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3 章(1/1)

要给麦片立规矩什么的,这孩子虽说不能惯着,可霍浅发起火来,连成年人都害怕,更何况是那么小的孩子。

她也承认,有了孩子以后,永远是把老公排在第二位。

她安慰霍浅说:“不会的,小孩子懂事很快的,说懂事就懂事了,帮帮忙,你就先委屈一阵子,辛苦你了。”

霍浅叹了口气,素瑶搬出来的理由,他没有办法拒绝,她只是去陪孩子,他还能怎么说呢,说多了,还会被人责怪不讲理他为了素瑶住的舒服,决定说:“晚上你跟女儿搬到卧室,我去客房住,客房的床有点硬,我怕你住着不习惯。”

第二百九十七章 剥骨抽筋

第二百九十七章剥骨抽筋

中国女人的普遍通病,在素瑶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对孩子偏爱到了一定的程度,忽略掉了自己的老公。

霍浅对素瑶的包容力已经做到了极点,连霍浅都认为,自己是上辈子欠了素瑶,这辈子来还债的,不仅要照顾素瑶,还要帮着她,照顾她的家人。

好在让霍浅欣慰的是,素瑶对余安不错,如果这两人相处不来,虽然对余安的感情不深,可是夹在中间他日子会过的更难受。

霍浅带着余安来蒋家的时候,只有蒋震和蒋成安在,来要个说法的霍浅,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蒋震如临大敌。

霍浅的眼神太冷,冷的让人浑身han颤。

蒋震和余安两人相互对视一眼,跨越几十年的爱恨情仇,余安眸光里更多的是忐忑和不安,还有qiáng烈的自卑感。

和如今已经是功成名就的蒋震相比,余安落魄了大半辈子的生活,让她就算现在有霍浅撑腰,也摆脱不了骨子里的自卑。

蒋震一如既往,望着余安的神sè,依旧是上位者俯视的姿态,甚至目光里透着凶狠,找不到过去老情人之间的半点柔情。

蒋震认为,他之所以有今天,全都拜余安所赐,生了这么个孽种,老了过来讨债,让他到老了都没有安宁的日子。

在外面做完美容回来的蒋安隽,将顺路从商场里疯狂扫购过来的大包小包,递给了家里的佣人,从踏进家门,她就已经感觉到了家里的气氛不对,隐约觉得有事发生。

当她看到余安和霍浅这两位不速之客登门时,没有显得过多的慌张,还摆出女主人的架势,对身边的佣人说:“怎么什么人都往我们家里放,也不怕踩脏了我从摩洛哥托运回来的地毯。”

富家千金出身的蒋安隽,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将她祖辈留下来的基业,交给蒋震打理,外界说蒋震有多花心,家里有多少个老婆,这些传闻只不过都是凭空捏造出来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蒋震一直没有在外面搞过女人,蒋安隽正室的位置,坐的稳如泰山,只要蒋震专一,对家里人好,她也愿意做甩手掌柜,把钱都交给蒋震。

整日只知道花钱享受的蒋安隽不问世事,根本就不知道,霍浅是他们家根本得罪不起的人。

余安不愿意过来跟当年羞辱过她的两人正面交锋,往事如同锋利的钉子,尖锐的扎在她的心头,她看到这对趾高气昂的狗男女,为了要留在英国,她甚至跪在地上给他们磕过头。

霍浅清冷鹰隼的黑眸,打量着盛气凌人的蒋安隽,她好像还根本不知道,他们一家人接下来的光景,会多么凄惨。

“我的家就是你想出就出,想进就进的?”霍浅声音清冷的问。

蒋安隽就算是再不问世事,也知道蒋震和余安当年的孩子霍浅,是怎样的人物,商业权贵,睥睨商场,众人环绕,只是不清楚,江海集团的赤字危机,全部都是霍浅咄咄bī人,将江海集团即将要收购。

蒋安隽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心狠一点,把襁褓中的孩子给做掉,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蒋安隽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是声音依旧尖锐刺耳,说话的样子,透着股盛气凌人的傲慢,看人也是那种下巴微扬,眼神轻蔑,她挖苦说:“我是要提醒她,不要到了上海,就贼心不死,惦记上我老公,当年她争不过我,现在也是。”

霍浅目光微沉,“这不是你到我那里呼三喝四的理由,当年的事情,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你们逍遥快活了大半辈子,也是时候本末倒置,体验一下没有钱的日子该怎么过。”

余安一切都交给霍浅,心中有恨的她,就好像是失了声,说不出一句话,优柔寡断,又很软弱,她可怜自己,连哭着去质问蒋震勇气都没有。

蒋安隽表情平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摸不清状况的她,还摆着一副高姿态,弄得就好像是我家底有很多,你弄不死我的样子,只有蒋震知道,他们家现在已经是个摇摇欲坠的空壳子。

霍浅做事情都是喜欢留后手的人,他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想要将蒋震剥骨抽筋,光是靠些光明正大的资本入侵是根本不足够的。

霍浅从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一张蒋从安亲手写下欠条放到了蒋震家客厅气派的红木茶几上。

蒋震看到蒋成安亲手写下的欠条,身躯一震,余安从没有见过蒋震神情有那么慌乱的时候,他的脸sè已经变得铁青,额上的青筋赫然bào露,眉头锁的很死,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客厅里的气氛突然又诡异一般的陷入了沉默,突然蒋震起身,扬手一巴掌,直接甩在了站在一旁的蒋成安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蒋成安被打的有些发蒙,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鼻子里一股暖流涌出,脸上就跟被砂纸打磨过,又在伤口上撒盐一样的痛。

蒋安隽像是发疯了一样的冲上去,将长的高高大大的蒋成安护在身后,对蒋震说话声音的分贝简直就是在咆哮,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蒋安隽瞪眼的样子,让余安心里咯噔一下,她还是和当年一样的那么qiáng势。

在余安曾经心目中最崇拜最呵护的男人,在蒋安隽面前却被颐指气使的任由拆迁,只因为蒋安隽出身豪门。

“你疯了啊,你当着这个贱人和孽种的面,对我们的儿子下手,你做戏给谁看呢,在他们面前表忠心呢?想要一家团圆,共享天伦之乐了?”蒋安隽眼睛狠狠的瞪着,声嘶力竭的喊叫着。

霍浅哑然失笑,突然也开始同情蒋震,和这种愚不可及的女人在一起,怎么可能过的这么长久,都到这种关头了,还在说着这些陈年旧事,认为蒋震和余安还有旧情,简直就是脑子坏掉了。

蒋震气的手一直在抖,他没有理会蒋安隽,他咬牙切齿的看着霍浅,仓老的五官狰狞到变形,他现在恨不得有一把刀子,直接捅向霍浅。

蒋震的声音也随着情绪起伏,几乎是从牙缝里狠狠的挤出这几个字出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善罢甘休。”

被打的蒋成安,忙弯腰拾起被蒋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