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第一次(1/1)

衣服被撕烂,落了一地。 向晚被他压在身下,听着他快速跳动的心口,长指抵在他的xiōng口。 厉堇年被人打断很不开心,他深黑的双眸,贲发着情.欲:“我是不是说过要是再敢打断我,我就…” “我可不想上演一番大着肚子,闹到你们家去要上位的戏码。” 湿漉漉的双眸,含笑凝视着他,像一只无辜的小鹿。 没有安全措施,她不想开玩笑。 厉堇年寒眸冷射,他紧紧盯着她,恨不得将她看穿,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给我等着!” 然后,才从她身上离开。 也就在他起身之际,向晚脸上的笑,慢慢收敛起来,直到一双眸子都只剩下一股子淡漠。 —— 假期还有三天。 向晚不想提早回去上班。 她也还没想好,是走是留。 时瑶给她打电话,她说她现在已经去了北京了,两个人参加毕业典礼的时候都没有好好聊聊,去了北京之后发现那里的同学都挺冷漠的,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打招呼的时候都没有温度,这让她格外想念两个人以前在一个宿舍的时光。 而且,时瑶和男朋友分手了。 电话里,她才低着嗓子说。 曼城跟北京,跨越了大半个中国,异地恋是最考验彼此毅力的一把量尺。 男朋友在她之前放弃了。 向晚握着听筒没说话,她不太会安慰人,就像她不喜欢被人安慰一样。 厉堇年枕在她腿上看电影——《当幸福来敲门》 是向晚收藏夹里面的一部很喜欢的电影,他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瑶瑶,如果你知道会分手,你还会去北京吗?” 那边没有回答。 正当向晚打算放弃时,时瑶才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他连两三年、或者这两千公里的距离都忍受不了,我为什么要为他放弃我的前程?” 向晚欣慰地笑了。 她说:“你看,你这么明确地知道自己的未来该是什么样子,那就连一点伤心的时间都不要给自己留下!” 时瑶失笑:“向晚,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特别不会说好听的话去安慰人,但是往往每次一说话,总能让人豁然开朗!” 向晚抿嘴笑:“我就当这是夸我了!” “当然!” “对了,我听说,陆之深跟刘卉结婚了?” “嗯,说是先领证,可能研究生毕业之后再办仪式” 她的口吻平静地仿佛事不关己。 时瑶冷笑一声:“真的可以的,狗男女!” 向晚错愕。 错愕的是时瑶反应比她qiáng烈的多。 之前在学校里,知道陆之深劈腿,当时她只是心疼向晚,也没说什么。 “你知道吗?被分手之后我才知道那种一个人的感受,真的很难受。” 厉堇年不知道是不是听到手机里的声音,意外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去看屏幕里的威尔史密斯,情节是到史密斯匆匆促促进地铁,手上的黑sè公文包被门夹住,最后不得不扔掉…… 向晚抬眸瞄了一眼,心疼他的落魄一秒钟,又垂下视线。 跟时瑶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厉堇年视线盯着屏幕,看的聚jīng会神。向晚的腿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又被他不算轻的脑袋枕着,早已经麻掉了。 “我去倒点水喝。” 厉堇年不肯动:“还有五分钟。” 都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史密斯变成了投行界的专家,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她看了很多遍,每一遍触动都很深。 只是没想到厉堇年也会看这种电影。 索性等他看完。 向晚在等热水烧开的时候,厉堇年从背后抱住她。 他窝在她的肩颈吞吐着温热的气息:“陆之深结婚了?” 向晚一愣,刚刚看他好像在很认真的在看电影,没想到都听了进去。 “嗯。” “你见过他了?” “拍毕业照,难免会见到。” 厉堇年眯了眯眼:“还有怨气?” 其实是他想多了。 向晚只是不想谈及这个话题而已。 “你中午想吃什么?” 这句话有歧义,按照厉堇年的niào性,向晚话一说出口就懊悔了。 果然—— 他的手很不安分地伸进她薄薄贴身的衣衫内,覆盖住xiōng前的两处柔软。 “吃你可以吗?” 他的掌心微凉,触摸到自己的那一刹那,向晚感觉到身子没理由地颤了颤。 “我想吃桂林米粉,楼下就有。”

