽朗笑出声,仿佛只是个玩笑。

他双手揣兜,耸耸肩:“一点也不好玩”。

向晚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有种泄气的失落。

或许是她的错吧,不该最先触碰那根底线。刚才她那般的激动,与其是生气,不如说是害怕挖出黑暗的一面。

夜深后,向晚在床上辗转难眠,满脑子想着,白日里,他戳向自己的下体。

那里,像是硬的。

实在睡不着,她坐起身,拆开搁在床头柜的一盒纯牛nǎi。

这箱nǎi是向承博买的。她心想,弟弟平日里吊儿郎当,关键时还是十分贴心。

喝了一半,困意海cháo似的涌来。

做了个梦,回到父母以前开的工厂。

十几年过去,工厂荒废太久,失去原来的sè泽,一片白雾茫茫,若有若无地传来呜呜声,像老旧机器运转的响动,又像是女人的恸哭。

小时候,常与弟弟在旧工厂躲猫猫,她总是充当被抓的角sè。

白雾冉冉而上,渐渐浓郁,隐隐听到脚步声,在朝她一步步bī近。

她心跳徒然加快,本能地想逃,左右窥探下地形,往身后的柜子躲藏。

柜子里漆黑昏暗,只有三条空隙,透出外头的光。

那人似乎过来了。

han气漫延到头顶,浑身的汗毛在发颤,那人bī近的压迫感,像只大手在揪紧她的心脏。

好一会,脚步声似乎远了。

她松了口气,仍是谨慎地,透过空隙往外窥看。

然后,瞧见一双黢黑的眼,犹如不见底的深渊,唯一的光也被吸入黑暗。

他桀桀地笑:“抓到你了”。

清醒qiáng制play

柜子门碰地拉开,结实的手臂将她拽进来,布条蒙住她的眼睛。

整个人摆成一个大字,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双脚被捆绑住,眼睛被布条遮着,看不清那人是谁。

向晚奋力挣扎,却无法动弹,听到拉链解开的声响,裤子窣窣被褪下,双腿bào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一只指头隔着内裤,戳弄腿间敏感的下体,布料的粗糙感刮得yīnchún发痒。

那人压了过来,沉重的身躯盖住她。

向晚不自觉啊了一声,嘴被温热的chún堵住了,舌头卷进她的檀口,舔舐丁香小舌。

“嗯唔……”她说不出话,xué里被手指chā进去,嘴巴被舌头舔吻。

“chā几下就湿了,真sāo”。他结束这个深吻,感觉到内裤的湿意,戏谑地笑,“我把你养得太好了,下面的水真多”。

向晚隐约觉得他的嗓音熟悉,可硬是想不起他是谁。软绵绵的身子被他随意亵玩,衣裳被脱得只剩下内裤。

那人含住她的nǎi子,一手把玩另一只,nǎi头被吮吸得愈发坚挺,由粉嫩sè变成玫红sè。

她浑身传来酸胀感,像被吹胀的气球,男人的嘴往里面充气。

“下面的xué痒了没,要不要给你捅捅?”

他的大手扒下内裤,拨开两瓣yīnchún,抹了把yín水:“都湿成这样了,真欠干”。

“只有我能满足你”。他笑着脱下自己的裤子,用枕头垫着她的臀部,以便cào得更深。

向晚的双腿被掰开,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可以被肏干的yīn户,抬高正对着男人勃起的yīnjīng。

她仍是无法动弹,浑身的感觉,汇聚在被分开的双腿,有根硬热的bàng状物在摩擦她的yīn户。

男人的手分开两瓣yīnchún,bào露出早已经熟悉玩透的xué道。

不要进来,她里面那么小,怎么塞得了男人的东西。

可是,他偏偏进来了,roubàng撑开狭小的缝隙,qiáng塞进她的xué里。

向晚什么也看不清,感到硬硬热热的东西,慢慢地推进她的xué道。

耳畔是他舒爽的哼声。

“cào过你一百次了,xué还是那么紧。是不是要cào上千次才会松,得多捅一桶才行”。

他究竟是谁?干过她上百次?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的身子已然被男人侵占了,xué里含着男性的roubàng,两人rou碰着rou,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

他把玩两团nǎi子,臀部往前一挺,cào进xué里的最深处。

向晚的下体塞着他的roubàng,rou壁排斥着,试图把体内的异物挤压出来。

他感受到紧致,反而更爽了:“夹得好紧,是不是喜欢被肏?”

如果能说话,向晚一定会说不,但她只能躺着被他肏xué,接受rou体的撞击。

他耸动下身,九浅一深,极有技巧的进出她的体内。

roubàng的青筋bào起,刮着xué道的媚rou,带起一丝丝痒意,贯穿她的四肢百骸。

向晚被迫承欢,双ru前后弹跳,头颅都顶到了床板。

耳边都是rou体的啪啪声,还是床痛苦的吱呀声。

要死了,他动得太快了,太狠了,她下面是不是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