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7 章(1/1)

质承受不了,更别提是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要替阿芬讨说法,这些早就被他抛之脑后,只有素瑶才敢在这时站出来。

阿芬紧咬着chún,打量着得到霍浅宠爱的女人,没觉得自己哪里有输她的地方。

“因为他追求我,我没有同意。”阿芬哭的头昏脑涨,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境竟然编出这样的瞎话。

冯冰冰磕着瓜子的手一哆嗦,手里粒粒饱满的瓜子仁掉了脚下,小声嘀咕着,“这也太狠了吧,没追到人,就把腿给撞成这样。”

余安陷入自责,如果是这样,她觉得自己也有责任,没有给霍浅一个健全的家庭,所以才造成他人格这样扭曲偏执。

也唏嘘怎么有这么巧的事情,阿芬可是建军没过门的媳妇。

霍浅好像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他向来冷漠的眼眸夹杂着嘲笑,“真的是这样吗?”

素瑶自然也不信阿芬的谎话,想起霍浅当初追求她,也是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压根不是那种得不到就要毁掉的人。

阿芬低垂着头,手攥着衣服,眼珠慌张的乱动,chún瓣微微的哆嗦着。

冯建军鼓足勇气,这才想起来阿芬是自己的女人要保护他,声音不大,毫无气势,“你别吓唬她,你那么有钱,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到现在,冯家兄妹,还是在震惊之中,霍浅的真实身份,让他们就好像被人当众掀开了头皮盖,想想他们毫无顾忌的取笑霍浅时的样子,就好像是跳梁小丑一样。

尤其是冯刚,将他一直捏在手里的长白山烟盒,偷偷的揣回了口袋里。

霍浅把冯建军的话就当做是空气一样的忽略,累了一天,他还要去面对这些事情,这些都是次要的,他现在心里想的都是要怎么去安抚素瑶,别人怎么想他无所谓,关键他在乎的是素瑶的态度。

第二百五十五章 得知身份

第二百五十五章得知身份

余安看阿芬面sè苍白的就好像是涂了几层厚厚的粉,浑身哆嗦的不停,明显是受惊吓过度,她做主让冯建军先把阿芬送到家。

晚上院子里的毒蚊子太多,虽然不像是在屋子里,能听到嗡嗡的蚊子叫声,扰的人心烦,但是总是会出其不意的在你的身上叮上几个包。

霍浅留意看素瑶用手不断的抓着胳膊,应该是被蚊子咬了,他先从院子进了屋,知道素瑶也一定会跟进去。

霍浅进去以后,冯冰冰和冯刚忙围上余安,他们知道霍浅是霍式的总裁以后,那心脏跳的,就跟要蹦出来一样。

“娘,我们以后是不是发达了,霍式总裁竟然是我们的大哥。”之前还瞧不起霍浅,巴不得霍浅赶紧走的冯刚,态度骤然大变,大哥叫的亲切极了。

冯冰冰就好像是之前就猜到了一样,“我早就觉得,他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看人家光是站在那里,气势和眼神,就不会是普通人。”

余安从来没求过当年被迫离开自己的儿子,能有大富大贵,霍浅如今这样,她也是万万没想到,但是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现在有了个富可敌国的儿子,她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不想占霍浅一点的便宜。

她对霍浅没有养育之恩,只给了他的生命,她没有资格去享受霍浅自己用双手打拼来的一切。

余安心绪烦乱,和霍浅相认本该是高兴的事情,可是出了阿芬这件事,余安现在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她叹了口气,掀开门帘也进了屋。

素瑶听到渐渐清晰的脚步声,也没有影响她对霍浅的质问,她想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她的腿到底是怎么弄的?”

这是霍浅一晚上听过最多的话,他对素瑶也不想隐瞒,“你知道我的,以前身边总是莺莺燕燕不断,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露水情缘而已,各取所需,这个游戏很公平,她却认为上了我的床,以后就是我的人,难缠的要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找到我的住处,成天成夜的在楼下等着,然后不停的给我打sāo扰电话,最恶心的是趴在我的车前,非要让我答应,我跟她在一起,我最讨厌的就是胡搅蛮缠,粘人的人,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很多次,她就好像神经有问题一样,还是听不懂,有一天公司出事,我要马上公司,她偏偏就躺在我的车前面,威胁我,要我答应她,要么就从她身上碾过去,既然她想,那我就成全她,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意思,我叫司机直接开过去,她也是怕死,最后还是起来了,车只压了她一只脚。”

霍浅说完这话,思绪刚刚被拉回到几年前,眸底带着深深的厌恶和嫌弃。

冯冰冰嘲笑起了人不在这儿的冯建军,“二哥不是要气疯了,以后自己捡了块宝,没想到这么不要脸。”

余安和素瑶竟然全部都站在统一战线,余安一直在叹气。

素瑶怒气腾腾,是非观念一直很qiáng的她,联想起在a市,霍浅为了她出头,把刘忠砍断双手活埋的事情,他再怎么可恶,也罪不至死,再听到今天这件事。

素瑶不知道,霍浅到底心有多狠,怪不得坊间都传言,霍式总裁心狠手辣,不讲情面,只不过是这几年才开始修心养性,做事手段放软了些。

“她当时才二十多岁吧,霍浅你这是作孽,害了人一辈子。”

霍浅没想到素瑶会因为这件事,情绪这么激动,他声音平淡道,“那又怎么样呢?说了也不听,难道我有时间陪她玩?是她坏了规矩,做着黄粱美梦,我还是那句话,她就是咎由自取。”

余安眼泪在眼窝里打转,“那是她一辈子的事,虽然有错,不至于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霍浅形容出自己当时的感觉,“如果一个人没有无时无刻的想尽各种办法来sāo扰你,那简直要比苍蝇飞到你面前还要让人感觉到恶心,上流社会有着他们的游戏规则,玩不起就不要玩,既然她选择趟这趟浑水,就不必要在扮演深情。”

混账透顶的话,从霍浅嘴里说出,每个字眼都淡漠薄凉尖锐无情。

素瑶苦笑,她好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霍浅,她很想问霍浅一句,为什么不会去温柔点的去处理问题,不要什么都透着股狠劲儿。

这话,她卡在了喉咙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除了霍浅以外,昨晚每个人都没有睡好,都装着各自的心思,冯刚和冯建军在院里鼓捣了一晚上的烟,烟蒂丢的到处都是。

冯建军一直哭丧着脸,自己心中一直被奉为最美好最纯洁的东西,被狠狠的击碎,对他来说是毁天灭地的打击。

冯刚为了让冯建军彻底清醒,还跟冯建军传话,把过去阿芬的种种缠着霍浅的样子都告诉给了冯建军,并且推测,阿芬之前在上海,其实就是陪有钱人睡觉的。

冯建