厉堇年似乎不满意,眉心蹙了蹙:“那种东西少吃。” 最后他带她去了一家高级会所,电影里面那种需要会员才能进去用餐的一个地方。会所从外形上看,有几分老上海建筑物的味道,进去一看,风韵依旧。 女性服务员均是身穿旗袍,长发挽成发髻,恭敬礼貌地站在门口,要么款款行走在餐桌边、关切询问顾客的用餐体验。 “厉总,两位吗?” 一位看上去仪容举止十分得体优雅地女人,走过来,礼貌欠身。 “嗯,还有位置吗?” 扫眼过去,这个大厅就没几张桌子,且此时已经都坐满了。 “有的,厉总请随我来!女士,这边请!” 向晚跟在后面,那个女人将他们领到了一个角落的餐位上,虽是角落,视线却极好,落地玻璃,外面是成片的竹林。 “今天的特sè菜是什么?” “蟹黄豆腐煲。”女人说。 厉堇年听了点点头看也没看菜单,直接推给了向晚:“你看看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向晚看着菜单,没有图片,没有价格,只有文字。 她索性合上:“给我一份时令蔬菜就好,可以做的稍微辣一点吗?” 厉堇年睨她:“你是嫌上次还不够痛?” “我从小能吃辣。” “那也不行。” 女人见他们一来一回,会意抿chún含笑:“姑娘是川湘人?” 向晚摇头:“周边的。” “那我帮您备注个微辣吧,有点辣味的,但也不辣。” 两人都妥协。 吃到一半的时候,进来两位客人。 服务员领位到他们旁边的一桌,向晚抬头看的时候,才认出来,其中一位便是上次特意跑到新锐门口去堵她的、自称是对面男人的相好的闻茗闻小姐。 突然觉得生活到处充满戏剧性,没想到难得出来吃个饭,还是这么偏僻的地方,也都能遇见。 显然,闻茗也看到了她,或者说是对面的厉堇年。 她也是诧异的,更甚过她。以至于站在那半天看着两人,说不出口话来。 反倒是她一旁的友人拱了拱她提醒:“这什么情况?” 声音再小,向晚也是能听清的。 她莞尔,低头继续吃菜,这个蟹黄豆腐煲,味道还不错,她怎么刚刚没发现? 厉堇年倒是落落大方,抬手跟她打招呼:“闻小姐来吃饭?” 闻小姐? 这么客套。 向晚想到上次闻茗盛气凌人地来警告她,那个时候,她到底是以多自信才会以他正牌女浴的身份来找她? 闻茗脸上的表情挂不住,嘴角抽搐了下,想笑,但是笑的很难看。 “你…你们也来吃饭?” 厉堇年并不诧异她的表情,毕竟他以为的,两个人上次见面还是在老爷子的寿宴上。这位闻小姐是以他的未婚妻的身份出现。 “嗯。” 向晚这个时候也放下筷子,抬眸看向闻茗,笑容大方:“闻小姐好!” 闻茗只感觉心腔里有一团热火在燃烧,火急火燎,燃尽她每一丝理智!她的矜持、才华、教养,在那一瞬间几乎全被瓦解! 向晚的笑有多明媚,她的怒火就有多炽烈! 向晚可以感受到她削瘦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而她的友人在拉住她,给她使眼sè。 这种感觉很好,身心愉悦。 连胃口都大开! 这餐饭,向晚吃的很多,到最后厉堇年几乎是放下了筷子,手臂横放在桌子上看着她吃。 细嚼慢咽的,又很满足,让人看了都有胃口。 嗯,他决定,这家店以后可以提上餐厅选择排行榜前三! “这位闻小姐来找过我。” 从餐厅出来后,向晚不咸不淡提起。 厉堇年英眉一挑,倒是颇感意外:“找你?闻茗?” 向晚点头:“可能觉得她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应该是这样,向晚若有所思。 厉堇年沉下脸,眸子凉了凉:“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几个月前了,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 厉堇年:“……” 所以说,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刑侦专家,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逃脱不了她们的火眼金睛。 她并不知道向晚那晚出现在厉家老爷子的寿宴上是以一个假扮的身份,而却在不久之后,以厉堇年正牌女友的身份来给她警告。如果不是察觉到什么,她这么做简直就是给自己挖坑。 毕竟,要是误会一场,她跟厉清渊也不好交代。 —— 向晚还是在新锐签了正式的劳工合同。 最开心的莫过于童小童了,两个人还是坐在以前的位置上,归属谭沫沫管辖。 可能是谭沫沫以为现在向晚的地位,已经威胁不到自己了,所以她对向晚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隔阂。 对童小童,虽然有时候也是恨铁不成钢,但是童小童这个人有个好处,不太记仇,骂几次也能改正错误,跟时下那些吃不起苦的年轻人不太一样,所以谭沫沫对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相比于其他人,谭沫沫肯定是多依赖向晚多一点,毕竟她的能力和想法较之其他人更为优秀,一个得力的手下,简直能省一大半的心! 厉堇年对于向晚选择留在新锐,很不满意。 有多不满意? 两个人已经三天没有见过面、通过电话、发过微信…… 向晚觉得这件事自己可能的确做得不太妥,起码是要考虑到他的立场。但由于刚恢复上班,忙了几天,也没特别去想起他,毕竟,去了锦华的厉堇年,还是有很多事要忙的。 而被遗忘了的厉堇年的确没有闲着,三天的时间已经飞了韩国、日本再回到曼城,几乎没停过一场接着一场的会议! 而刚落地的他,就接到了那个女人的电话。 原本冷傲的嘴角弧度,径自翘起,脸上却还是yīn沉一片,一副不通情达理的样子! “怎么?” 其实这句话一整长串应该是:怎么?现在才想起我来了? 向晚刚下班,穿过人cháo,挤进地铁。 “我看fiona的朋友圈,你们出差了?” 有两条状态,定位一个是韩国的仁川机场,一个是日本东京。 而且看上去是商务出差,那么应该是一起的咯? 其实她一点没有要查岗的意思,就算现在厉堇年在外面是陪着情人周游世界,她也没有立场去斥责什么。毕竟她的目的也不单纯,两个人在一起,她会约束自己,但是厉堇年是自由的! 但是这句话在厉堇年听来,却是掺杂着一丝醋味,他心情大好,幽深的眸子里闪过愉悦的笑意。 “嗯,刚落地。” 向晚点头:“很累吧?我也刚下班,早点回去休息吧,拜拜~~” &nbs? 厉堇年倏地沉下眸子。 “等等!” 向晚刚准备挂的动作一顿:“怎么了?” “去我家等我!” 向晚没有反驳的机会,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对方率先挂了电话。 没辙。 只能换了一条线路。 等她快到的时候,一辆黑sè的宾利,也缓缓驶近。 厉堇年车后座下来,司机掉了个头,走了。 向晚就站在门口等他,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近,嘴角擒着一抹温柔的笑。 厉堇年黑着脸,还有两三米远的时候,向晚已经感受到一股嚣张的戾气,朝她凶猛袭来! 她垂眸,不知道想了什么。 在他走到自己身侧时,突然两只细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在他紧抿的薄chún轻啄了一小口。 她的眼底闪着明亮的笑意:“怎么看起来一点不开心?” 她倒是很热情。 厉堇年轻哼,冷眸轻瞥过她的笑颜如花。 三天不见,甚是想念,扑鼻即是她的体香和绵软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的。 不得不说,随时随地她都有能撩拨起他冲动的本事。 可就算是这样,厉堇年也不想就这么轻易地‘原谅’她。 他不为所动,直着身子,朝电梯走。 向晚对于哄男人开心还不是很有经验,以往他也不是这样油盐不进的,一下子没了主意。眼睁睁看着他上了电梯,自己也只能小跑过去跟上。 夏天了,她穿着白sè的连衣裙,背上出了一层汗。而这个家里,安装了生活智能系统,门一开锁屋顶便开始阵阵往下吹着凉气。 燥意片刻被吹散,厉堇年自顾自进了房间,关上门。 向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没一会儿,他已经冲了个凉出来,头发上还是湿漉漉的,滴着水。 向晚擦了擦chún角,指了指他的头发:“头发还是擦干吧,凉气吹了会感冒。” 夏天的感冒比冬天受寒更难受。 厉堇年没动,向晚穿过他,进了卫生间,拿了条毛巾出来,然后拉着他的手,带到沙发边上。 “你不坐?” 他那么高,她怎么够的到? 为了让他不要一直冷着一张脸,向晚脱了拖鞋,站到了沙发上,这样擦头发的高度刚好! 她白sè的连衣裙,原本是及膝的高度。这么往沙发上一站的高度,连衣裙刚好到他腰腹。 修长匀称的小腿肚白皙光滑,微一垂眸,眼阔便急速紧缩! 他深深闭上眼,这个女人…… 因为头发短,毛巾厚,很快便差不多全干了。 向晚刚准备下来,厉堇年长臂一伸,毛巾被扔到地上,然后她整个人被打横压下。 沙发很宽敞,但是也容不得两个人躺着,厉堇年整个身子压着她,一只手臂已经将长裙撩起,她笔直的双腿尽数露在空气下,没有遮掩。 有冷气下来,向晚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厉堇年没有废话,根本也不想废话,尽管那一双曜亮的眸子里诉说着惊恐,他也全然不顾了。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事实上,向晚也没机会说话,他一直含着她的chún、撕咬、缠绵。 等到他一路顺着往下的时候,她已经娇喘连连,根本没有了力气! 沙发上到底还是不舒服的,身上的白sè连衣裙已经皱褶地不像样子,厉堇年起身,打横将她抱起—— 然后房门被踢开,她被半扔下床铺中间的位置。 顷刻间,他俯身而下。 进入到她身体的那瞬间,向晚只感觉全身的毛细血管突然爆裂,全身的血液在往脑部涌,下身的疼痛几乎让她短暂地停止了心跳。 她从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跟陆之深在一起的这几年,他们一直没有做过逾越之举。 听说ch夜之痛,痛彻入骨,但也没想到这么痛! 而厉堇年第一次在这个时候,稍稍感到慌张,因为他没想到这是她的第一次,谈了那么多年男朋友,居然还没交出自己的第一次。 惊喜之余,更是慌乱。 他已经很克制很温柔了,但是她的表情痛苦,发迹之处尽数cháo湿,chún角也被她自己咬破出了血。 “向晚、向晚……” 他一声声低喃,像是呼唤,又像是不由自主被**压迫溢出的声音。 床单上,晕开了一大片妖娆的花朵,格外醒目。 向晚昏昏沉沉地睡着,根本不知是在梦里还是现实当中,期间,感觉自己被厉堇年抱着换了个卧室,换了一张床,一张干净的床。 再次醒来时,是半夜。 被饿醒的。 身旁没有人,但是房门没关紧,外面有光线漏进来,还有阵阵的米香。 全身像是被人拆下来重装过,酸痛地难受。 就让她饿死吧,她也不想出去痛死。 她又开始闭上眼准备继续睡,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白sè的连衣裙也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只能用床单裹着,慢慢移着下了床。但是脚刚勉qiáng着了地就开始打颤,向晚扶着墙,深吸一口气。 她勉qiáng走了几步,还没走到门口的时候,门被推开。 厉堇年一身白sè的短袖,一双清澈的眸子上下看了一遍,竟慢慢露出笑意。 “醒了?” 明明已经换过卧室了,向晚似乎还能感觉到鼻翼缠绕着一股荷尔蒙的味道。 “嗯。” “既然醒了,那正好来吃点粥,刚熬好!” 但是向晚只用床单裹着自己,她抬眸盯着他:“有没有衣服?” …… 嗯,白衬衫,长度到大腿,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这应该就是厉堇年曾经tiáo戏她,他所向往的电影里面的片段! 他对她这身很满意,笔直白皙的大长腿,在他眼帘下面晃来晃去,的确有再让人血脉贲张的冲动! 但是向晚明显体力不支,他压下去那股燥热,陪她喝了两碗粥。 后来又睡着了,他抱着她睡的,一直到天明。 身上的不适已经散退了下去,透着光,向晚注意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很多红sè的痕迹,男人的手臂还搁在她xiōng前。 她动了动,厉堇年半睁开眼。 意识迷糊着呢喃:“再睡会。” 但是向晚完全没了睡意,挣扎着要起来。 因为躺着实在难受,并且她能感受到他的某一处似乎有醒来的势头。 她还要上班,根本经不起这么折腾。 厉堇年也不qiáng迫她,先她一步起床出去。 向晚花了好长时间去洗漱,准确的说,是掩饰自己露在外面的那些红sè的吻痕,这些吻痕是她意料之外的,她是要出去见人的,他居然全然不顾。 等到向晚洗漱完出来时,她还穿着厉堇年的那件白sè衬衫,正四处找着自己的连衣裙,一直没看到。走到客厅时,瞥眼看到茶桌上,放了一套女装。 “刚送过来的,你那件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昨晚那件白sè连衣裙,是她刚买没多久的,店员还说是夏季新款,才穿了一次,没想到就报废了! 不过她进去换衣服,这些衣服都正是她的尺码,很合身,刚刚好,量身定做的一样。 难道这些男人都这样么? 睡过的女人,就能知道她们的身材尺寸? 像是看穿了她的疑问,厉堇年轻笑:“衣服是林菲送过来的,我跟她说了,按照你的尺寸!” 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